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牧也樂了,笑的燦若明霞。
“你喝一瓶少爺開二十瓶,你喝多少,少爺開多少?!?p> “行?!痹瞥醢颤c頭,“你說到做到就行?!?p> 說完也不顧阿花的阻攔,一把推開她,拿起第二瓶就喝。
她酒量確實不錯,但還從來沒有這么個喝法,酒的度數(shù)又高,她喝的又急又猛,半瓶下肚的時候就已經(jīng)覺得不行了,純粹是強撐著。
兩瓶酒……
云初安只覺得眼前的一切都在晃,什么都是旋轉(zhuǎn)的,她自己也是,腳下輕飄飄的,彷佛在跟著一切轉(zhuǎn)。
“那個墻?!痹瞥醢餐白呷ィ霸趺词菑澢哪??”
“小云?”阿花急忙去扶她,卻被她推開,“那個墻好奇怪,我要去摸一下?!?p> 結(jié)果還沒有摸到墻,就被人一把抓住衣領(lǐng)拽了回來。
“干什么?。俊痹瞥醢矑暝?,“我要去看看那個奇怪的墻?!?p> 可這會也沒人管她的掙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剛進來的那個男人身上。
男人臉色蒼白,但卻五官分明,眼神凌厲,一把將云初安半摟在了懷里。
“放開,放開。”不管她怎么掙扎,都動彈不得半分。
戰(zhàn)先生?
一群公子哥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一時還真是有些發(fā)愣。
戰(zhàn)家那么一大家人,比他輩分高的一大堆,能被喊一聲戰(zhàn)先生的卻只有眼前的這個男人了。
在十年前,沒人知道戰(zhàn)家有這個人,但僅僅十年,他就憑自己本事成了戰(zhàn)家真正的掌舵人,更是讓戰(zhàn)家嫡親的孫子戰(zhàn)文言改了母姓韓……
那個家族能容忍這樣的事?
無非是不能不忍,生殺大權(quán)都掌握在人家手里呢。
戰(zhàn)仄言冷冷的看著顧牧。
“顧少爺這么晚還不回去休息?你舅舅要擔心的吧?”
顧牧倒是見過他幾次,這卻是第一次說話,沒想到人家一開口就諷刺自己是小屁孩。
“戰(zhàn)先生比我虛長我?guī)讱q都沒休息呢,我沒理由不如戰(zhàn)先生啊。”
顧牧笑著說道,你諷刺我小,我就笑話你老唄。
戰(zhàn)仄言的眼神落在了開的那一排酒上,“既然顧少爺年輕,就把這酒都喝了吧,別浪費了?!?p> 這簡直不是喝酒,是要命啊……
顧牧嘴角抽搐了一下,“戰(zhàn)先生……”
“按理說,你應(yīng)該喊我一聲叔叔?!睉?zhàn)仄言勾了一下唇角,滿是嘲諷,“我跟你舅舅顧允霆可是稱兄道弟呢?!?p> 這特么就離譜!
顧牧所有的話都被堵在了嗓子眼。
“你放開我?!痹瞥醢仓挥X得胃里一陣翻涌,就要推開眼前的‘墻’,可戰(zhàn)仄言一把按住她的后腦勺,直接把她按向了自己的胸口。
瞬間……
整個包廂都被一股酸臭味包裹。
原來美人喝醉了也會吐,吐出來東西也是臭的。
云初安直接吐了戰(zhàn)仄言一身。
戰(zhàn)仄言在愣了一瞬之后,臉色一下鐵青。
顧牧很不厚道的笑了出來,但在章林進來的瞬間收起了笑臉,章林還帶著三四個的彪形大漢。
章林趕緊把云初安拉開。
云初安晃晃悠悠的站不穩(wěn),手還在空中不斷的揮舞,“啊,怎么這么多人啊?人多好,人多熱鬧啊。”
“大家站著干什么啊?跳舞啊,唱歌呀?!?p> 這會除了她誰還笑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