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圖
這個秘密,倒是出乎林閑的意料之外。
東麟學(xué)院竟然是一座龍舟!
當然,這也就說得清古禾為何會在東麟學(xué)院中了。
這要是鄭天庭不說,這誰會知道這么大的秘密。
而這消息,肯定只在最頂層的那些人中流傳,一旦傳出去,那么無數(shù)人會涌向東麟學(xué)院,那時候場面就無法控制了。
不僅是林閑,唐瑤跟鄭浪也是瞪大了眼睛。
這個秘密,就連鄭浪都不知道。
“跟你們說也沒有關(guān)系,你們不要傳出去,不然絕對會造成混亂?!编嵦焱フf道:“這種級別的秘密,知道的人很少,不過就算傳出去了,其實也沒有什么用,河圖跟神谷派的人會管控著,也不是想進就能進的?!?p> 林閑自然是知道這一點,也不會想著進去東麟學(xué)院去躲過世界末日。
竟然這東麟學(xué)院是一座龍舟,那么肯定是一處極其重要的地方,要不然古禾跟古千月等人也不會呆在東麟學(xué)院中了。
而且林閑知道,這東麟學(xué)院中除了神谷派的人,肯定還有其他勢力的人。
東麟學(xué)院,絕對沒那么簡單。
看似平靜的外表,實則深處暗流涌動。
這東麟學(xué)院,可以看做一座小型的東麟市了。
因為這里面,有兩方極其重要的人,神谷派跟河圖。
第二天,林閑醒來,就直接前往東麟學(xué)院。
而鄭浪還有唐瑤,則是跟著鄭天庭,去河圖總部了。
坐著車到達東麟學(xué)院,東麟學(xué)院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
正常這個時間,學(xué)校里早就沒人了。但是東麟學(xué)院不一樣,這里不僅有人,而且還非常多。
之前林閑不知道原因,聽了昨晚鄭天庭說的那個秘密,也就知道原因了。
如今這東麟學(xué)院內(nèi),可算是藏龍臥虎,強者齊聚。
那天晚上之后,林笙非常擔心林閑,給林閑發(fā)了好幾個信息。
雖然林閑也回了,但是林笙的心就是懸著,無法放下。
而現(xiàn)在,當看到林閑站在面前了,林笙也徹底松了一口氣。
畢竟,那天晚上林閑面對的人,可是左方啊。
林閑跟林笙走在前方操場的路上,背著吉他的林笙,格外的耀眼。
東麟大學(xué)五大美女里,林笙占了一個席位。
除了漂亮,林笙更是一個吉他高手,各個晚會的壓軸表演都是她。
“呀,林笙啊,表演結(jié)束了去我辦公室喝茶啊。”
一輛自行車從外面追了上來,一個穿的人模狗樣的男子,胡子邋遢的,卻有一個大背頭。
特別是那雙拖鞋,格外顯眼。
“沒空。”林笙也不生氣,直接拒絕。
男子嘿嘿一笑,更不會計較,掏出后面褲兜里的大半瓶酒,咣咣的喝一大口。
“咦,這位同學(xué)是誰?很是陌生啊,以前沒見過?”男子的目光落在林閑的身上。
那一瞬間,林閑就感覺到不一般。
這個男子的目光,很是狠辣。
“他是我以前的同學(xué),今年東麟州狀元?!绷煮弦荒橋湴恋慕榻B道。
男子一愣,震驚道:“狀元啊,不得了啊,來考察我們東麟學(xué)院嗎?放心,我們是全東麟州最好的學(xué)校,沒有之一,來我們這里準沒錯?!?p> 男子這一張嘴,賊會忽悠。
原本方小櫻就足夠引人注目了。
現(xiàn)在加上騎著自行車的男子,那停不下來的嘴巴,迎來了好些目光。
“他是我們學(xué)院的副院長白陌陌!”林笙對副院長白陌陌非常了解,早已習(xí)慣了副院長這種路數(shù),不覺得什么。
但是林笙也知道,第一次見到副院長白陌陌的林閑,一定很是懵逼。
“副院長?”林閑也是有點無語了。
這東麟學(xué)院果然不一般啊。
在學(xué)習(xí)這一方面,東麟學(xué)院根本不算什么,還可以說名氣很小。
剛剛這個副院長白陌陌的夸夸其談,林閑肯定是不會放在心上的。
要是這東麟學(xué)院真的是東麟州第一,那也不會一開始就被林閑排除在外了。
不過如今看來,這個東麟學(xué)院雖然在學(xué)業(yè)上不怎么樣,但是在其他方面,肯定有非同一般的地方。
“叫我白院長就行?!卑啄澳耙荒槦o所謂的擺擺手。
林笙徹底無語了。
林閑笑道:“白院長,你可認識青煙塔中的古禾古老?”
白陌陌再次愣了一下,又打量了一下林閑,問道:“古老啊,當然認識了,怎么?你也認識?”
“跟古老下過一次棋?!绷珠e笑著回道。
“輸?shù)煤軕K吧。”白陌陌嘿嘿笑道。
“贏了?!绷珠e吐出兩個字。
白陌陌的腳一停,自行車差點就倒地了。
“沒騙我?”白陌陌一臉認真的問道。
“自然,不信等下白院長可以自己問問古老。”林閑笑道。
“小子,不簡單啊?!卑啄澳昂俸傩χ?,自行車在路上擺來擺去。
有男學(xué)生路過跟白陌陌打招呼,白陌陌笑容燦爛的回應(yīng)。
有女生經(jīng)過,都是避開,不過白陌陌也不會放過她們,一個個的都要調(diào)戲一下。
雨露均沾!
“白院長,看你的表情,好像不相信的樣子?!绷煮习欀碱^問道。
白陌陌笑道:“你們當院長我傻啊,會被你們欺騙。首先第一點啊,這位同學(xué)的年紀應(yīng)該跟你差不多,怎么會是今年的狀元呢?其次啊,下棋贏了古禾?這是不可能的?!?p> 說完,也不給林笙說話的機會,騎著自行車就飆遠了。
看著白陌陌的背影,林笙一臉無奈。
“你怎么還背著吉他去上課?”林閑問道。
林笙收回目光,望著林閑,回道:“百年校慶晚會,晚上舉辦,我要上臺表演。”
百年校慶!
看來東麟學(xué)院現(xiàn)在還這么多人,除了鄭天庭說的那個秘密,這個百年校慶也是一個原因。
林閑跟著林笙一起去上課,因為偶遇副院長白陌陌,扯了那么多,以至于有點晚了,課程已經(jīng)開始十多分鐘了,林閑跟林笙才到。
在門口跟老師表示了一下歉意,兩個人便穿過一排排座位,往后面的位置走去。
而這時候,突然有個男生站起身,大聲說道:“這不是在校門口跟左方鬧得很大的林笙嗎?”
“好像是耶,我當時就在現(xiàn)場。”有人帶頭,立馬就有人附和。
“跟左方硬剛的,好像就是這個男的。”
頓時,課堂鬧哄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