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
“你跟她多說什么?!?p> 兩人短暫安靜后,杜初墨推開房門,手里拿著一套白色的裙子。
她昨天換下來不及洗的那套。
魏伊人:“……”
有什么大病。
“可以啊兄弟!”顧秋也看到了他手上的裙子,不在理會魏伊人,直徑走向杜初墨。
從杜初墨手上拿過裙子后,意味深長的對著魏伊人笑了一聲后當(dāng)著她的面把裙子毀的干凈。
魏伊人:“……”
神經(jīng)病這三個字她已經(jīng)說厭了。
“吃了?!倍懦跄珱]有看她,拿出一個包子準(zhǔn)確的扔她臉上。
看著眼前豆沙餡的包子,魏伊人終于爆發(fā):“你們想干什么?”
她“死”的這五年,根本沒有意識,不清楚外面發(fā)生了什么。
也不明白為什么杜初墨會和于野對上,她不在的這幾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你是于野的老相好,你說我們想干什么?”顧秋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她還真不知道……
“別理她?!币慌缘亩懦跄荒蜔┑恼f了一句。
顧秋聳肩,聽話的沒再理魏伊人。
魏伊人從房間找了個毯子自己裹好,這身體很弱,一點小意外可能就會生病。
這樣被兩人關(guān)了三天,為了不讓她逃跑,兩人都是輪流守著她。
她也沒有看見其他人。
看來這兩個熊孩子是單獨行動的,也可能習(xí)谷楓他們并沒有來H市。
得不到任何情報的魏伊人也不急,反正總有她出面的一天。
也不知道是石靈靈這具身體太弱了還是怎么的,她覺得自己的腦子特別遲鈍,也下意識的不愿意多想。
心里突然產(chǎn)生了危機感,她好像在逐漸被石靈靈的身體同化。
要是完全同化,自己是不是就不能再離開這具身體了?
要是平時,魏伊人也沒什么怕的,只是換了個軀殼活著,可石靈靈這身體有太多麻煩還不能修煉。
她還想等著師傅來接她呢,怎么可以就這么老死在這?
“怎么?愁你的老相好不來找你?”顧秋坐在門口椅子上,饒有興趣的看著她。
“也差不多。”魏伊人收起表情隨意回道。
顧秋并不知道石靈靈也沒見過魏伊人,她并不擔(dān)心自己會暴露什么,和顧秋相處反而比面對杜初墨輕松。
“你們女人啊,男人多不可信啊,你看,你都被抓這么久了,他都沒來?!鳖櫱镎f的興起,把手撐在膝蓋上繼續(xù)洗腦:“要我說啊,你就應(yīng)該放棄他。”
“你想套什么話,直說?!蔽阂寥酥敝钡亩⒅?p> 和她玩心計,大可不必。
顧秋嘿的一聲,沒想到這女人居然知道自己的意圖,這可有意思了。
“你知道的可能比我多?!蔽阂寥私又f道:“于野什么都不會告訴我。”
“我怎么信你?”顧秋表情雖然還是玩味,但收起了笑臉。
這模樣倒是有幾分像游琮之都樣子了。
“我說的你也不會信,何必浪費口舌?!蔽阂寥碎]上眼不再多說。
顧秋也沒再說話,呵呵笑了兩聲后繼續(xù)閉眼假寐。
就這樣,時間又過去了三天。
這幾天都是顧秋在守著她,不見杜初墨的蹤影。
第七天,消失了好幾天的杜初墨終于出現(xiàn)了。
“怎么傷的這么重?”顧秋扶住差點跌落在地的杜初墨,語氣凝重。
杜初墨吐掉嘴里的血含糊道:“先離開這?!?p> 看出他的急迫,顧秋也沒有多問,直接一把敲暈帶走。
被敲暈的瞬間,魏伊人只想罵人。
等魏伊人再次醒來是被脖子上的痛意疼醒的。
睜開眼的瞬間入眼的是一處荒涼的廢墟,杜初墨和顧秋都不在。
魏伊人摸了摸被打痛的地方,無語的看著眼前,這地方以前應(yīng)該是個超市。
她還能隱約看到那不遠處的招牌。
“杜初墨?”魏伊人試探性的喊了聲,回應(yīng)聽到是大大小小的回聲。
連續(xù)喊了兩聲后都沒人回應(yīng),魏伊人艱難的站起身,打算換個地方。
這地方荒無人煙,也不知道是哪里,很可能會出現(xiàn)新型物種;現(xiàn)在的她可不是那些東西的對手。
“你到底是誰?!辈抛吡藘刹?,魏伊人的脖子就被冰冷的手指從身后扣住。
身后是杜初墨冰冷的聲音:“我記得我從來沒有告訴過你我叫什么?!?p> 嘖,忘了這茬。
魏伊人心里唾棄自己幾秒隨后鎮(zhèn)定的說道:“于野那有資料。”
得到答案的杜初墨加重手里的力道:“呵,不說實話?”
掐住脖子的力道非常之重,魏伊人開始喘不過氣來,說出的話斷斷續(xù)續(xù):“不……信……就算了?!?p> 許久,杜初墨松開了手,松手的瞬間魏伊人跌落在地大口呼吸空氣。
“你們?yōu)槭裁匆矣谝奥闊??”緩過來后的魏伊人發(fā)問:“因為魏伊人?”
原本表情冷漠的杜初墨瞬間變得猙獰,但只是一瞬間,隨后又繼續(xù)恢復(fù)成原本模樣。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頓了會,杜初墨嘲諷道:“你男人這些年做了些什么你不清楚?”
這些年,于野用他那些高超的科技技術(shù)征服了一大批基地,但凡叫的上名字的基地都和他有合作。
于野那廝,打著為人類好的口號讓各個基地給他提供新型物種的實驗體。
這些事情雖然隱密,但也不是無跡可尋,這些年他和顧秋搗了他好幾個實驗室。
“他要那么多新型物種實驗體干什么?”魏伊人不解問出口。
這次,換來的是杜初墨疑惑的眼神,他上下打量這個女人,這女人眼里的疑惑不假,她真不知道?
“你真不知道?”
“我昏迷了7年,剛醒。”
杜初墨凝視她許久,這要死不活的模樣倒是有幾分不像假話。
隨后杜初墨繼續(xù)說道:“不知道。”
他們追查了好幾年,但一直不知道于野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
只有不久前游琮之帶回來的信:殺了于野。
想起游琮之,杜初墨又是眉頭一皺。
這些年,游琮之幾乎不和他們見面,就算是回來,也是匆匆去看那人一眼就走。
好像沒有了那人,他就和他們沒什么關(guān)系一樣,這一點讓他特別不爽。
兩人說話間,廢墟逐漸起霧,那霧似乎帶有催眠作用,這么一會,魏伊人已經(jīng)覺得自己的頭有些發(fā)暈。
“走?!憋@然,杜初墨也發(fā)現(xiàn)了這霧的不對之處,抓起魏伊人的衣領(lǐng)快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