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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給反派留條活路

第48章 冰蟬美人

請給反派留條活路 易央丶 6016 2021-07-28 00:30:00

  “那就更沒事了,沒人殺得了我!”風澗澈攤了攤手,表示論打架就沒服過誰!

  風澗月拍了拍風澗澈的胸脯,“淹死的都是會游泳的,你別得意,我可不想再救你一次!”

  看著自己放在風澗澈胸口上的手,風澗月急忙把手收了回來,“額,姐姐保護弟弟,天經地義?!?p>  一說到救他,風澗澈臉色忽的陰了起來,這可是有前車之鑒的,“以后,換我來保護阿姐!”

  風澗月是真的不習慣親弟變迷弟,骨科她真的不行,把風澗澈帶出魔域或許是好的,可以讓他重新吸收優(yōu)秀健康的文化。

  兩人沒有立即出發(fā)去云水宮,而是先去魔域的樓外樓買了套衣服換上,動不動就黑色系服裝是生怕別人不知道風澗澈的身份嗎?穿得那么招搖出門,是會遭到社會人的毒打的。

  風澗月仔細選了兩件,一青一白拿在手里,“你選一件吧!”

  風澗澈摸了摸下巴,看風澗月穿的是藍色,便轉身自己選了一件紅色修身的長衫換上。風澗月扶額,這是自古紅藍出cp的意思嗎?

  趁著風澗澈去換衣服,風澗月再去挑了一條黑色紅邊的抹額,剛好襯他那件衣服。沒辦法,魔印藏不住,只能想辦法遮一下了!

  趕去云水宮的時候,沈卓翌早就到了。上一次來云水宮,快十年了吧!第一次來的時候風澗澈還還小,現在風澗澈長大了,也沒人認得他出來。

  云水宮里,沈從容躺在床上,臉色煞白,僅靠一點薄弱的呼吸支撐著,當真是生命垂危,至今昏迷。風澗月搭上沈從容的脈搏,她算是知道為什么要叫她來了。

  當年沈從容洗髓,風澗月救過他一次,現在他又洗髓,誰都覺得風澗月可以再救他。

  “他怎么又洗髓了?”風澗月皺眉,可救,難救??!

  沈卓翌搖頭嘆氣,“不知道,我也是聽說他受傷才趕過來的!”

  沈卓翌看到一旁的風澗澈,也沒打招呼,在云水宮揭穿他,雖說不一定會害死他,但也會有不少的麻煩。

  同在房間里的還有沈從容的兩個徒弟。由于之前聽說過沈從容猥褻女弟子的傳聞,風澗月特意留意了一下旁邊的王安機,雖然長得還不賴,但絕對不是沈從容能看上的人。

  掀開沈從容的衣襟,風澗月赫然看到三個窟窿,像是劍傷,穿體而過,“如果只是單純的洗髓,我或許能救,但他身上有別的傷,我就不能保證了!”

  當初救沈從容,風澗月是用了九天弓最純凈的凈世之火焚身,才壓制住他暴動的水靈根。可現在她沒靈力,召出九天弓遞給沈卓翌,“你先治好洗髓的傷,她昏迷是劍傷所致,所以不一定會醒!”

  “可是……”沈卓翌有了些許詫異,“九天弓就這么交給我了?”

  “只是借你用,又不是送你,用完記得還!”風澗月當然知道沈卓翌想表達什么?但她對沈卓翌還是信任的。更何況,沈從容掌管整個雪樓,他死了,樓外樓不知道要承受多少損失。

  風澗月帶著房間里的人先出去,讓沈卓翌先治療,

  房間外,風澗月打量著一旁站的端正的兩人,女的叫王安機,是沈從容的大徒弟,男的叫蕭遙,是二徒弟。王安機看起來楚楚可憐,看風澗月的眼神有些別扭。至于蕭遙,沉默寡言,一直望向房間里的情況。風澗月靈機一動,看向風澗澈,

  “阿澈,你說,沈副宮主會娶我嗎?”

  王安機先是一愣,只看了一眼風澗月便別過頭,但也就是這一眼,風澗月看出了她眼底并無波瀾。

  “你,喜歡他?”風澗澈皺眉,臉上的陰霾可嚇到了風澗月!

  風澗月一邊點頭,一邊朝風澗澈使眼色,“是啊!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誰不喜歡?”

  “他不喜歡你!”風澗澈的眼神冷了下來,仿佛一個塵封多年的冰窖。

  “誰說的,我還救過他的命呢!”風澗月坐一臉嬌羞樣。

  風澗澈不再說話,陰著臉就要沖進房間好在風澗月及時攔住,小聲嘟囔到“你做什么?”

  “以本座的能力,在云水宮殺個人,全身而退不是問題!”風澗澈漠聲!

  把風澗澈拉到一邊,風澗月恨不能一巴掌扇過去,“你看不出來我在試探王安機嗎?你急什么急,我要是喜歡沈從容早就下手了!”

  “阿姐要試她什么?我?guī)湍?!”風澗澈這才斂起殺意,風澗月算是明白了!玩歸玩,鬧歸鬧,別拿風澗澈開玩笑,小心小命不保!

  “試她喜不喜歡冰蟬美人?。∥乙烂廊耸窃趺词艿膫?!”風澗月小聲嘀咕道。

  試探王安機,這還不容易。

  “沈從容這個人,虛偽陰險,兩面三刀,裝高冷,道貌岸然,就是個衣冠禽獸,他配不上你!”風澗澈轉身,假裝對風澗月說到!

  “你住口!”王安機急著開口,“師尊才不是這種人!”

  蕭遙瞥了一眼風澗澈,什么也沒說,沒作理會。

  風澗澈給風澗月一個“成了”的表情,風澗月忍不住在心里豎了個大拇指,看來王安機喜歡沈從容是實錘了!

  不過,風澗月還是想不通,沈從容一個人家正道白月光,怎么會去猥褻她,這里面肯定有問題。不一會兒,沈卓翌就通知他們可以進去了!

  “一時半會兒死不了,多謝風峰主!”

  “別叫峰主了,我早就不是了,就叫我名字吧!”風澗月查探了沈從容的傷,轉而看向轉身離開的沈卓翌,“你要走了嗎?”

  沈卓翌腳步停下,“我要查清是誰把他害成這樣的!”

  風澗月點頭,這剛好她也有任務要刷,“一起吧!”

  “你別多想,我和美人也是故交,他有事,我義不容辭!”風澗月倒也不是怕沈卓翌誤會,關鍵是風澗澈,他容易多想!

  “那就一起吧!”沈卓翌疑惑,他也沒誤會什么啊!

  “美人的記憶球在哪兒?”風澗月問到,找到記憶球,就可以看到沈從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或許就能查到加害他的人。

  “不知道,我來的時候就不見了,我找過了,沒找到!”沈卓翌搖了搖頭!

  風澗月皺眉,沒道理啊,記憶球沈從容可是一直隨身攜帶,怎么會弄丟呢!

  蕭遙疑惑到,“記憶球是什么?”

  “就是儲存記憶的球??!里面有美人的所有記憶,巴掌大個,透明的,你們見過嗎?”風澗月一邊解釋,一邊觀察著王安機的表情。果然看到王安機捏緊了裙角,那是緊張的表現。

  “沒見過!”蕭遙沉思了一會兒,答到。

  相比蕭遙的泰然自若,反觀王安機眼底的慌亂以及手上的小動作,一分不減。

  這兩個徒弟,沈從容也才收了三年多,不知道記憶球很正常。但王安機知道記憶球的存在后的反應,屬實可疑!

  風澗澈也注意到了王安機的可疑,補充道,“只要找到記憶球,就能知道沈從容受傷前見過誰,跟誰交過手,還有,他為什么洗髓!”

  風澗月點頭,瞥了一眼王安機,“美人需要靜養(yǎng),從現在起,任何人不得靠近?!?p>  幾人面面相覷,各懷心思。

  當晚,風澗月正準備睡下,風澗澈就站在床頭,黑燈瞎火,可把風澗月嚇了一跳,“你,我警告你??!你別亂來,信不信我分分鐘心肌梗塞給你看!”

  風澗月趕緊捂緊衣服,滿臉戒備!

  “阿姐放心,我是來說正事的?!憋L澗澈一臉黑線,他有那么如狼似虎嗎?

  “什么正事?”風澗月戰(zhàn)術后退,有什么正事是白天不能說的,非要半夜闖她房間。

  “我注意到,沈從容受傷之前,身上有中幻術的痕跡,白天有外人在我沒說,現在要不要去看看?”

  風澗月思索,中過幻術,這或許是個線索。

  “嗯!走吧!”風澗月穿好衣服,趁天黑潛入沈從容的房間,上下打量了一下沈從容,“他中過什么幻術?”

  風澗澈走到沈從容身邊坐下,再查探了一番,“應該是進過什么幻境,我可以重塑幻境,你要看嗎?”

  風澗月點頭,當然要看了,說不一定就能通過幻境里的內容查到些什么呢!

  見風澗月同意,風澗澈扶起沈從容,盤腿坐下,打坐輸入靈力,只見周圍景物迅速扭曲,轉眼便被帶進了幻境里。

  “這就是美人在幻境里看到的東西?”風澗月一臉疑惑,看著周圍,像是個密室,很空曠,厚重的墻體給人一種莫名的壓抑感,和風澗月在藍興城看到澈哥的那個幻境有些相似。

  “嗯!快來了!”風澗澈點頭。早知道就不讓風澗月進來了,這個幻境恐怕會讓她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

  一陣笑聲響起,尖銳刺耳,夾雜著回聲,讓人聽不出來是誰。順著笑聲望去,只見一個看不見臉的身影自黑暗中走來,腰以上的位置被逆光掩在黑暗里,像是打了馬賽克一樣。

  “這衣服是云水宮的弟子!”風澗月小聲到。

  “阿姐不用那么小聲,他不知道我們的存在!”

  風澗月翻了個白眼,她當然知道這是回放,小聲說話只是為了應景嘛!那人向風澗月走近,風澗澈把風澗月拉到一邊,給那人讓路。風澗月這才注意到身后的沈從容。

  沈從容也是剛剛進來,四處看著,手指在墻上敲敲打打,像是在尋找出口。直到聽到笑聲才回頭。

  笑聲戛然而止,“沈從容!”

  沈從容看著對面的人,漠聲道,“你是誰?”

  “呵,不愧是沈副宮主,臨危不懼!”那人嗤笑一聲!

  “你到底是誰?”沈從容好似意識到危險一般,握緊了手中的劍。

  那人沒有回答,掌心一轉,沈從容的手就像受到什么刺激一樣松開,“叭嚓”一聲,劍落在地上。一根繩索不知從哪兒鉆出來,死死束縛住沈從容,將其吊在空中,沈從容試探性地松了松,繩索像是吃死了他一樣,一動不動。

  風澗月皺眉,不應該啊!以沈從容的修為,輕松震碎繩索都不是問題,怎么沒有絲毫反抗的余地。

  神秘人轉身,只見幾條鞭子頓在空中,抽打著。

  “吸~”沈從容吸了一口涼氣,隨后整個密室里回蕩著鞭子揮舞的聲音,沒一會兒,如月般皎潔的身影便染了紅。

  “沈從容,你不是不可一世,高高在上嗎?怎么也會栽在我手里呢!”那人挑釁到。

  沈從容不說話,在不知道對方什么來路的情況下,不能輕舉妄動,可他好像根本動不了的樣子。

  “他為什么不反抗?”風澗月疑惑。看沈從容的樣子,好像并不知道對方的身份。

  “他在進入幻境之前就洗髓了!修為盡失!”

  “難怪……”風澗月又看向沈從容,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神秘人放下沈從容,一步一步向他走去。一股靈力在手心凝聚,沈從容一襲白衣浸血,宛如一朵獨自盛開的彼岸花。他恨恨的看著神秘人,慢慢站直他的高傲不允許他彎著腰,身在云端的人,即使跌落成泥,也依舊一身傲骨。

  “我真是討厭你這副不可一世的模樣!”神秘人一字一頓,仿佛隨時要扭死沈從容一樣。

  “哦!”沈從容擦了擦嘴角的血,淡定從容。沈從容不愛說話,有時可以幾天不說一句話,人人都說他冷得像冰。

  神秘人靠近,手中靈力刺破沈從容的胸口,生生被撤出一塊巴掌大的口子。

  風澗澈急忙捂住風澗月的眼睛,“別看!”

  風澗月還沒反應過來,只聽“啊”的一聲,痛徹心扉,哀轉久絕。風澗月心頭一緊,能讓沈從容這樣一個謫仙般的人發(fā)出這樣的慘叫,面前會是怎樣一副畫面。

  風澗月輕輕拿下風澗澈的手,只見神秘人手中拿著一根骨頭,骨頭上還沾有血肉。一片的沈從容倒地不起,胸口的傷不斷有血涌出,取骨帶出來的肉,還掛在衣間。那人就這樣,生生取出了沈從容一根肋骨。風澗月上前想要止血,卻根本碰不到沈從容。

  震撼之余,風澗月暗自咬牙,如此手段,跟當初的澈哥有得一拼,她一定要把這個人揪出來。

  神秘人再靠近,一手執(zhí)骨,一手伸進沈從容的傷口里。

  “啊——”

  慘叫聲中夾雜著神秘人尖銳的笑聲,“沈從容,你求饒啊!你怎么不求饒呢?”

  瘋狂,扭曲,病態(tài),在那人身上演繹得淋漓盡致。風澗月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上前撕碎那個變/態(tài),忽的看見那人手腕間有一處燙傷,風澗月留意了一下,“別讓我抓到你!”

  畫面一轉,沈從容倒在角落里,渾身抽搐著。神秘人再出現,沈從容在角落里縮成一團,把頭埋在膝蓋里。再無從前那副干凈明亮模樣,顯然已經瘋了!

  “沈從容啊沈從容,你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嗎?”神秘人勾起沈從容的下巴,沈從容下意識反抗,將其推開。

  神秘人被激怒,一把擰斷了沈從容的手臂,手臂連著衣袖被扯下,一個透明的掌心就能掌握的球,從衣袖里滾了出來,一直滾到黑暗不見光的地方。是記憶球。神秘人好像沒有注意到一般。

  幻境結束,兩人被拉回現實!風澗月心情久久不能平復,“所以,他被困在幻境里一個月,最后瘋了!”

  因為幻境太長,兩人只看了開頭和結尾,只這些就讓人受不了,也不知道沈從容是怎么熬過來的。

  “這個幻境的時間制度是,現實一天,幻境一年,所以準確來說,沈從容在幻境里,不是一個月,而是三十年!”

  風澗月倒吸一口涼氣,看了一眼床上安靜躺著的沈從容,目光忽的陰鷙,“是誰?動了我的冰蟬美人?”

  “你的?”風澗澈眼神一冷。

  “當老板的,關心一下員工怎么了?”風澗月秒慫。

  我這該死的求生欲。

  風澗澈不語,看著床上還在昏迷的沈從容隔著衣物,指尖劃過,“心口下二寸的位置,少了跟肋骨!”

  “真的被取骨了!”風澗月一驚,原以為只是發(fā)生在幻境里的事情,沒想到出了幻境,還真的被取骨了!到底是誰那么喪心病狂!

  “又是洗髓,又是取骨,他現在已經是個廢人了!”

  “你說,那人為什么沒有殺美人?”風澗月一陣惡寒,這是有多大仇,才能做到這一步!

  風澗澈抱著手,“沈從容是高高在上的云水宮副宮主,是家纏萬貫的雪樓主管,是萬人敬仰的沈宗師,殺了他不知道會得罪多少方勢力,又或者,那個人覺得讓他生不如死比殺了他更有意思!”

  風澗月更相信第二種說法,殺了沈從容會得罪太多人,說得好像他把人弄成這個樣子不得罪人一樣。

  “有人想把沈從容從神壇上拉下來!”風澗月閉眼沉思,她到底是來改甜文的,還是來查案的?,F在沈從容昏迷不醒,怎么改甜文,而且她連他的官配cp是誰都不知道!

  忽的,風澗澈比了一個禁聲的動作,小聲道,“噓!有人來了!”

  風澗月趕緊拉著風澗澈躲到床底下,風澗澈半壓在風澗月身上。只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風澗月仔細聽著外面的動靜,風澗澈便用手支著腦袋看著她。

  風澗月目光一轉便對上了風澗澈灼熱的眼神,無語得翻了個白眼,要不是外面有人,她早就打人了!

  看著外面來回走動的一雙繡鞋,女人?王安機在房間里翻翻找找,找不到想要的東西,越來越慌,風澗月兩手比了個圈,意思是:她可能是來找記憶球的。

  風澗澈見狀,微微一笑,握著拳頭從圈里鉆了過去?!鞍⒔阍诎凳疚沂裁矗俊?p>  反應過來的風澗月別過臉,他怎么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氣到,“我說的是記憶球!”

  風澗澈略顯失望,指了指床板上,“記憶球在幻境里,她找不到的!”

  找不到東西,王安機走到床邊坐下,收起白天時一副溫柔可人的嬌弱模樣,偏著腦袋看著床上的人,“沒弄死你可惜了,不過沒關系,我不會讓你活太久的!”

  風澗月差點氣的沒暴走,我艸,這朵黑蓮花。

  說著,王安機正想動手,一把匕首正要插上去。風澗澈靈識一動,房外響起了一陣動靜。王安機心里一緊,急忙收起匕首,翻窗逃走。

  風澗月松了一口氣,看風澗澈還在看她,一手支著腦袋,一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半個身子都壓在她身上。風澗月膝蓋一彎,踹上了對方大腿,憤憤到,“看什么看,再看也不是你的?”

  “哦!”風澗澈也不覺得委屈,反而反問到,“不是我的,是誰的?”

  風澗月沒理他,兩人爬了出來,風澗月撣了撣身上的灰,一臉不高興。要是王安機是沈從容的官配,那豈不是要涼涼!此刻的她,十分希望自己站錯cp了!

  “還好今天我們在,不然樓外樓就得損失一個樓了!”

  風澗澈轉身在床邊設下禁制,“看來得好好查查了!”

  第二天一早,風澗月便在云水宮四處逛著,看到兩名正在練劍的女弟子。風澗月趕緊倒了兩杯水走上前。

  “兩位姐姐辛苦了,休息一下吧!”風澗月笑的得諂媚。

  兩人相視一眼,很是謹慎,“你不是我云水宮弟子,你是誰?”

  風澗月微微一笑,“我是……沈峰主的弟子,我叫藍月亮!”風澗月心里暗道:對不住了沈卓翌,借你名號一用,反正也是查你弟的事情!

  “原來是藍姑娘!”兩人這才放松警惕,“你是來問副宮主的事情吧!”

  風澗月猛的點頭,這么開門見山的嗎?“是是,不知兩位姐姐可否為在下解惑?”

  兩人熱情點頭,“當然,云水宮也在查這件事,姑娘請問,我們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p>  風澗月笑著,剛才的水里有真言咒,她怕云水宮的人給她假消息,早知道這么配合,她就不那么大費周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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