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七章 生理期
林七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墨跡給抱了出去。
小劉出去的時候,整個人都瑟瑟發(fā)抖,為什么所有人的視線都看向了這邊?
這個男的到底是什么身份,為什么這里的人都一臉驚訝的樣子?
林七呀,你快點清醒清醒,你這個朋友怎么這么大來頭?
林七坐上了車上之后,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實在是太疼了,疼的根本不想動,仿佛稍微的用一下力都能牽動整條神經(jīng)。
到了一個溫暖的地方,感覺舒服了很多,自然而然的就放松了警惕。
小劉坐在副駕駛上面,邊上的是司機。
司機的臉色非常的嚴肅,小劉都不敢和他搭訕,只能一個人尷尬地坐在前面。
時不時轉(zhuǎn)頭看一下后面是什么情況。
林七下意識地抱住了一個抱枕,甚至還蹭了蹭,一副依賴的樣子。
小劉在前面看得膽戰(zhàn)心驚,雖然在小劉看來,林七一點都不比那些名媛差,但是到底還是有身份上的鴻溝,說實在的小劉并不看好林七和墨跡。
實在是看起來兩個人的身份相差太大了,他們?nèi)ミ@個宴會根本就沒有人搭理他們兩個,可是這個男的一進去就成了宴會的中心。
“那個,不知道怎么稱呼您?”小劉,下意識地用了尊敬的語氣。
墨跡鄒了皺眉頭,沒有說什么。
“我叫墨跡!”說完之后就沒有說其他的了。
小劉也沒指望他能做出多么長篇大論的自我介紹,只是小心翼翼地說:“這位墨先生,很感謝您把我們林總送回來,到時候前面的那條街停一下就可以了,我們可以打車回去的。”
小劉不知道林七和這個人到底熟不熟,不過拉開一點距離還是好的。
畢竟無論在熟,都要注意男女授受不親。
墨跡聽到小劉這么說,下意識的想要干些什么,但是剛剛想要把手抬起來的時候,林七不舒服的扭了扭頭,把他的手臂抱得更緊了。
小劉尷尬地看著這一幕,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
“你們住哪個酒店?我把你們送到酒店門口?!蹦E說,心里有股異樣在翻騰。
小劉這么說話明顯是把自己當成了外人,可是這樣的做法明顯沒有任何的過錯,非常正常的做法。
只是把他當成了一個外人而已,不知道怎么的,墨跡總覺得哪里不舒服?
甚至看前面的司機和小劉都覺得他們很煩躁,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煩躁。
墨跡這個時候不知道,現(xiàn)在這種感覺叫做別扭。
“我們住在xx酒店,到時候您把我們送到門口就行了?!毙⒄f完,就閉嘴了。
即使情商不怎么高,也可以看出來墨跡現(xiàn)在心情不太好。
小劉也是一臉茫然,自己應該沒有做什么事情吧,總覺得后面的這個男的是在跟自己生氣。
可是他表現(xiàn)得依舊是這么的正常,讓小劉覺得自己是在自作多情。
車子慢慢地行駛,今天司機不知道為什么,似乎開得尤其的慢。
墨跡倒是沒有,什么感覺,甚至覺得這個速度剛剛好。
小劉則是深有感觸,現(xiàn)在他明顯能感覺到自己到底為什么呢?后面的這位先生生氣了。
看自家林總兩只手緊緊地抱住這位先生的手臂,可是這位墨先生,居然一點抵觸都沒有。
甚至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眼中露出心疼的表情。
作為一個已經(jīng)結(jié)婚多年,即使是有點直男的男人,也能看出來這個人對自家林總有那么些許的情誼。
看自家林總這個行為,顯然,對這位先生也并不是沒有感覺。
林七睡著的時候依舊是皺著眉頭,似乎感覺非常的不舒服。
臉上的冷汗依舊不停的冒,墨跡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辦?
只能茫然地問著前面的司機和小劉。
“她這是怎么了,怎么會這么疼?不就是生理期嗎?”墨跡作為一個大男人,絲毫不了解女生生理期,為什么會疼成這個樣子?
前面的司機和小劉兩個都是男人,他們可以知道女孩子每個月有那么幾天來生理期就已經(jīng)不錯了,還知道這痛經(jīng)到底是怎么回事,簡直是不可能。
兩個人,茫然地搖了搖頭,沒有給出絲毫的建議。
墨跡這時候有點著急了,眼看著林七越來越難受,甚至已經(jīng)疼的說胡話了。
再摸了摸她的額頭,發(fā)現(xiàn)有點燙,似乎是,感冒了。
“這邊有沒有藥店?有沒有售賣中國的退燒藥?!痹诜侵藁旧虾茈y見到一個特別好的醫(yī)院,甚至說藥店都很少能看到。
眼看著走了這么一條路,都沒有看到一個藥店。
這邊是富人區(qū),他們的醫(yī)生都是私人醫(yī)生,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公共醫(yī)院。
“那個,我聽說女孩子生理期的時候不能隨便吃藥,你看看要不要網(wǎng)上搜一搜怎么辦?”作為一個大直男,小劉,之所以知道女孩子生理期的時候不能吃藥,還是因為他老婆也有這樣的情況。
至于老婆是怎么解決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很久,差不多都忘了。
可以騎的這個已經(jīng)算很不容易了。
墨跡有點著急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要怎么辦?
在網(wǎng)上查了一下資料,大多都是說多喝熱水。
還有一些杠精說,女孩子痛經(jīng)只是他們作,只不過是一個生理期能疼到哪里去,只不過想要得到好處罷了。
而且還說這些話的也不在少數(shù),實在是有些惡心。
墨跡可以明顯的感覺到,林七是真的特別難受。
網(wǎng)上實在找不到可以解決的方法,這個時候忽然點到了通訊錄。
墨跡想起來自家弟弟的媳婦兒,似乎是林七閨蜜,她應該知道一些。
看了一下國內(nèi)的時間,也沒有到很晚。
直接把電話打到了弟弟的手機。
“喂,老哥,你有什么事情嗎?是不是公司遭受的黑客襲擊了?”墨嶼說話特別的隨意,這是他們兄弟倆獨有的交流方式。
墨跡這個時候沒有心情跟弟弟貧,直接問道:“你媳婦兒現(xiàn)在忙嗎,可以讓她接個電話嗎,我有非常的重要的事情問她。”
驀拾壹
作者生理期的時候差不多就是這個感覺,想死卻死不了!沒有夸大,真實感受。吃了止疼藥藥效過去會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