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深處自然濃,意到濃時怎忍舍,倆人四目相對,眸里漸漸染上情欲,這時門外敲門,竹葉端著水壺與茶杯進(jìn)來。
放置在桌上后退了出去,溫夏倒了水,扶著吳玉婳起身,熱水入喉,令吳玉婳有些微微皺眉,她很想喝涼水啊。
喝完后,溫夏又去倒了兩杯酒,緩步走到吳玉婳跟前,說道:“玉婳,喝了交杯酒,好。。?!倍捶炕T,后面的話溫夏有些羞澀說不出口。
吳玉婳卻因?yàn)橛行┳砭?,腦子迷迷糊糊的,也沒想到溫夏是什么意思,只不過也知道交杯酒的重要性。
接過微涼的酒杯,倆人雙臂纏繞,喝了酒,溫夏將酒杯放回桌子上,而吳玉婳直接躺在床上,困意來襲。
溫夏寵溺的對著吳玉婳笑了笑,彎腰附在吳玉婳身上,在她耳邊用極其魅惑的聲音輕聲說道:“玉婳,現(xiàn)在還不到睡覺的時辰哦,春宵一夜。。。值千金,可不能就這么睡了呢”
溫夏溫柔的將吳玉婳的衣物褪去,入眼雪白的肌膚,點(diǎn)燃了溫夏體內(nèi)的干柴,快速的將自己的衣服胡亂脫下后,貓進(jìn)了被窩。
指尖傳來細(xì)膩光滑的觸感,鼻尖埋進(jìn)吳玉婳的頸窩,聞著令他著迷的味道。
吳玉婳只感覺一股股電流從后脊穿至腦皮,令她臉頰升起一抹紅暈。
只聽他勾魂的聲音說道:“玉婳喝醉了,怎可在辛苦勞累,身為夫君,應(yīng)該為玉婳松松筋骨,去除乏力”
吳玉婳一聽直接搖頭,盡管在醉酒,腦子也有著上一次翻云覆雨的記憶。
溫夏卻沒給吳玉婳開口的機(jī)會,溫潤的唇覆上,堵住了她想要說出的說辭,漸漸地感覺到溫夏已經(jīng)不滿足與只是親吻。
他抬頭,看著她眸里一片水潤
天色漸暗,星月悄悄爬上了黑色夜空。
屋內(nèi)
屋內(nèi)吳玉婳躺在溫夏懷里,。
吳玉婳挑眉,用“你變壞了”的目光看著溫夏,后者勾著戲謔的笑,低頭吻著吳玉婳的唇,試探著,交纏著。
溫夏腦子里都是她剛剛聲聲極其的魅惑。
綿長的吻結(jié)束,溫夏蹭著吳玉婳的脖頸,沙啞的聲音說道:“玉婳。。?!?p> 已經(jīng)昏昏沉沉,精疲力盡的吳玉婳頓時睜開了眼睛,打斷她說道:“你不想”
“可我覺得。。?!?。
吳玉婳接著打斷他“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
“那明天繼續(xù)?”溫夏問道。
“好”吳玉婳咽了下口水,眼睛心虛的飄到別處,溫夏看了看她發(fā)絲上的東西,眸子沉了沉。
吳玉婳撇到溫夏眸里隱忍的浴火,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暗嘆這精力,實(shí)在招架不住。
心里有些不明白為啥都想娶個三君四妾的,有一個就夠受了,三四個不得英年早逝?
其實(shí)吳玉婳并不了解女尊國度,就算有著記憶,但記憶里并沒有男歡女愛的事。
男主內(nèi),女主外,男主練武的少,如同男尊世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女子一般。
體力也不會如溫夏一樣這么長久不累。
溫夏讓人去弄沐浴的東西,兩刻鐘后,所有東西擺放好,吳玉婳被溫夏抱著進(jìn)了溫和的沐浴桶里,隨便飄著一層紅色玫瑰花瓣,遮擋了里面的春光。
吳玉婳坐在溫夏腿上由著溫夏打理著墨色發(fā)絲。
此時吳玉婳已經(jīng)醒酒大半了,倆人在沐浴桶里有些顯得沐浴桶顯小了。
溫夏幫著吳玉婳洗凈身子,輕聲說道:“玉婳,改日找人制作個大一些的沐浴桶吧,如何?”
“依你”吳玉婳想都沒想的回復(fù)了溫夏的話,隨后抬起頭看著他說道:“這個桶也挺好的,不用換”
不用想都知道溫夏換個大一點(diǎn)的桶要干嘛,她還不想泡澡的時候還不能得到休息,那樣自己的腰會斷的。
“玉婳,可是這個有點(diǎn)小,而且。。。”越說到后面越小聲,吳玉婳向后靠了靠,聽到溫夏的話同時,腦袋有些僵硬的轉(zhuǎn)過身“咱們該休息了,多了對你身體不好”
吳玉婳企圖用蹩腳的借口蒙混過去,可當(dāng)溫夏觸碰到花瓣,輕輕的在她耳邊說道:“玉婳”
下一秒?yún)怯駤O身子一緊,
這個男人屬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