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借著淡淡皎潔月光,吳玉婳一路駕馬飛馳到半山腰住處,抱下溫夏,也不管未拴好的馬兒如何,直徑走進了屋內(nèi)。
溫夏的下人聽見動靜探出頭,吳玉婳冰冷的眸子掃視過去,淡淡開口說道:“這里沒你的事了,下去吧”
“是”
吳玉婳進門口,側(cè)身抬腿,將屋門關(guān)了起來,這才轉(zhuǎn)身走到床榻邊上。
將溫夏輕放在床榻之上,看著他白皙的臉上因為藥物關(guān)系,染上不正常的紅暈,連帶著眼白都布滿了血絲。
吳玉婳心疼的撥動溫夏額前散落出來的墨發(fā)。
溫夏有些難受的哼了幾聲,帶著與平時不一樣的嬌細,勾引著內(nèi)心深處的罪惡。
吳玉婳俯身環(huán)住溫夏,眸里暗沉,溫夏突然伸手死死抱住吳玉婳,呢喃道:“玉婳,我好難受”
溫夏扭動著,靠近著她,緩解自身的熱火,越是靠近越是想要索取更多的。
溫夏微微抬頭,憑借著直覺吻向吳玉婳,許久,吳玉婳松開后,輕聲問道:“溫夏,如若今日,你給了我,可不后悔?”
溫夏目前還有一絲機智,搖搖頭,薄唇微張,帶著一股溫熱的氣息“只要是玉婳,我便不后悔”
吳玉婳垂眸,再抬眼,看向溫夏,眸里幽幽燃燒著火焰,伸出手,帶著許些顫抖,緩緩解開外衣。
畢竟前世沒怎么接觸過男女之間的情愛,到這一世,對溫夏有好感,有喜歡,卻在這一刻,內(nèi)心浮現(xiàn)忐忑。
自己是穿越過來的,而陪伴溫夏一起長大的卻是以前的女帝,突然有一種自己是第三者插入了別人的感情。
而且還是頂著女帝的皮囊。
吳玉婳停頓一下,不知思索著什么,下一秒,帶著一絲粗暴的拉開溫夏剩下的中衣,隨后都扔在地上。
抬手深入溫夏的頸后,指尖穿過早已散亂的墨發(fā),另一只手解下他頭頂上的束發(fā)冠,隨后單手去解開自己身上的結(jié)扣。
輕聲說道:“溫夏,不管你喜歡的是誰,但現(xiàn)在,只能我來幫你解”
低頭帶著侵略吻向溫夏,期間不忘抓起被子,遮擋住著一夜的春色。
竹葉這一晚,前腳收拾完后腳來一群,直到天亮了,才剛剛埋好人,簡單清理自己一番,這才回去了。
見中間的房門緊閉,未敢去打擾,回了自己的屋子里,暗自回想著之前看到溫夏的異樣,雖然沒看到正臉。
但起碼正常情況下,也不會有兩人面對面坐著馬匹,從背影看,衣衫不整,怕是再晚點后果不堪設(shè)想。
很有可能過了今晚,要么倆人更近一步,要么如同陌路,竹葉搖搖頭,不再去思索這些,反正睡醒一覺就能知道答案了,打了個哈欠,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到午時。
太陽的光透過窗紙,照的屋子里一股暖意又明亮。
吳玉婳側(cè)過身,手臂碰觸到溫熱的胸膛,燙的吳玉婳一驚,猛的睜開眼,心里猜測藥勁是不是還沒過去。
入眼的是,棱角分明白皙的臉,深邃的眸里泛著迷人的色澤,微卷的長睫微微顫動。
溫夏嘴角勾起淡淡笑容,單身撐著腦袋,側(cè)著身子目不轉(zhuǎn)睛的注視著吳玉婳,伸出手,溫熱的指尖描繪著吳玉婳的下唇的唇形。
欣賞著吳玉婳眼里都是自己的倒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吳玉婳有種錯覺,總感覺溫夏非常的滿意,還帶著興奮和許些滿足。
吳玉婳起身,一手撐著,一手抓住溫夏的手,捏了捏他的指尖,順著手腕摸過去,指尖感受著他手腕上跳動的脈搏。
溫夏也乖乖的不動,不大一會兒,吳玉婳松開后,淡淡的笑了笑。
溫夏好奇的問道:“玉婳,何時會的醫(yī)?”
吳玉婳不急不慢“不太會,所以多占你點便宜”
溫夏被吳玉婳的話逗笑了,主動靠過去吻了下她的唇,然后說道:“這樣占便宜豈不更好?”
吳玉婳坐起身,還沒等說什么,感覺下面有些酸疼,微微皺眉,看了一眼溫夏。
后者帶著羞澀垂眸,嘴角的笑意就沒下去過。
吳玉婳:不是說女尊國男子都羸弱嗎,難不成在床上的功夫都生猛嗎?
“玉婳,躺會休息吧,天剛亮才睡,這會肯定沒休息好呢”溫夏關(guān)心的說道。
吳玉婳有些疑惑,最后的時候還真不知道怎么睡過去,極有可能這個剛剛開葷的家伙,在這方面體力比自己好,而自己的身子沒承受住,暈了過去。
太丟臉了。
溫夏見吳玉婳乖乖的躺回去后,接著說道:“天剛亮那會我讓星兒去御醫(yī)那拿了藥,已經(jīng)幫你上完了,應該不會讓你太難受了”
想的真周到。
其實也不是溫夏想的周到,而是最后的時候,溫夏雖然清醒了,但是沒舍得離開溫柔鄉(xiāng),一直在索取,導致吳玉婳的身子初嘗禁果,暈過去之前呢喃著疼。
這才讓溫夏停下,吩咐自己的下人星兒去那些藥。
給吳玉婳上完藥后,只能隱忍著欲望摟著吳玉婳入睡了。
家有貓崽子們
唔。。。有人在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