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 干翻全場
看著已經(jīng)消失不見的人影,蘇唐恍若隔夢。
沒成想逛商場差點逛出一個女朋友,這長腿美女宋雅琪,確實是個可憐人兒。
寒癥若是醫(yī)治不好,怕是時日無多。
可想要醫(yī)治,根本沒有頭緒。
希望宋淵能聽進自己的勸導(dǎo),對宋雅琪不再嚴(yán)加看管。
人其實很渺小,不能控制生命的長度,那便盡量活的精彩些。
如此,也不枉來這世間走上一走。
不過蘇唐對她印象不錯,畢竟給自己買了這么多衣服,還買了個新手機。
你看吧,有時候男人也挺好哄得。
手指輕觸屏幕,手機瞬間解鎖。
用宋雅琪的話來說,這叫屏下指紋,時下很流行的一種解鎖方式。
看著手機壁紙不知不覺竟然被宋雅琪設(shè)置成她自己的照片,蘇唐就一陣狂汗。
他倒是想改,可根本不會。
不過宋雅琪確實很美,用她的照片做壁紙,不亞于國內(nèi)某個知名女星。
第一次用智能手機,蘇唐還有些不習(xí)慣。
隨便搗鼓了一下,便又收回口袋。
山門避世,主要練習(xí)各種格斗、刺殺技巧。
各種式樣的槍支倒很齊全,但對手機之類的通訊設(shè)備,看管極嚴(yán)。
這是老頭子定下的規(guī)矩,便是蘇唐,也不得不遵守。
在日料店老板惶恐不安的眼神中,林子辰又坐了好一會兒,方才提著大包小包離去。
經(jīng)過這么一番折騰,已經(jīng)快到下午五點多了。
晚上還要和林織錦吃飯,自然不能回山水云間。
換上一身干凈利落的休閑黑西裝,搭配一件灰色襯衫,時不時揚起的嘴角,配著股玩世不恭的神情。
如今的蘇唐,確實有幾分紈绔子弟的模樣。
伴著悅耳的鈴聲,新手機響了起來,掏出一看正是林織錦。
“蘇唐,衣服買好了嗎?”即便隔著電話,蘇唐也被這股悅耳的聲音吸引。
聞聲識美人是有一定道理的,有的聲音一聽起來就知道對方是個十足美女。
倒不是說這聲音有多魅惑,相反,刻意為之只會讓人心生抵觸。
自然而然,才是最美。
別問蘇唐怎么知道的,涉及到專業(yè)知識,沒法跟你們解釋。
“蘇唐,蘇唐,你在聽嗎?”半天不回應(yīng),林織錦的聲音都有些急促起來,畢竟剛經(jīng)歷昨天晚上的綁架案,自然警惕些。
“錦姐,我在聽,衣服都買好了,你在哪呢?”被林織錦的聲音打斷思緒,蘇唐趕忙回應(yīng)。
“我在朝湖大廈,你知道朝湖大廈在哪嗎?”林織錦一邊回應(yīng)著蘇唐,一邊整理資料“已經(jīng)和環(huán)宇國際的羅通約好了,飯局六點半準(zhǔn)時開始?!?p> “你買了衣服不方便,還是等我開車來接你吧。”不等蘇唐回應(yīng),林織錦一如既往的貼心。
將自己的位置告訴林織錦后,蘇唐便提著大包小包站在出口處。
不出一會兒,一輛香檳色的沃爾沃便開了過來,伴著車門開啟聲,一身職業(yè)裝束的林織錦便走下車來。
四目相對,林織錦明顯愣住了。
“快......快上車吧,他們應(yīng)該都到了?!甭燥@慌亂的替蘇唐開啟后備箱,將衣物放好后,兩人再度出發(fā)。
蘇唐嘴角微微揚起,他從林織錦的眼神中,看到了驚艷。
真是個傳統(tǒng)的女人,夸一下我?guī)浽趺戳???p> 想起今晚的酒局,蘇唐便是一陣興奮。
鴻門宴是鴻門宴,只是不知誰是霸王?誰又是沛公?
羅通?
不知你與野熊和獵鷹比起來,又當(dāng)如何?!
思索間,車輛穩(wěn)穩(wěn)地停了下來。
還沒下車,“云臺酒樓”四個發(fā)著光的大字,便入眼簾。
在云臺市能以云臺為名,這間飯店,定是不凡。
同林織錦一起停好車,兩人便上了電梯,直上三樓。
“蘇唐,畢......畢竟是在鬧市區(qū),你待會......把握一下分寸?!彪娞輧?nèi),林織錦猶豫再三,還是出口勸道。
蘇唐的恐怖之處,她昨晚可是見識到了。
但黑崖山畢竟在郊區(qū),而且人煙罕至,又有藍江??桃鈮褐栽斐商笥绊?。
但云臺酒樓可不一樣,云臺酒樓位于市中心,是云臺市最好的飯店。
周遭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各種達官顯貴,記者狗仔常常蹲守在此。
就像偷拍個明星隱私,搏個頭條。
蘇唐要是大鬧云臺酒樓,怕是第二天就上了新聞頭條。
迫于輿論壓力,相關(guān)部門肯定會找上門。
畢竟是法治社會,輿論才是最大的武器,能避免這些麻煩還是避免的好。
“錦姐,你放心,我不會讓那什么羅通傷害你的!”說話間蘇唐將右手伸進西裝內(nèi)側(cè)口袋,配著一臉蠢萌蠢萌的表情“我可帶著家伙呢,待會走進去,一槍結(jié)果了他!”
林織錦呆住了!
這......這是鬧哪樣?
她擔(dān)心蘇唐會大打出手,將羅通痛扁一頓,卻不曾想蘇唐竟然想一槍崩了羅通。
還隨身帶著槍支!!
“蘇......蘇唐,你聽我說,你不能沖動?!彪娞菀呀?jīng)到了三樓,即將開啟,林織錦徹底慌了神。
情急之下,一把抱住蘇唐,七尺大辱緊貼著蘇唐的胸膛,林織錦再也顧不上男女授受不親。
若是當(dāng)眾槍殺了羅通,那蘇唐也逃不了法律的制裁。
無論如何,林織錦都不會讓這一幕發(fā)生。
看著一臉緊張的林織錦,蘇唐一陣好笑。
這個傻女人,真當(dāng)自己是愣頭青了,等好好感受一番七尺大辱后,蘇唐這才掏出右手。
“biu~biu~biu~”張開大拇指和食指,彎曲另外三根手指頭,比作手槍狀,對著林織錦就是一頓開槍。
“......”林織錦徹底愣住了,呆滯三秒后,方才發(fā)覺被蘇唐騙了。
抬起右腳,乘蘇唐未反應(yīng)過來時,對著他的腳便是一頓猛踩。
這個臭小子,竟然敢戲弄自己!
“啊!”猝不及防之下,蘇唐一陣痛呼。
這個女人,穿的可是高跟鞋,真狠?。?p> 電梯門開啟,嘴角微揚的林織錦和齜牙咧嘴的蘇唐,同時邁出。
“兩位,請問有預(yù)定嗎?”電梯口的服務(wù)員,看到來人,連忙招呼。
“花好月圓廳?!绷挚楀\收拾下儀容,在外人面前,可不能那般隨性。
跟著服務(wù)員,兩人七繞八繞,便來到花好月圓廳。
包廂房門開啟,里面坐著七個衣冠楚楚的商業(yè)精英。
看到林織錦走了進來,眾人連忙上前迎接。
“林總,可算是把你盼來了。”為首的中年男子,帶著金絲眼鏡,一臉笑盈盈的林織錦身后的蘇唐“這位是?”
能跟在林織錦身旁的男人,自然不會是無名之輩。
蘇唐也不說話,他等著林織錦開口。
不知這個女人,會如何介紹自己?
老公?
我養(yǎng)的小白臉?
再不濟,男朋友總行吧!
一想到這,蘇唐便做好上去摟著林織錦的心理準(zhǔn)備了。
都是男朋友了,不得表現(xiàn)得親昵點?
總不能讓人看出破綻。
偽裝這種事,蘇唐再擅長不過!
一想到此,蘇唐一邊朝林織錦靠近,一邊伸出罪惡的雙手。
要不要再來個KISS?
畢竟要裝就得裝的像一點~
原本因為林織錦到來而顯得熱鬧非凡的花好月圓廳,此刻卻出奇的靜。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蘇唐身上,這個一身西裝,玩世不恭的公子哥究竟是誰?
沒聽說云臺市出了這么一號人物,那些世家公子哥,他們都能叫得上姓名。
可蘇唐又絕不是什么無名之輩,原因無它,就因為他是林織錦帶進來的!
林織錦是何人?叱咤商海那么多年,從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弱女子,三四年不到的時間便在寸土寸金的云臺市立穩(wěn)腳跟。
沒有人敢小瞧這個女人,這么多年又何曾看見林織錦和哪個男人走得這般親近?
印象中,這還是林織錦第一次帶一個男人出場,自然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
眾人都在猜測,這蘇唐究竟是何人。
但只有羅通一人問了出來,也只有羅通敢問出來。
羅通喜歡林織錦,這在圈子里不是什么秘密。甚至在云臺市廣為人談,苦苦追求兩三年,在當(dāng)時也算得上是一段佳話。
只是不知何故,這林織錦對羅通就是不感冒。
任憑羅通做的再多,林織錦就是視若無睹。
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自然能聽得出羅通話里的醋意。
蘇唐也不說話,他也很好奇,林織錦會如何介紹自己。
他不介意林織錦拿他來當(dāng)擋箭牌,冒充一下臨時男友什么的,蘇唐趨之若鶩。
別罵蘇唐沒出息,畢竟這樣一來,他的競爭對手就少了不少。
說吧!說吧!說吧?。?p> 蘇唐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zhǔn)備,當(dāng)林織錦說出自己是他的男朋友后,他便順勢牽起林織錦的小手。不介意的話再來個熱情洋溢的kiss!
“他是......”眾人期待的眼神中,林織錦終于開口了。
蘇唐已經(jīng)整理好衣襟,右手已經(jīng)伸出,就準(zhǔn)備乘勢摟住林織錦的小蠻腰。
畢竟摟腰顯得比牽手更親密一些~
“他是我的表弟,家中長輩讓我?guī)鰜硪娨娛烂妫 绷挚楀\的話如同晴天霹靂,把蘇唐腦瓜子炸的嗡嗡響。
怎么會是......會是表弟?!
表弟摟著表姐的腰就不合適了,抬起的右手順勢整理了下自己的頭發(fā),以此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聽到這個答案,眾人并不吃驚,特別是羅通也暗自松了一口氣。
蘇唐太過年輕,臉上又是一副蠢萌蠢萌的表情,像極了剛出校門的大學(xué)生。
說表弟,大家都信。
若說男朋友,反而不信。
“哈哈,林織錦的表弟便是我的表弟,快快落座,菜都上齊了!”說話間,羅通的態(tài)度發(fā)生一百八十度逆轉(zhuǎn),熱情的招呼著蘇唐落座。
餐桌不大不小,又相當(dāng)精致。大圓桌足足能坐滿十多個人,眼下雖然未完全坐滿,卻也只空出兩三個位置。
在場一共九個人,除了林織錦公司的,便都是環(huán)宇集團得了。
推杯換盞,談笑風(fēng)生,席間氛圍極好,除了林織錦和蘇唐外,大多都喝了些酒。
“這男人啊,特別是二十多歲的小年輕還是得學(xué)著喝點白酒,品一品這酸甜苦辣?!惫ぷ髡劦牟畈欢嗔?,羅通話鋒一轉(zhuǎn),便將話題扯到蘇唐身上。
“不知表弟酒量如何?”說話間便替蘇唐倒?jié)M一小杯白酒,繼續(xù)出言“咱們云臺的規(guī)矩,來者是客,一人得陪你一杯?!?p> 一聽此話,林織錦眉頭一皺。
云臺哪里有著什么破規(guī)矩,桌子上足足有九個人,一人陪一杯也得喝九杯。
而且只要一開口,就絕度不是九杯那么簡單。
你敬酒,別人得回酒。
這蘇唐若是一開口,便注定被群而攻之??扇羰遣唤酉铝_通的這杯酒,又極為難堪。
“我們那白酒不是這么喝的。”正當(dāng)林織錦思索如何破局時,蘇唐開口了。
“那你們那是怎么喝的?”羅通嘴角微揚,來了興致。
“我們那白酒都是吹瓶的!”蘇唐一臉蠢萌的答道。
“......”
“好計策!”夾了一塊水果黃瓜,朱唇輕啟,林織錦眼角含笑。
既然不能喝,索性把話說狠一點。
白酒拿瓶干,這世間怕是沒幾人能如此。
此話一出,羅通等人也不好再讓蘇唐喝酒了。畢竟華夏的酒文化講究對飲,要么你敬我,要么我敬你。
蘇唐的意思很明顯,想讓自己喝酒很簡單,咱對瓶吹!
可在場九個人,有誰能拿白酒對瓶吹?
“蘇兄弟說笑了,這可是醬香型白酒,53度。得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品嘗。”看著羅通微微發(fā)愣,身旁的男助手連忙上前解圍“哪有人喝白酒吹瓶的,蘇兄弟若是真不會喝,也別說大話啊。”
“就是,這可是醬香型白酒,不是清香型低度酒?!?p> “白酒拿瓶吹?我反正不信。”
“哎,現(xiàn)在的小年輕說話口不遮攔,牛逼都吹上天了。”
.......
經(jīng)男助手這么一提,環(huán)宇集團的人便紛紛出言,一是為自己的老板打氣,二是指責(zé)蘇唐的狂妄。
林織錦眉頭緊鎖,這環(huán)宇集團的人未免太具攻擊性了。蘇唐好歹是自己帶來的,竟這般攻擊。
林織錦不發(fā)話,公司其他人自然也不發(fā)話,所有人都盯著蘇唐,想看看這位公子哥如何化解尷尬。
將最后一塊粉蒸肉塞入口中,略微咀嚼下,蘇唐眉頭舒展,極為滿足。
不得不承認(rèn),這云臺酒樓的飯菜確實可口。
在眾人狐疑的目光下,蘇唐起身,笑瞇瞇的盯著面前的羅通“環(huán)宇集團的羅總是吧?早有耳聞!”
拆開桌子上的一瓶茅臺酒,擰開瓶塞。
手握雪白的茅臺酒瓶,蘇唐碰了碰羅通的酒杯“既然羅總都說了云臺市喝酒的規(guī)矩,我自然得入鄉(xiāng)隨俗?!?p> 話一說完,不待羅通反映,仰頭痛飲起來。
燈光下略顯米黃色的酒液如同打開的水龍頭般,汩汩而下。
蘇唐張嘴,來者不拒,酒液入口過喉,竟未灑落一滴。
足足喝了小半瓶,蘇唐這才作罷。
倒是想直接在林織錦面前吹一瓶,可這酒瓶開口太小,直接對瓶口喝,太費勁。
竟然真的拿酒瓶喝,蘇唐這一手直接嚇得眾人不敢言語。
“羅總,你怎么還不喝呢?是嫌自己的酒少了嗎?”一邊招呼著服務(wù)員拿來分酒器,一邊親自倒酒“羅總就是羅總,不愿意欺負(fù)年輕人?!?p> “羅總,這酒我來喝吧!”看著羅通面前已經(jīng)倒?jié)M茅臺酒的分酒器,身旁的男助理感覺表現(xiàn)機會來了,竟一把沖上來。
“急什么急,這可是羅總的酒!”一把將分酒器推向羅通,蘇唐繼續(xù)道“我敬羅總的酒,羅總肯定會喝。至于你么,別急!等羅總喝完,我便按云臺市的規(guī)矩,挨個敬酒,你們喝多少,我就喝多少!”
“此話當(dāng)真?”扶了扶額間的金絲眼鏡,羅通笑問道“我們這桌除了林織錦,可足足有7個人!”
這分酒器是定制的,倒?jié)M足足有二兩酒。
一圈下來,誰能扛得???
“深入喉,舒展眉!華夏的酒,要喝便喝個痛快?!笨粗伙嫸M的羅通,蘇唐將手中的分酒器倒?jié)M,走向羅通的男助理:
“我一人挑戰(zhàn)你們7人!便讓我試試你們環(huán)宇集團的酒量如何?!”
自從老頭子接手了掌門之位,門派便發(fā)生翻天覆地般變化。
除了傳統(tǒng)的武術(shù)招式、格斗刺殺之外,現(xiàn)代化槍支彈藥、餐桌禮儀都在眾多弟子學(xué)習(xí)范疇。
這餐桌禮儀自然也包括了酒文化!
酒文化自然要喝酒,會喝酒,能喝酒!
山門中可以隨意打聽,蘇唐自幼便有小酒神之稱。
他不知道自己能喝多少,因為從來沒有醉過。
第一次在山門飲酒,邊將老頭子的酒壇子喝個見底。
這還不是最嚇人的,最嚇人的是蘇唐根本沒有醉意。
老頭子都嚇了一大跳,這么小的肚子怎么裝得下去?
叫來荀師叔,對蘇唐一番研究過。
老頭子下了結(jié)論,這小子體質(zhì)特殊,身體代謝異于常人,無論是消化分解能力還是恢復(fù)能力,都是常人數(shù)倍。
這一切都是懷中玉佩的功勞,這枚玉佩頗有靈性,隨身佩戴不僅能在危險來臨之前發(fā)出警示,更能溫養(yǎng)身體。
不過是幾瓶茅臺酒,蘇唐自然不放在眼里。
低調(diào)這個詞,蘇唐還沒學(xué)會。
委曲求全,更是無從談起。
你要喝,我便陪你喝!
人多又何妨?
那就一人挑你七人!
老話不是講,酒后吐真言。
想起飯后的正事兒,蘇唐不介意喝點酒來助助興。
“蘇唐,你別沖動!”眼看蘇唐要一人挑戰(zhàn)七人,林織錦連忙上前勸阻。
這酒量再大也不是這么喝法,雖說小酌怡情,喝多了可就傷身。
別人不知道,林織錦可清楚得很。環(huán)宇國際可帶來了兩三位公關(guān),這些男公關(guān)可是酒缸里泡大的。
一下對陣這么多人,她怕蘇唐吃虧。
“錦姐,你放心吧,我有數(shù)!”感受到林織錦那發(fā)自肺腑的關(guān)心,蘇唐會心一笑,安慰道。
“哼!我環(huán)宇集團自然是人才輩出!”唯恐蘇唐后悔,男助理端起倒?jié)M酒的分酒器,一飲而盡。
若是一對一,他可沒這個膽子和蘇唐叫囂。
可一對七,那就不一樣了!
自己硬著頭皮喝一壺,蘇唐就得喝七壺,這筆賬,劃算!
“蘇兄弟,這位是張經(jīng)理?!毖劭刺K唐喝完分酒器內(nèi)的酒,男助理相當(dāng)客氣,一邊給蘇唐倒酒,一邊挨個介紹。
“蘇兄弟,請!”張經(jīng)理賊眉鼠眼,顯然和男助理打著同樣的主意。
“請!”蘇唐來者不拒,一飲而盡。
“這位是宋經(jīng)理!”
“請!”
“這位是張主管!”
“請!”
“......”
一圈下來,蘇唐面不改色,大氣都不帶喘的。
可七人中,酒量較差的三位,直接沖去廁所吐了。
茅臺酒本就是高度酒,適合一口一口小飲小酌,所以才附送酒杯。但蘇唐喜歡喝快酒,且中途不休息。
二兩茅臺一下肚,七人便只剩下四人。
“羅總,從一進來我就覺得你親切,咱們倆得好好喝一杯!”說完話,不等羅通反映,仰頭便灌了下去。
看著如此熱切的蘇唐,羅通稍一猶豫,還是將第二壺酒一飲而盡。
除了自己,剩下三人都是公司男公關(guān),羅通已經(jīng)打定主意,不管這小子再說什么,他都不會再喝第三壺。
跟羅通喝完,蘇唐又繼續(xù)順著來,短短幾分鐘,第二輪又結(jié)束
了,七人還剩三人。
“羅總,你覺得我表姐怎么樣?”一把摟住羅通的肩膀,蘇唐繼續(xù)開啟他的忽悠大法“我表姐可就喜歡爽快的男人!”
語罷,將手中第三壺酒一飲而盡。
“羅總,快喝啊,我表姐都看著呢!”看著略顯猶豫的羅通,蘇唐繼續(xù)道“表姐,你說是吧?”
“......”林織錦只得尷尬的點了點頭。
這個識大體的女人,絕不可能在這時候跟蘇唐唱反調(diào)。
“好!我干!”得到林織錦的鼓勵,羅通再次一飲而盡。
喝完第三壺,羅通的頭已經(jīng)暈乎乎的,他發(fā)誓,再也不會喝第四壺?。?p> “羅總爽快!”眼看羅通將第三壺白酒一飲而盡,蘇唐連忙灌起迷魂湯。
“咳咳!”猛烈的咳嗽后,羅通雙眼充血,看向周圍的人都有些發(fā)蒙。
醬香型白酒太過濃烈,一口干二兩,絕不是人干的事。
不能再喝了,決計不能再喝了。
沖著周遭擺了擺手,羅通再也顧不得其他,一頭趴在桌子上。
“剛夸你們羅總爽快,怎么又倒下了?”將分酒器倒?jié)M,蘇唐接著走向最后兩位清醒的男公關(guān)“你們環(huán)宇集團的酒量,也不怎么樣么。”
“胡說,老子還不信了!”稍顯年輕的男公關(guān),被蘇唐這么一激,借著酒勁脾氣也上來了。
“有個性,咱們?nèi)矂e誰敬誰酒了,直接開干!”招呼著服務(wù)員又開了四瓶茅臺,蘇唐直接開口“也別說我欺負(fù)你們,你們兩一人一瓶,我一人兩瓶,誰先喝完就算個爺們兒!”
兩位男公關(guān)相視一眼,一桌子七個人和一個都喝不過,這以后怎么在公關(guān)界混?
明天怎么跟羅總解釋?
他們的工作就是擋酒,喝酒。
你可以敗,可以喝不過,但起碼得把自己喝醉!
要是醉都沒醉就認(rèn)輸,那明天直接去人事部報道。
借著酒勁,相互打氣后,兩名男公關(guān)一人拿起桌上的一瓶茅臺,挑釁的看著蘇唐,仰頭猛灌了起來。
“蘇唐,你快別喝了!”林織錦走到蘇唐身邊,頗為關(guān)切的道。
這太瘋狂了,從開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喝了十幾瓶茅臺了,身體怎么吃得消?
如今羅通已經(jīng)醉倒了,完全沒必要再喝下去。
“錦姐,你別管!”自己的酒量自己清楚,只剩下最后兩人,蘇唐自然放倒。
分酒器一壺一壺來太慢,用瓶吹才干脆。
眼看環(huán)宇集團的兩位男公關(guān)都開始喝了起來,蘇唐也不拖泥帶水,手握一瓶茅臺酒,仰頭猛灌。
“呼......呼......”稍顯年輕的男公關(guān)灌了一會兒,終于忍不住了,低頭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這種喝法哪是人喝的?
可眼看蘇唐和同事還在喝,就自己認(rèn)輸?shù)脑?,說不過去,一咬牙又猛灌起來。
“噗嗤!嘔~”還沒灌兩口,火辣辣的酒液便直接噴了出來,強忍著最后一絲理智,沖進包廂衛(wèi)生間。
“呼......呼......”最后一名男公關(guān)也停了下來,握著還有小半瓶茅臺,壓制著翻江倒海的胃。
一仰頭,再次喝了起來。
將手中空的酒瓶一甩,拿起桌上第四瓶茅臺酒,蘇唐沖林織錦眨了眨眼睛后,繼續(xù)猛灌起來。
“轟!”還沒喝一會兒,最后一名男公關(guān)也支撐不住,重重的摔倒在地。
眼角余光微瞥,蘇唐并沒有停下來,酒瓶子還剩下一半左右,不喝豈不浪費了。
“林總,你......你這表弟可真是個酒神!”原本昏睡中的羅通,悠悠醒轉(zhuǎn),迷糊的看著還在豪飲蘇唐,由衷贊佩道。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他這么能喝?!绷挚楀\也嚇了一跳,別的不說光憑這喝酒的本領(lǐng),都能輕松月入過萬。
“感謝......羅總款待,不知羅總住哪兒?”將手中空酒瓶一丟,蘇唐的臉紅撲撲的,一邊打著酒嗝一邊含糊著道“我......我喊人送你回去??!”
這鴻門宴吃完了,總該上正菜了吧?
羅通啊羅通,便讓我蘇唐看看你,究竟有何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