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新的征程
當天夜里,莫家后宅內(nèi)
蛇女身子卷在地上,周圍布滿陣法,那莫老太公左手一抖,口中念念有詞,只見蛇女身邊的陣法將其包裹起來,老太公雙手合十,忽然手一松,喝道:“給我起。”
只見那陣法之中的蛇女蛇皮開始脫落,片刻過后,一雙玉腿已經(jīng)顯露出來,一炷香過后,那蛇女身上的蛇皮已經(jīng)完全掉落,她徑直跪了下來說道:“多謝爹爹成全。”
莫老太公道:“女兒你起來吧,有些話說在前頭,你已經(jīng)和這里沒有半點關(guān)系,以后不管你是好也罷壞也罷,為父都已經(jīng)沒管你了的權(quán)利了。”
女子又跪了三跪說道:“爹爹養(yǎng)育之恩,來日必將報答?!?p> 莫老太公道:“女兒你就好生照顧自己吧?!?p> 有詩說“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撫我,畜我,長我,育我,顧我,復我?!对娊?jīng)》”
翌日清晨,秦非和女子帶著眾將領離開了此地,開始闖蕩南北。
QH市東城密室之內(nèi)。
秦非常長一口氣說道“事情就是這樣了?!?p> 李江鶴道:“那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秦非道:“這我就不知道了?!?p> 就在二人沉思之時,那名身著黑袍的女子突然出現(xiàn)女子冷冷說道:“我早就發(fā)現(xiàn)你們跟蹤我了,我還以為是誰呢?”
李江鶴道:“我是在搞不明白,你既然是莫家的后人,為什么要跟我們作對呢?”
女子道:“如果不是你當年私自主張,將那兩個魚精帶到我的家中,怎么會念成今日之禍害?!?p> 原來那兩名魚精死心不改,趁著莫老太公不在家的日子,奸殺了花仙,并和莫凝生下后代,最后連莫老太公也慘遭他們毒手。
聽到這里,秦非開始悔恨起來說道:“都是我當日之錯。”
李江鶴道:“你休要在那里胡說,根本就是你們野心太大,想利用我的前世完成某種祭祀儀式,達成你們不可告人的目標?!?p> 女子笑道:“是這樣又如何?就憑秦飛那一縷殘魂。斷然不是我的對手。”
李江鶴道:“如果再加上我呢?”
女子道:“不自量力。”
那女子黑袍一用,手直撲過來,李江鶴手中白扇一松,那女子急忙閃躲,卻見一女子提劍猛撲過來,那女子哎呀一聲,一口鮮血涌出,只見夕瑤立于其身后。
女子道:“是你。”
夕瑤道:“你沒想到吧,其實我早就發(fā)現(xiàn)了,遼墓之中的迷密,你們所困住的不過是秦非的一具替身,之所以蟄伏千年,便想將你們一網(wǎng)打盡?!?p> 女子道:“這不可能?!?p> 秦非笑道:“當年你不覺得奇怪嗎,明明是我占據(jù)優(yōu)勢,卻反而被你們所殺。”
女子道:“可惡”
夕瑤笑道:“我們已經(jīng)看透了你的秘密,之所以遲遲沒有下手,便想將你們的秘術(shù)打破?!?p> 女子左手一揮,卻發(fā)現(xiàn)動彈不得。
秦非道:“沒用的,這里的陣法,就是為你所設”
只見那李江鶴拿出一個黑色的小壇說道:“這就是你的本命盒嗎?!?p> 女子道:“不?!?p> 李江鶴左手一松,那小盒應聲落地,直接裂開了,那女子身體一縮,幻化成一條紅色的大鯉魚。
秦非道:“沒有想到當年所做之事,竟然會被這一條小魚給利用了?!?p> 夕瑤道:“只可惜,沒有找到那2名和尚。
”李江鶴道:“仙子有所不知,我們已經(jīng)做好萬全準備,就等著他們呢?!?p> 夕瑤道:“你的意思?”
秦非道:“我們要趕緊去東城廢棄工廠,找到白胡仙,否則就會前功盡棄的?!?p> 東城廢棄工廠。
只見2名和尚行色匆匆,向里面走去。
卻見江鳳濤持劍而立笑道:“等候大師多時了?!?p> 了空道:“好計策呀!”
卻見一女子迎步走來,那女子正是定逸師太。她一摸手中拂塵說道:“等候你多時了?!?p> 了空道:“好,既然你們都來了,我這就送你們上路?!?p> 那了空手中佛衣一甩,直撲過來卻見一和尚手中佛珠一抖,那佛衣被打落。
了空道:“是你?!?p> 那和尚笑道:“阿彌陀佛,老衲正是無空?!?p> 了空那還顧的上這許多,手一點,飛身而起。
定逸師太道:“老和尚,你怎么不追呢?”
無空笑道:“你放心好了,他跑不了的?!?p> 那玄空見狀,撥腿就跑卻見許夫人手中多出一道八卦仙衣,凈徑照的其身上,那玄空自是抵擋不住,被仙衣緊緊包圍,許夫人右手一起,只見那玄空現(xiàn)出原形,原來是一條紅色大鯉魚。
許夫人笑道:“哦,這可是真有意思?!?p> 定逸師太道:“沒有想到許夫人們還有這種手段?!?p> 許夫人笑道:“這邊倒是解決了,云一那邊。”
無空道:“夫人不必為他擔心,那白胡仙量也沒有多大本事?!?p> 江鳳濤道:“既然有幾位前輩在此,我還是去追了空把。”
定逸師太道:“你要小心?!?p> 話分兩頭,那李云一來到里面之后,卻見五道陣彩旗飛出。
李云一笑道:“雕蟲小技。”手中佛衣一抖,那佛衣發(fā)出萬道光芒,將那五色旗子打飛。
那白胡仙又是一口鮮血吐出道:“沒想到,似四護法被破之后,法力竟然會下下降這么多。
”李云一道:“你是自己走呢?還是我送你走呢?”
白胡仙道:“如今,我以功法減半,怎么會是你的對手?可我不想認命,我要再搏一把。”那白胡仙雙手飛動,李云一笑道:“我佛慈悲,我這就度你?!敝灰娝p手合十,手中萬字佛印浮現(xiàn),那白胡仙道:“這。”他手一松,只見那佛印照在其臉上,那白胡仙只覺身子的受力,突然一縮,片刻功夫過后,一只雪白的狐貍浮現(xiàn)在其眼前。
李云一手一抖,那狐貍飛回掌中,他冷冷說道:“這下你可沒發(fā)為非作歹了?!彼旖菐?,向外面走去。
且說那了空他來到一處僻靜地方嘆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誰是棋子?誰又是困獸呢。”
李江鶴道:“大和尚,我們之間應該有個了結(jié)了?!?p> 了空道:“你什么時候來的”
李江鶴笑道:“等候你多時了?!?p> 那了空手中佛衣一甩,李江鶴左手一翻,風水珠落入掌中,他向前一楊,那珠子徑直穿過其佛衣,直奔他而來,卻被他身前的佛光彈了回來。
李江鶴道:“這是,護體佛光,雕蟲小技?!敝灰娝直壑隙喑鲆坏谰G瑩瑩的長箭,穿過其佛光,直接打在其身上,那了空哎呀一聲,一口鮮血吐出,李江鶴左手一滑,手中多出一副古畫,那古畫迎面展開,直接將其吸了進去,他一合手中古畫自語道:“這千年恩怨終于告一段落了?!?p> “確實如此。”只見一位黑衣老些浮現(xiàn),那人看樣子50歲上下,不怒自威,身邊兩名陰司使者也跟了過來。
老者道:“都怪老夫失職,讓這些混蛋害了千年之久?!?p> 李江鶴道:“閣下就是嚴君吧。”
老者道:“沒錯。你體內(nèi)的秦非和夕瑤也該離開此地了?!?p> 只見秦非和夕瑤同時浮現(xiàn),兩位拱手道:“參見嚴君”
嚴君道:“既然此間事了,二位就跟我回去吧?!?p> 李江鶴道:“哎,這?!?p> 秦非道:“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也沒有離不開的人,若有機會。我們必會相見?!?p> 夕瑤道:“好好對待我那后世,萬不可讓她受一點委屈?!?p> 李江鶴道:“請二位放心好了。”
嚴君笑道:“有緣再會。”只見那一行人等消失在了其眼前。
李江鶴笑道:“這一段日子過的可真是神奇?!?p> 只見江鳳濤氣喘吁吁地來到他的面前說道:“你沒有事吧?”
李江鶴道:“那是自然了,只是以后恐怕再也不能陣法了。”
江鳳濤道:“為什么啊?!?p> 李江鶴道:“你猜呀!”……!??!
一個多月后,秦海東城某地。
只見周圍被封鎖,圍觀的群眾站了一群,幾名法醫(yī)抬著兩具尸體向外面走去,一名青年道:“這已經(jīng)是第四起案子了,真是夠慘的?!?p> 一名警察說道:“隊長,有一個女記者想采訪你?!?p> 青年道:“誰呀?你難道讓她進來了嗎?”
那人道:“沒有,人就在后面,你要去看看嗎?”
青年道:“好,”
那青年來到后門,只見一女子悄悄接近了他,青年十分警覺道:“你是誰?”
女子笑道:“哎,不要這么急張嗎,是我拉?!敝灰娔桥由碇凵蓍e服,掛了一個相機,模樣十分俏麗,不過二十多歲的年齡。她名叫鄧玲熙青年的女朋友。
青年笑道:“天吶!你怎么來了?難道是放學了?”
鄧玲熙道:“對呀。來看看我們的王大警官。”
青年道“這已經(jīng)是第四起案子了,仍然沒有半點頭緒?!?p> 鄧玲熙道:“你可以去找靈夕小組阿,他們專門對付這種事情的?!?p> 青年道:“可是我并不認識他們呀。”
鄧玲熙道:“我同學的哥哥中,恰巧就是靈夕小組的人,你等一會兒,我一會把他手機號給你?!?p> 青年道:“那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