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你們查到了什么?
“以淮,你不要亂來,我還有點事情沒有查清楚,薄云琛他現(xiàn)在這么做都是有苦衷的!”
宋昕生怕陸以淮會對薄云琛不利,畢竟陸家和薄家本來就不對付,而杜若蘭和杜紫怡現(xiàn)在又不知道用什么樣的方法控制了薄云琛,如果陸以淮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對付薄氏,薄云琛萬一沒留心,那就糟了。
“宋昕,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要向著薄云琛嗎?”
陸以淮的聲音陡然變高,他激動的身體都有點發(fā)抖,看起來是真的生氣了,宋昕說的明明就是實話,可陸以淮卻覺得她都是為了薄云琛。
“以淮,你不要這樣,我沒有騙你,我會找時間和你說清楚的?!?p> 現(xiàn)在宋念還在這里,實在不是說這些話的時機。
“你不必和我說了,就當(dāng)我剛才是多管閑事了!”
話音剛落,陸以淮就快步起身離開了。
“以淮!”宋昕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追出去,陸以淮現(xiàn)在的情緒正在爆發(fā)的邊緣,她還是等他稍微冷靜下來之后再和他好好談?wù)劙伞?p> “昕昕,陸以淮他很在乎你。”葉青青突然來了這么一句,語氣里帶著難以掩飾的失落。
“青青,你別誤會,我能看得出來,以淮他心里是有你的,他其實也一直都把我當(dāng)成妹妹,因為我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他只是照顧我照顧習(xí)慣了,所以才……”
“你不用說了,陸以淮他心里的人從始至終都只有你一個,他從來沒有對我動過心,昕昕,我有的時候真的很羨慕你,但也只是羨慕,這些事情不會影響到我們之間的感情的,即使你有一天和陸以淮在一起了,我也會祝福你們?!?p> 葉青青的這一番話說的宋昕心里十分難受,她心里充滿了愧疚,她甚至不知道該怎么安慰葉青青,她說的都是事實,陸以淮對葉青青的在意,她全部都看得到,只是這么長時間,就連陸以淮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她看著著急也沒用,因為感情的事情,別人是沒有辦法幫忙的。
宋昕長長的嘆了口氣,心里只能盼望著陸以淮能夠早點看清自己的內(nèi)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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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到底有沒有本事?。磕悴皇钦f薄云琛已經(jīng)把宋昕忘得差不多了,那他怎么還是那么關(guān)心宋昕?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有多丟臉!整個劇組的人都在看我的笑話?!?p> 杜紫怡氣得摔了一個花瓶,那個花瓶落在地上,發(fā)出一陣清脆的聲響,碎片崩到了David的腳下,男人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息瞬間陰冷了下來。
David一個冷眸甩了過去,簡直讓杜紫怡不寒而栗。
“杜紫怡,我警告你,在我面前,你最好還是把你那些小脾氣收一收,不然我也不保證我會做出點什么來?!?p> David突然走到杜紫怡的面前,那雙冰涼又白皙的手緊緊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杜紫怡顯然是被他這副樣子嚇到了,只顧著掙扎,連喊都不敢喊。
“你這是在干什么?”杜若蘭一下樓就看到這副場景,嚇得夠嗆,“David,你先放開小怡!”
杜紫怡的眼睛驚恐的瞪大了,直到掐住她脖子的那只手松開了,她才終于回過了神,抱著杜若蘭就哭了起來。
“這是我給你的警告,杜紫怡,你的脾氣以后在我面前最好收著點,只要我想,我隨時都可以要你的命?!?p> David本來不想和一個女人計較,可杜紫怡對他的態(tài)度讓他很不爽,之前敢這么對他的人,沒有一個活下來的,要不是看杜紫怡還有點用,他說什么都不會放過她。
“小怡,趕緊道個歉!”
“對……對不起?!倍抛镶僖膊桓胰鲆傲?,她捂著自己的脖子,現(xiàn)在還覺得有種涼嗖嗖的感覺。
“David,你別和小怡計較,她有時候是嬌縱了點?!?p> “哼,嬌縱?我看是廢物!”David眼里充滿了鄙夷和不屑,“她自己沒辦法抓住薄云琛,居然還敢怪到我的頭上,你們最好還是盡快行動,雖然我能給薄云琛繼續(xù)催眠,但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難保薄云琛不會失控?!?p> 一聽這話,杜若蘭就繃緊了臉,“如果我們讓他失去所有的記憶呢?”
“那樣很容易會讓人察覺到他的不對勁,而且做事情也不方便。”
杜若蘭沉著臉,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不行,她必須要盡快完成自己的計劃了,否則萬一發(fā)生什么變故,那她辛辛苦苦謀劃的一切就都泡湯了!
翌日,宋昕還在睡著,就被手機的鈴聲給吵醒了。
“喂,之謙,怎么了?”
“你趕緊過來一下,我和白景查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p> 宋昕頓時來了精神,起床收拾好自己,又給宋念留了早餐之后,她就立刻趕往了沈之謙家里。
沈之謙自己搬出來住之后,宋昕還是第一次來他的公寓,離葉青青住的公寓不遠。
她趕到的時候,就看到沈之謙和白景十分嚴肅的坐在沙發(fā)上,宋昕的心里咯噔一下,有種說不上來的忐忑和慌亂。
“你們查到了什么?”
“我特意找人問過了,一個人的記憶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消失,更不可能只有選擇性地消失一部分,如果出現(xiàn)這種情況只有兩個可能?!鄙蛑t的聲音低沉,在這里停頓了一下。
“你快說??!”宋昕都快急死了。
“一個可能就是人在受到嚴重打擊的時候會有選擇性的逃避,從而忘掉這部分記憶,另一個可能就是,催眠。”
宋昕站在原地,心里在不停的思索。
第一個可能對薄云琛來說并不適用,那也就是說,薄云琛之所以變成現(xiàn)在這樣,很有可能是因為被人催眠了!一想到這一點,宋昕就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她以前只是聽別人提起過催眠,可在她印象里,催眠是一些心理醫(yī)生為了幫助病人而做出的治療方法,難道有人真的可以利用催眠消除別人的記憶嗎?
沈之謙和白景也沉默著,很明顯,他們兩個人也認為是第二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