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澗澈這次沒有跟上去,等確定風澗月下了樓之后,才看向樓羅。
樓羅被看得心底慌“小樓主,那個,你有事兒嗎?”
“幫我查個人!”風澗澈揚唇微笑,眼底卻看不出一絲笑意。
“是!”花問柳覺得這個小樓主可比風澗月給人的感覺陰鷙多了。對他甚至比對風澗月還要畢恭畢敬。
“聽蕭山掌門容溫,是否有個兒子叫容缺,順便把他家所有事兒查出來?!憋L澗澈目光停留在花問柳身上“有難度嗎?”
“沒,沒有,小樓主什么時候要!”
風澗澈抬頭看了看天花板,側(cè)了側(cè)腦袋,笑到“不急,先把阿姐的事兒辦了?!?p> 花問柳點了點頭,不知不覺,額頭上已經(jīng)有汗溢出“是,小樓主可還有什么吩咐?”
風澗澈抱著手目光定在窗戶上,“哦!對了,嚴防有人跳樓?!?p> 花問柳黑著一張俏臉,咱能不能別提這個梗。
要說這個花問柳為什么那么怕風澗澈呢?
花問柳可是個四處留情的花花公子,而風澗月長得花容月貌,對待生人面若冰霜,屬于清冷類型,難免讓男人產(chǎn)生一種想要馴服的欲_望??汕?,花問柳就是這么一個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的人。
于是,花問柳曾向風澗月求愛,還言語挑逗,在被風澗月拒絕后,仍窮追不舍。最后,風澗澈終于忍無可忍,某天晚上把花問柳打了一頓。
沉鴻劍直指花問柳下,身,風澗澈笑得薄涼,十二月的飛雪也不過如此,一字一頓到“花、問、柳!”
花問柳后背抵在墻上,低頭看著那把反射著月光的劍,離自己的種子只有零點零一公分,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聲音明明在顫抖,身體卻不敢多抖動“小,小樓主!”
“你敢肖想我阿姐?”風澗澈挑了挑眉,一雙桃花眼里倒映著花問柳驚慌失措的模樣,這幅姿態(tài)是花問柳從未見過的,也是風澗月從未見過的。
“我……沒……不敢了……”花問柳一時間哆嗦得連話都說不清楚。
風澗澈一聲嗤笑“嗯!我先永絕后患,別怕,就疼一下下?!?p> 手里的劍隱約有黑霧繚繞。
瘋子,風澗澈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花問柳這樣想著“等等,小樓主等等,有話好好說,我再也不敢了?!?p> “不敢了?”風澗澈挑眉,劍鋒向上,停在花問柳的喉嚨處。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錯了!”感到喉嚨一陣涼,風澗澈只需要稍稍用力,就能刺破他的喉嚨,這下花問柳連咽口水都不敢了。
“好!”風澗澈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那你以后,就替我做事吧!”
見劍鋒撤去,花問柳這才連連點頭“是,遵命,小樓主!”
花問柳現(xiàn)在想起那個月黑風高的夜晚,還會忍不住顫栗。風澗月到底知不知道她那弟弟是個什么樣的人。
風澗澈:剛好那天練功擦槍走火,險些入魔,又沒有什么特別看不順眼的人,想想還是花問柳最討厭,就找他了。
離開樓外樓后,風澗月看容錦當真一直在門口等著,不免覺得有些凄涼,沒一會兒云卿韻和風澗序也拎著大包小包出來了。
“師尊,我終于知道這里為什么會那么擠了!這里面的東西真的好多好便宜!”
風澗月輕笑,她家店里能賣劣質(zhì)產(chǎn)品嗎?
云卿韻從大包東西里翻找出一面碧青翠竹扇子遞給風澗月,“師尊,這把扇子好配你,送個師尊?!?p> 風澗月接過扇子,干笑,用她的錢給她買禮物可還行。而且這扇子,和花問柳的那把黛綠春風柳的扇面很像,說不好就是一對兒。
風澗澈一把拿過風澗月手中的扇子,容錦的手頓在空中,本來她也是想搶扇子的,沒想到被風澗澈截胡了只得訕訕地把手伸回來。
“阿姐身體不好,用不上扇子!”
風澗月暗自翻了個白眼,她就知道是這樣,她以前也是有一把隨身折扇的,只是后來因為染上寒癥,就被風澗澈沒收了。
云卿韻低垂著眼眸,眼底寫滿了失落“對不起師尊,我忘了!”
風澗月白了風澗澈一眼,沒事兇什么兇,嚇著小媳婦兒了吧!拿過風澗澈手里的折扇“沒關系,既然是徒弟的一片心意,為師就算不用,也會留作珍藏的!”
云卿韻這才展開笑顏。風澗月看了一眼風澗月,仿佛在說:看到了吧,這才是談戀愛的正確打開方式,多學著點。
風澗月是真的無語,云卿韻不就說了他一句秒、射嗎,又不是什么不能治的大病,犯得著鬧那么久嗎?
深知風澗月小心思的風澗澈……
風澗月走了,幾人便跟著,不由得有種炸街的感覺,再加上風澗月又開始卡點走路,那氣勢簡直要沖天。
既然回了盛淮城,那肯定是要去城主府的,不然說不過去??!
“父親,我回來了,介紹一下,這兩位是我的徒弟,云卿韻,容錦?!憋L澗月大度的介紹著。風澗澈和風澗序就不用介紹了!
“見過風伯伯!在下聽蕭山掌門之女容錦?!?p> 風澗月略顯無語,容錦還挺會給自己加戲,這一上來就自報家門的陋習,應該不是跟她學的吧!但容錦這樣,會讓沒什么背景的云卿韻很尷尬??!
風運長一聽,臉上的笑意又濃了幾分,“原來是容姑娘?!?p> 風運長這才注意到風澗澈“月兒,這位是?”
風澗月當場石化,怎么連自己親兒子都不認了嗎?風澗澈不說話,也沒什么不開心的表情。
“父親,這是阿澈!”
風運長好似沒聽清一般,“啊?”
風澗序又補充到“爹爹,這是澈哥哥!”
風運長這才后知后覺,做出一副幡然醒悟的表情“原來是阿澈啊,幾年不見,都長那么高了!”
風澗月不得不點贊,真是圓得一手好場。不過也不怪風運長不記得。當初風澗月把風澗澈帶回家后,風澗澈就一直躲在柴房,風運長都還沒見過他幾次,又被風澗月帶去了聽蕭山,隨后幾年沒回來過,半年前回來了一次,風運長還沒見上面,兩人就匆匆離開了,也難怪風運長不知道。
風運長給云卿韻和容錦安排了客房住下。但卻出現(xiàn)個問題,以前風澗澈在風家那段時間都是住柴房,所以他根本沒有自己的房間,總不能讓人住客房吧!這還不讓人笑話了去!
風澗月似是看出了風運長的窘迫,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干脆悄悄湊到風運長耳邊,小聲嘀咕到“讓阿澈跟我住吧!”
風運長點點頭“好吧!回頭我再讓人騰出房間。”
事情是解決了,可這風澗澈心里會不會有疙瘩呢?風澗月懶得想,算了,晚上再慢慢開導他吧!
當天晚上,花問柳就悄悄潛進了風家。風澗月無語地看著掛在墻頭上下不來的花問柳,半晌才開口“城主府又不是什么龍?zhí)痘⒀?,你光明正大走進來不可以嗎?”
看花問柳這個樣子,爬墻頭偷看小姑娘的事兒應該沒少干,風澗月端起一副冰冷的面龐“讀書人,注意風度?!?p> 花問柳干笑“早就棄文從商了,話說把我弄下來先,掛好久了都。”
風澗月在心里翻了個白眼。
風澗澈走了過來,眼神陰鷙地看著花問柳“你……還沒死心?”
“不不不,不敢,我就是來送樓主想要的消息,一會兒就走?!被▎柫B連擺手,生怕又惹上了小樓主。
沉鴻劍定在花問柳后腦勺,讓他后退不得“這……”
只得硬著頭皮跳了下來,“哎呦呦,我的屁股!”
風澗澈走上去,卻沒扶人,“裝什么裝,七樓跳下去都沒死的人,跳個墻能有什么事?”
花問柳爬起來,掃興地撣了撣身上的灰塵“我說樓主,我可是帶著你想要的消息來的,我摔下來,你就不能接住我一下嗎?”
還敢讓風澗月接,當年接了一次,臥床半個月不起,有了前車之鑒,不敢接了!
“消息留下,人走!”
三人走到院子里坐下?;▎柫吐v解。
“城北確有一戶解蠱世家姓單,單家到了這一代就只剩下一個人,叫單官晉。幾年前,單家就開始落敗。我才來盛淮不久,難怪不知道。我打聽到單家落敗后,單官晉就隱居了。”
風澗月不忍皺眉,這是一段原著沒有,系統(tǒng)強加的劇情啊!不出意外的話,系統(tǒng)要開始下發(fā)任務了!
“最新任務已發(fā)送至郵箱,請點擊確認?!?p> 風澗月:我就知道。
點開任務“補齊單官晉支線劇情,獲取道具蠱后!”
蠱后就是樓羅在信中提到的可以解萬蠱的東西。
“單官晉有老婆嗎?”風澗月刻意留意一下,上次藍興城就是忘了虐文改甜文導致任務失敗,被扣光好感度。
“沒有?!被▎柫鴵u頭。
沒有就好,男女主的甜文還沒改好,這要再來一對誰受得了?。?p> 花問柳轉(zhuǎn)身翻墻離開。
“下次記得走正門!”
風澗澈乖巧地看著風澗月,抿了抿下嘴唇,半晌才開口“阿姐,查那個單官晉做什么?還問人家有沒有老婆?!?p> “哦!我想跟單官晉要個東西?!憋L澗月總不能說,你風澗澈將來會中半世苦情蠱,我要防范于未然吧!
“什么東西!”風澗澈繼續(xù)問到?
“你別問那么多行不行?”風澗月語氣有些不友善,為什么總要問她一些她難以解釋的問題呢!
風澗澈垂眸,阿姐一定是嫌他煩了,“對不起阿姐,我不該插手你的事?!?p> 一聽風澗澈的聲音軟了下去,風澗月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她真的沒有生氣?。∷皇遣幌矚g解釋那么多而已?!皼]……沒事。”
“……”
“你怎么不說話?”
“不是阿姐讓我別問問題嗎?”
“額,你可以說些別的。”
“不說了,我怕惹阿姐不開心!”
生氣了,風澗澈鐵定是生氣了!風澗月心里慌得一批,怎么又生氣了呢!
風澗澈一直不說話,怎么辦?先想辦法讓他開口??!
“阿澈,我冷!”風澗月看著風澗澈下垂的眼眸。
風澗澈二話不說,就開始拖自己的外衣。
很好,還會關心她,生氣也還沒到黑化的程度。風澗月拉著了風澗澈脫衣服的手“我說外面冷,我們回房。”
風澗澈遲疑了一下,才點頭。
“阿澈,白天的事,是父親的不對,你可不可以別生他的氣?!憋L澗月坐在床邊,風澗澈則是蹲靠著床沿。
“嗯!”風澗澈的聲音細若蚊吟,不去看阿姐。
風澗月聽得出來,風澗澈若是真的不生氣,絕對不會是這個態(tài)度,只是這惹他生氣的人,到底是風運長還是她,還真不好說。
還好風澗月哄風澗澈已經(jīng)哄出經(jīng)驗來了,通常他生氣,都氣不過一天,只要哄得好,幾分鐘就沒事了。
“當真沒生父親的氣?”
“嗯!”
那就是生風澗月的氣了!
以風澗月的位置,看到的風澗澈是坐在地上,靠著床沿,兩手抱著膝蓋骨,將下巴埋在手臂里的孤苦無助形象。風澗月輕輕上手,揉了揉風澗澈的頭“怎么?生阿姐氣了?”
“沒……”有。風澗澈微微搖頭,只是后面那個字還沒說出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聲音有些哽咽,便不再說了。
完了,好像還把人惹哭了。
“開啟男主數(shù)據(jù)監(jiān)測!”
風澗月看著百分之十的怒氣值,雖然不是太高,但以她對風澗澈的了解來看,怒氣值一旦超過百分之十五,就會像脫韁的野馬一樣暴漲。所以,必須把怒氣值控制在百分之十五之內(nèi),當然,能清零更好。
“還說沒氣,你都不敢看我了!”風澗月當然知道他的氣結(jié)在哪里,必須要解決這件事。
“我知道你生氣,但是你不覺得該生氣的是我嗎?”必須趁這個機會跟風澗澈說清楚,不然縱容他一次,他就會一直這樣,沒完沒了!
風澗澈一愣,這次扭頭看著風澗月。
“我有自己的隱私,而且我們是姐弟,不是夫妻,哪兒有弟弟天天管著姐姐的?!憋L澗月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很溫柔。
“可我只是關心阿姐??!”風澗澈滿臉都寫著無辜。但他知道,風澗月多多少少上有些生氣了。
“我知道,但是很多事是你不能管的,你只需要知道不管任何時候,我不會害你不就行了!”風澗月顯然有些溫怒了,可她不能把負面的情緒表現(xiàn)出來,只得深藏,此刻的她,面無表情。
“那阿姐是覺得我會害你嗎?”風澗澈反問到。
“還真有可能……”
風澗澈愣了愣,又把頭埋了回去“原來阿姐是這樣想我的?!?p> 意識到自己脫口而出什么混賬話,風澗月恨不得把自己的漏勺嘴封上“不是,我的意思是,還真有可能……我會害你……不不不,我怎么會害你呢,你也不可能害我?。 ?p> “我明白了,以后阿姐的事我不會管,也不會過問,不會插嘴?!憋L澗澈眼圈有些發(fā)紅,蜷縮著身子的樣子,活像是個被人欺負的小女子。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怎么風澗澈今天說得像是要斷絕關系一樣?!拔沂钦f,我需要隱私,你要是不管我了,那以后還有誰會記得給我關窗,提醒我穿衣服?。 ?p> “那阿姐需要什么隱私?”
需要什么隱私,不就是原著那些破事還有系統(tǒng)布置的破任務嘛!“以后你要是問我問題,我答不上來或是不想回答,你便不要再追問了,好嗎?”
風澗澈看著風澗月的眼睛,猶豫了半晌,才開口“好,我聽阿姐的!”
縱使風澗澈聲音再平淡,風澗月也能從里面聽出情緒來,他大抵是消氣了!可是,風澗澈一直看著風澗月的眼睛,明明是一雙平淡無波的眼睛,卻給風澗月一種錯覺:或許這不是風澗澈想要的答案。她看不透他的眼神,生平第一次有了這樣的無助和彷徨,風澗澈到底在想什么。
風澗月把臉別開玩笑她就不該和風澗澈對視的。或許風澗澈只是長大了,青春期變得有些敏感,再加上童年不幸的經(jīng)歷,讓他多多少少有些脆弱,對,一定是這樣。
風澗澈此時也在思考風澗月在想什么事。但與風澗月不同的是,風澗澈完全猜的中風澗月的想法。此刻他應該做些什么,不能惹阿姐生氣,這樣對他沒有什么好處,也不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
他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風澗月不喜歡被他管著。風澗澈一直以為在他無微不至的關懷下,風澗月會覺得溫暖,可她竟會覺得這是一種束縛,束縛就束縛吧!不管她是不可能的,以后是要收斂點了。
“阿澈,休息吧!”風澗月平復了自己的心情才開口。
“嗯!”風澗澈點了點頭“阿姐,我冷!”
再一次試探,風澗月如果關心她,就會邀他上塌,如果不關心……
風澗月在風澗澈額間摸了摸,是有發(fā)燒的征兆,不過修士應該沒那么容易生病吧!用靈力試了試自己的寒癥,還算穩(wěn)定,這才放心“那我們一起睡。”
風澗澈翻身上塌,掀開被子鉆了進去,“阿姐,快進來?!?p> 風澗月略有些無語,這就好了?放下帷賬,風澗月也進了被子。
“阿姐,我身上冷嗎?”
“不冷!”
“那阿姐為什么不抱我?”
“我怕我太冷,凍傷你?!?p> 風澗澈可不顧這些,抱上風澗月,思索良久,從衣襟里拿出一個藥瓶,抖出一粒藥遞給風澗月“阿姐,吃顆藥吧!”
風澗月瞳孔逐漸放大,風澗澈是不通世事嗎?還是不拿他自己當男人。床上,喂人媚藥,虧他想得出來?!拔覜]事,不用吃藥?!?p> “哦!那好吧!”風澗澈又把藥裝了回去??礃幼?,風澗月真的是在防著他。防著好??!至少說明在風澗月的眼里,他已經(jīng)是個男人了。
第二天一大早風澗月便獨自一人出門了,起床的時候連風澗澈都沒有驚動。蠱后的事情不能讓容錦知道,取來后直接給風澗澈服用就好了!
風澗月無語,這單官晉怎么找了這么一個偏僻的地方隱居??!還好風澗澈不在,這地方不御劍還真找不到。
山林深處,一山澗,一木屋,倒是愜意。一白衣男子如世外謫仙不染纖塵,端坐院中撫琴,骨節(jié)分明的指節(jié)略過琴弦,伴隨著山間鳥兒的鳴叫和風吹過的颯颯聲。
風澗月不禁感嘆,這……他媽是彈琴還是招魂??!難怪跑到深山老林來隱居,你怕不是深夜彈琴擾民被舉報到居委會了吧!不見鈿頭云篦擊節(jié)碎,卻見血色羅裙翻酒污。
單官晉看到有人來,停下手中的動作,抱拳鞠躬“不知有客來,魔音擾耳,見諒!”
單官晉的聲音有些蒼涼。風澗月驚嘆,通常小說里的世外高人都能力大,脾氣也大,沒想到單官晉如此自謙,倒是令風澗月刮目相看。那么這個時候,肯定不能否定對方的琴聲,得給個臺階下才是。
“單公子謙虛了!在下以為,公子的琴音,倒是頗具風格。”
“哦?什么風格?”單官晉饒有興致地看了一眼風澗月。
“額,搖滾風,嘻哈風。”
單官晉聽不懂也不想問。反正一聽就不是什么好詞兒。
“在下風澗月,來此是想向公子求一物!”
單官晉收起琴,轉(zhuǎn)手澆起了院子里的花,“鄙人只會解蠱,風姑娘也是個善于用蠱的人,莫非是遇到了什么難解之蠱?!?p> 風澗月點頭,不愧是世外高人,一眼就看出了她是個會用蠱的,風澗月放出蠱螢“還沒遇到,不過快了,喂以防萬一,特來求取蠱后?!?p> 一只蠱螢飛到單官晉的手心里“你這蠱螢不錯,攻擊性強,乖巧聽話。只可惜不能入體?!闭f完,單官晉反手就將蠱螢捏死了!
風澗月一愣,這是什么意思?是拒絕她了嗎?
單官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抱歉,職業(yè)病,看到蠱就想解?!?p> 風澗月松了一口氣,沒拒絕就好。
易央丶
雖然不知道我有沒有讀者,但還是希望有人能陪著我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