五十、兩位公子的表演(一)
敢這么當(dāng)著外人的面還這么不收斂,真不是一般人能夠做的到的。
確實(shí)在圣古國,正常人還是會有所顧忌的,畢竟這里的禮教深嚴(yán)。可李亦亦不一樣,她的靈魂里面是有著現(xiàn)代社會的開放意識,剛剛的動作不過是作為演員的“臨場發(fā)揮”而已,并不冒犯。
她將今日的行為當(dāng)做是戲一場,可戲中的人兒卻當(dāng)了真。
恒溫感受到女子溫潤的臉龐靠近著自己,甚至感受到了她帶著一絲香甜的呼吸。不由自主的,身子有些僵硬了一下,隨即是一股酥麻的感覺。
他不知這種感覺,便是現(xiàn)代而言的“觸電”。男男女女之間,有些時間就會莫名其妙的磁場相撞,從心底一直延伸到身體,全然是一種無法言說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奇妙,也只有李亦亦能夠給他。
恒溫紅著臉龐,只敢偷偷的看李亦亦。
李亦亦靠在恒溫的肩膀上,一臉甜蜜又得意的看著上官菲韻。
“要說喜歡啊,還是本宮的恒溫最討人歡喜?!?p> 李亦亦說著這句話的時候,她笑的很甜蜜,也自然而然的望向了恒溫。
她的目光太過熾熱,恒溫不由自主的回過了目光,四目相對,電光火石一般。
李亦亦竟然從恒溫的眼底看出了一種真情,她不敢相信,連忙回過了頭。
她只當(dāng)是恒溫盡職盡守,配合自己的演出很到位。
或許不是不敢相信,更多的是連她自己都不敢承認(rèn),也不敢相信。
若是恒溫表明了心意,面對這樣忠心又純情的恒溫,她是否會接受呢?
此時,清風(fēng)和明月的演出開始了。
在這熱鬧的瀾水樓中,中央的天井舞臺上想起來了恢宏的鼓聲。一時間,原本還喧囂的聲音戛然而止,眾人皆探頭看向了舞臺中央。
鼓聲停止,一曲悠揚(yáng)的琴聲緩緩響起,原本圍著的簾幕被拉開,只見里面坐著一位彈琴的青衣公子。
那公子身形瘦弱,手指纖細(xì)而骨骼分明,他靈巧的指尖滑過琴弦,一聲聲悅耳的琴音傾瀉而出。
剛剛還各懷心事的李亦亦等人都被吸引了,也將眼光看向了舞臺中央。
昨日的夜晚,李亦亦許是舟車勞累心不在焉,亦或者是因?yàn)楫吘箾]有專門的舞臺,她也沒有怎么在意清風(fēng)的琴聲。
今日一看,在這瀾水樓之中,清風(fēng)的琴聲演奏竟是如此的悅耳動聽。
幾聲琴聲過后,一席白衣的明月從簾幕旁邊翩然而至。
他長的柔柔弱弱的,身形纖細(xì),一席白衣更是將他的嬌弱與純美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他一個華麗的轉(zhuǎn)身,一個短暫的回眸。翩若驚鴻,婉若游龍,說的大概便是如此吧。
李亦亦被清風(fēng)和明月這種配合的演出震驚了,她萬萬沒有想到,在這種封建落后的時代竟然能夠策劃出如此完美的舞臺效果。
“怎么樣?十九公主也覺得清風(fēng)和明月公子的表演嘆為觀止吧!”
上官菲韻只是看了看臺下演奏的清風(fēng),和舞蹈的明月便不動聲色地收回了目光,而眼神卻是一直盯著李亦亦的神態(tài)。
此時的晚膳也陸陸續(xù)續(xù)的端了上來,上官菲韻便開始倒酒。
被上官菲韻的話打斷,剛剛還在欣賞表演的李亦亦回過了頭。
李亦亦看了看上官菲韻,被上官菲韻這么一問,她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起了一月前的桃花宴。
她回憶起來,在桃花宴上,自己和上官盛華也是有一場類似的演出。
那時候的自己也算是因?yàn)樯瞎偈⑷A的配合而出盡了風(fēng)頭,聽別人說,她和上官盛華的配合演出也是令人大開眼界的。
現(xiàn)在想來,清風(fēng)的琴聲雖好,大概上官盛華還是要更甚一籌的。
至于舞蹈,李亦亦是女子,明月是個男子,似乎因?yàn)樯硗饷驳牟罹啵芏鄤幼鲀扇俗銎饋磉€是有很大差距的。
李亦亦不敢胡亂比較,但以她自己曾經(jīng)在現(xiàn)代還算專業(yè)的舞者身份來看,明月公子的舞蹈自然是極好的。
“自然是極好的,美,真美。”
收回了思緒,李亦亦望著臺下的演出,說的并不全是演戲的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