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妖孽
禮尚往來!
這是美德啊。
竟然左紅雪給林閑帶來了這么大的驚喜,那么林閑就該還給你一份禮物,這樣才說的過去。
“唐城中竟然有你這么一號人物,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左紅雪開口道。
這時候,左紅雪愿意多說兩句了,不像剛剛那個時候,左紅雪直接下命令廢掉林閑,一點廢話也沒有。
左烈從車上下來,手中依舊擺弄著那個魔方,只是眼睛卻是一直望著林閑。
魔方在左烈的手中,仿佛一個聽話的機(jī)器玩具,讓其散亂無章就散亂無章,讓其六面同一色就六面同一色。
“玄之煉體八段,唐城沒有這么年輕的妖孽吧。”左烈也是感覺疑惑。
唐城身為三大勢力之一,自然是引起多方勢力的關(guān)注。
特別是經(jīng)歷了血饕餮的這一戰(zhàn)沖擊,唐城元?dú)獯髠?p> 像林閑這樣的強(qiáng)者,不應(yīng)該籍籍無名才對。
如果一早就知道林閑的實力,或者是林閑是從東麟學(xué)院的大門走出來的,左紅雪都會做出更準(zhǔn)確的判斷,事情也就不會走到如今這一步。
這一切都要怪林閑,明明很強(qiáng),卻非要偷偷翻墻出來,讓左紅雪下達(dá)了錯誤的命令。
覆水難收!
都已經(jīng)如此了,那就只能硬著頭皮走下去了。
好在,一個玄之煉體八段的強(qiáng)者,還不至于解決不掉,只是代價大了一些而已。
“上?!弊蠹t雪命令道,這時候一不做二不休,就只能用強(qiáng)硬的手段,將林閑給徹底扼殺住,要不然后果難以想象。
一個這么年輕的玄之煉體八段,鬼知道再有一段時間,能夠成長到什么地步。
而到了那個時候,那就是整個左家的滅頂之災(zāi)了。
剩下的三十多號人再次沖向了林閑,其中有拿出武器的,甚至有幾個還拿出了槍。
好幾顆子彈朝著林閑射來,而近距離的,又有幾把刀砍來。
林閑身影一閃,游動起來,雖然身體一直就在那個小小的圈子內(nèi),但是卻避開了所有子彈跟砍來的刀。
連續(xù)出拳,拳頭的速度非???,幾乎是在一瞬間,就出了十多拳。
十多個人飛了出去,十多把刀飛了起來。
林閑抬腳一掃,那十多把刀刷刷的飛了出去,斬斷了暗中的那一把把槍。
這時候,下方路上的左紅雪猛然躍起,手中的拐杖拔出來,竟然是一把細(xì)劍,直刺林閑。
一個玄之煉體八段的強(qiáng)者,找到極其關(guān)鍵的節(jié)點,突然發(fā)動襲擊,這幾乎是難以抵擋的。
同是玄之煉體八段的人,必傷無疑。
“完美啊?!弊罅铱吭谲嚿砩?,對于左紅雪發(fā)動這個襲擊的時間還有威力,都無比敬佩。
只是下一秒,左烈就傻眼了。
因為林閑轉(zhuǎn)身,輕描淡寫的就抓住了那把細(xì)劍。
這本是極其刁鉆的襲擊,根本難以察覺的,更何談抵擋的攻擊,卻被林閑以這種方式給擋住了。
左紅雪臉色猛然一變,眼中滿是驚恐。
這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林閑根本不止是一個玄之煉體八段的強(qiáng)者,而是一個玄之煉體九段的恐怖存在。
玄之煉體九段的眼中,這個襲擊才會顯然很一般。
因為玄之煉體九段的恐怖存在有著更可怕的速度,跟極其可怕的力量。
林閑抬起一腳,將左紅雪踹飛。
左紅雪飛了出去,砸在了那輛上千萬的豪車上,噴出了一口鮮血。
林閑看了一眼手中抓著的細(xì)劍,隨手丟了出去,細(xì)劍插在了左烈身前的地面上。
左烈嚇了一跳,肝膽顫抖,身體也顫抖了一下。
“何方妖孽?”左烈的心中冒出這四個字。
林閑展現(xiàn)出來的實力,遠(yuǎn)遠(yuǎn)超乎了左烈的想象,讓左烈再也無法淡定。
即使是鄭浪跟祝君那幾個頂層妖孽,也沒有這么強(qiáng)吧。
這等恐怖存在,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怎么會被他們遇到。
而且他們剛剛是在做什么?圍堵一個恐怖存在?
簡直是可笑!
說是他們一大群人圍堵林閑。
不如說是林閑一個人圍堵他們。
躺在車上的左紅雪,這時候想起了一件事,更想到了一個人,臉色立馬驚恐了起來。
“你是那個拯救了唐城的人?!弊蠹t雪一臉恐懼的說道。
“什,什么?!弊罅疫B話都不會說了。
現(xiàn)在誰都知道唐城受到了血饕餮的攻擊,即使是請到了武神山的武搖竹帶著好幾個人強(qiáng)者去幫忙,也沒能抵擋住血饕餮。
而最后,是一個從天而降的人,拯救了唐城,一個人干倒了血饕餮的五個成員。
這是何等實力?
這肯定是一個極其可怕的隱世人物,不忍心看到唐城受難,才出手相救的。
也因為,左紅雪一開始完全沒有往那一方面想。
畢竟,林閑這樣的小小年紀(jì),怎么想也想不到那個拯救了唐城的人身上。
“這不可能吧。”左烈依舊不敢相信。
那個拯救了唐城的人,竟然是一個年輕人。
這要是真的,那么他們這些天驕算什么?
即使是鄭浪跟祝君那些人,在這個人面前,都顯得渺小。
林閑走到左烈的身前,拿走了左烈手上的魔方。
“一切皆有可能。”林閑淡淡笑著,一只手玩轉(zhuǎn)著魔方。
左烈感覺到了一股極其強(qiáng)大的氣息,是一股會讓他窒息的氣勢。
這壓力,左烈以前從來沒有感覺到過。
左烈呆若木雞,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左紅雪坐起身,望著林閑,開口說道:“今日是我們左家錯了,明日定然請去賠罪。”
林閑轉(zhuǎn)頭望著左紅雪,這個中年男子倒是有魄力,做事很果斷。
意識到事情不對勁,意識到林閑的可怕,立馬就選擇低頭。
嗯!
是個明智的選擇。
“會開車嗎?”林閑沖著左烈問道。
左烈愣了一下,而后猛地點頭道:“會?!?p> “送我去天庭酒店,可以吧?!绷珠e問道。
“當(dāng)然可以?!弊罅尹c頭如搗蒜。
“賠罪就不必了,我并不太想再見到你們?!绷珠e沖著左紅雪擺擺手,然后坐進(jìn)了旁邊的一輛車中。
左烈急忙跑過去,坐進(jìn)了駕駛位置,啟動車子開去。
能夠一腳把左紅雪踹飛的人,絕不是他能夠惹得起的。
這一點眼力見,左烈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