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夜探
刁不遇簡直不敢相信,這話是從金鑲玉的嘴中說出。
讓他去刺殺曹正淳,是送死。
讓他離開金鑲玉,離開京城,卻比死更加的痛苦。
“我去!”
刁不遇聲音夾著一股怒氣。
轉(zhuǎn)身離開。
離開凌云宮。
晚風(fēng)吹來,格外清爽。
雖是夏日的晚風(fēng)。
卻帶著一絲涼意,讓刁不遇的腦袋,變得清醒。
然。
就是清醒后,刁不遇的腳步未停下一步。
東廠與西廠的大門距離。
只有一墻之隔。
黑夜籠罩大地,但這不包括大明皇宮。
刁不遇走到燈火通明的兩廠大門中間。
停下。
往身后看了一眼西廠,往前看了一眼東廠。
最終,走向了東廠。
當(dāng)他來到東廠大門口時。
原本陰沉的臉色,瞬間變成一臉笑容。
東廠衛(wèi),見到來人是刁不遇,同樣露出一絲笑容。
.....
西廠督主的住所宮殿。
逆天殿。
三個嶄新的大字,赫然進入到她的眼中。
正是從凌云宮中,將刁不遇安排去刺殺曹正淳的女人,金鑲玉眼中。
只見,燈火下。
金鑲玉身穿薄薄的紗衣,外包裹一道不算厚的大衣。
全身的肌膚和臉蛋兒。
格外的光滑。
金鑲玉偷偷打量著四周,見四周的西廠護衛(wèi),并未看向此處。
緩步來到宮殿的門口,伸出手來,將門輕輕推開。
腳步輕輕的進入到雨化田的住所之中。
房間內(nèi),十分浩大。
卻有一股好聞的檀香味。
只是空間漆黑一片。
這讓金鑲玉的心中一慌。
難道,督主今日白天所言。
是騙她的嗎?
但金鑲玉不死心,她也不相信,督主會欺騙她的一片真心。
金鑲玉來到門側(cè)的青燈處。
從旁取出一根火折子。
將青銅燈,給點亮。
手持一點微火,將一旁的青銅燈。
一一點亮。
而在房間內(nèi),蒲團處。
雨化田緩緩雙目睜開,于黑暗中,看見金鑲玉。
今日感悟陰陽之道。
讓雨化田獲得破多。
甚至對于東方不敗的的問題,所練的葵花寶典。
亦有頭緒。
他望著還在一一點燈的女子,心情愉悅,不禁一笑。
隨后,單掌伸出。
一道無形的吸氣之浪,向著金鑲玉襲來。
“啊?!?p> 金鑲玉驚叫一聲,手中的火折子,掉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熄滅。
數(shù)個瞬間。
金鑲玉便來到雨化田的懷抱之中。
金鑲玉意識到,她進入一個男人的雙手之中。
“你是誰?”
金鑲玉開口問道。
“你說呢?!?p> 雨化田淡淡說道。
金鑲玉聽聞此言。
瞬間變得驚喜起來。
“督主大人?!?p> “你讓奴家以為你不在呢?!?p> “害的我亂想?!?p> 黑暗之中,遠處青銅燈,并不能照耀到此處。
金鑲玉的小拳拳,打在雨化田的胸口上。
“今日,你我共修。”
“陰陽之道?!?p> 雨化田在金鑲玉的耳邊,輕輕說道。
金鑲玉聞言。
臉頰瞬間變紅。
隨后,在雨化田的引導(dǎo)下。
二人同修。
歡喜合道經(jīng)。
二人一時如在水中遨游。
一時如在冰山雪地之上。
一時如在火山天火之旁。
同時。
系統(tǒng)的聲音響起。
“恭喜宿主,達成歡喜合道經(jīng)的條件。”
“后天陰陽之氣+1+5。”
一個時辰過去。
兩人已在床上休息。
金鑲玉臉蛋略有一些蒼白。
看向身旁的雨化田,雙眼滿是愛慕。
如果說,之前,對于雨化田的喜歡,是一把火。
現(xiàn)在,對于雨化田的喜歡,便是火燒山林。
亦因。
她真正成為雨化田的女人。
雨化田此刻,是十分的冷靜。
不過對于金鑲玉,還是處子之身,是他沒有想到的。
畢竟在黃沙大漠之中。
金鑲玉這般的美人兒,定是被許多人窺視。
暗暗想到。
果真是一枚毒蝎美人。
就在此時。
金鑲玉開口道:“督主?!?p> “我已經(jīng)命令,刁不遇,前往東廠刺殺曹正淳?!?p> “此時,刁不遇恐怕已經(jīng)被死掉?!?p> 金鑲玉心中閃過一道無奈。
但看著眼中的情郎,臉上多出開心之色。
不管如何。
她得到了,她想要得到的男人。
雨化田輕輕點頭,道:“你在此處,好好休息。”
“我去東廠一趟。”
說完。
雨化田快速將衣服穿好,在金鑲玉的額頭,輕輕吻別。
金鑲玉則在床上,望著雨化田離去的背影。
就在雨化田離開半柱香后。
宮殿的青瓦上,一道黑衣人影停住。
輕輕將青瓦移開。
宮殿中的情況,一覽無余。
上官海棠輕皺眉頭。
西廠督主,雨化田呢。
只見,西廠督主的房間內(nèi)。
一名身上衣服破爛的美人兒,將房中點亮。
而那衣服華麗嶄新,一點都不像是穿破的。
美人兒,將房間的所有燈火點亮后。
她緩步來到大床邊上,將床被輕輕掀開。
一抹血紅。
涌入金鑲玉的眼中。
她此刻,雖然還覺得有些疼。
但亦幸福。
房頂青瓦上的上海海棠。
哪怕沒有過男女之事。
但是作為一名女子。
一些基礎(chǔ)的東西,卻是知道。
上官海棠直直用手將眼睛擋住。
奈何卻是事后之擋。
此時,此刻。
上官海棠,哪里不知道,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她又想起。
雨化田救她一命。
讓她在近日,前來西廠。
難不成。
雨化田想要讓她以身作報?
但雨化田不是一個太監(jiān)嗎?
她看著下方的美人兒,眼中閃過一絲可惜。
在上官海棠的眼里。
雨化田哪怕是西廠督主,位高權(quán)重,但卻改變不了是一個太監(jiān)的事實。
而下方的女子,是一名處子。
一個太監(jiān),能有如此手段。
除了棍子。
上官海棠實在想不到其他。
“變態(tài)。”
上海海棠面色嬌柔,吐出二字。
見到雨化田不在此處。
上官海棠,緩緩將青瓦重新蓋上。
化作一道飛影。
向著遠處而去。
....
東廠群殿上。
亦有一人,時如大鷹,時如飛鳥,時如大雁。
在黑暗之中行飛。
腳步無聲踩在青瓦上。
又或施展輕功,跳躍在群殿之上。
今晚。
雨化田要單人夜闖東廠。
此時的雨化田,如入無人之境。
終于。
在東廠群殿中的食膳房。
雨化田聽到了一陣喧鬧的聲音。
甚至有著一道略有些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