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玉婳此時還是挺慶幸溫夏不知道自己會醫(yī)術,如果知道的話,怕是會以別的方式來瞞天過海。
此時另一邊,吳傲所住的宮殿大廳里,因東方玉的到來,吳傲只留下了將名心腹,其余人都退去。
東方玉與吳傲同坐在椅子上,下人端上來了茶水。
東方玉給吳傲倒著茶水,說道:“你一個男孩子家家的,打聽女人的事作甚?”
吳傲面帶一絲愁容,看著什么事都沒有的東方玉,說道:“我,我擔心你不成,好奇我姐姐和你說了什么,萬一讓你做什么危險的事呢”
東方玉不得不佩服,不虧是一個肚子里出來的姐弟,雖說會有點危險,但刀口舔血的生活哪有不危險的。
“你放心吧,你姐姐只是覺得我這身份會讓你跟著我吃苦,讓我想辦法解決我這羅生門的事,省的你嫁過來跟著我吃苦”
東方玉將茶水遞給吳傲,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優(yōu)雅的喝下。
“我呸,誰要嫁你了,你比我大那么多,再說了我又不喜歡你”吳傲撇撇嘴,接下東方玉的茶,略帶緊張的一股腦喝下,睫毛不自然的如蝴蝶翅膀扇動幾下。
“你都與我有肌膚之親了呢”東方玉勾著嘴角,眸里似在回想著什么。
“那是幫你換藥而已,你若是死在我床上,我清譽就完了”吳傲反駁道。
“那正好,你可以嫁給我呀”東方玉將話題饒了回來。
引得吳傲給了東方玉一個白眼“不管你了,我要去抄東西去了”
待吳傲的心腹磨著墨,吳傲拿起毛筆看著未走的東方玉不禁挑眉,問道:“你不打算回去了?”
東方玉笑了笑“我想多看會你”畢竟接下來會有一段時間都看不到你了呀。
吳傲略帶羞澀微微低頭,靜了下心,開始專心抄寫。
如果吳玉婳看到這樣場景,肯定會暗嘆著東方玉比北冥夜強多了,盡管這貨又是未從正門進來,青天白日里將宮內(nèi)守衛(wèi)無視,偷偷溜進來的。
當天下午,溫夏就從吳玉婳的宮殿里回了軒清宮。
夜晚吳玉婳看過了溫夏后,回了宮殿,開始批了奏折,往日都是溫夏在一旁磨著墨,如今換成了竹葉。
批到一半時,門口處傳來敲門聲。
“進”吳玉婳并未抬頭,依舊看著手中的奏折,門口的宮人端著東西走了進來。
一股清淡的香味環(huán)繞吳玉婳的鼻尖,這才引得吳玉婳抬頭,宮人行禮說道:“參見皇上”
吳玉婳點點頭,掃了一眼宮人手里端著晶瑩剔透的一碗燕窩。
“皇上,君后擔心皇上身體,怕有所勞累,特意吩咐小廚房制作了燕窩,還請皇上趁熱些吃”
吳玉婳招了招手,宮人將燕窩放置在桌前,并未離去,竹葉見吳玉婳勾著唇角,似很開心的樣子,又見宮人并未退去出聲提醒道:“你可以退下了”
宮人再度行禮,說道:“君后說了讓奴婢帶著空碗回去,怕皇上要等忙完了再吃,夜深進食涼了的東西,會傷胃的”
“君后真是為朕著想”吳玉婳臉上扶起笑臉,端著燕窩,溫度也剛剛好,并不燙手,遞到唇邊時微微一頓,便幾口就吃完了。
隨后將空碗放下,吳玉婳說道:“好了,你快些回去,讓君后不要擔心了,早些休息,早起養(yǎng)好身子,這樣才能繼續(xù)翻云覆雨呀”
一旁的竹葉迷惑了,但也什么都沒說,宮人聞言一愣,羞紅著臉拿起了空碗快速退了出去。
吳玉婳對著屋子里的宮人說道:“好了,你們也退下去吧,朕也要休息了”
有時溫夏在的時候,吳玉婳會經(jīng)常讓宮人退去,此時都習以為常,井然有序的行禮告退。
竹葉見宮人沒了身影,想對吳玉婳說這什么,見自己招了招手,竹葉附耳過去。
“去將痰盂拿來”吳玉婳輕聲說道,竹葉緊忙找來痰盂,吳玉婳點了自己幾個穴道,將剛剛吃進去的燕窩催吐了出來。
“皇上。。。這”竹葉雖不明白,但也看出來了這燕窩是有問題的。
吳玉婳吐完后,從懷里拿出手帕擦拭著嘴角,對著竹葉說道:“處理干凈,別讓任何人發(fā)現(xiàn)”
竹葉點點頭,推開窗戶拿著痰盂飛身出去。
吳玉婳:“。。。。。。”就不能走門嗎?
軒清宮內(nèi),溫夏側(cè)躺在床榻上,享受著星兒投喂的水果,見宮人回來,問道:“如何,皇上可吃了?”
宮人的端著的托盤微微放低,好讓溫夏能夠一眼看清,回復道:“回君后,親眼看見皇上吃下的,拿回了空碗,奴婢就回來了”
溫夏冷笑了幾聲,說道:“想不到皇上居然對自己的君后沒有半點防備”
隨后看了看那宮人“好了,你下去吧”
星兒在一旁看了一眼溫夏,說道:“櫻淺,咱們私自加了藥量,等溫夏回來了,會責怪咱們吧”
易容成溫夏的櫻淺伸出手,指尖勾起易容成星兒的南初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說道:“溫夏在這都多長時間了,如今成了君后,難免不會起了旁的心思,主子讓咱們留意試探,不就是趁著溫夏外出這個機會嗎”
南初點點頭,說道:“所以才會讓溫夏去完成任務,如果皇上起了反應,就證明溫夏依舊下著慢性毒,如果沒有,就意味著他給了女帝解藥,背叛咱們”
櫻淺喂了南初一塊水果,接著他的話說道:“所以,就看看那女帝有何反應了”
南初乖乖的嚼著水果,櫻淺也有些無聊的放開了她,不知在思索著什么。
誰都沒注意到屋頂謀道身影飛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