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不少普通人見這架勢一早就跑了,可能是平時見慣了還有些坐在里面的沒有跑出去,卻也沒想到這人這么狠毒。
現(xiàn)如今堵在里面的人之中也有不少修士,見燼笙孤身一人,便以為她也是散修,心中悲憤,散修便是如此遭人隨意殺害卻無人敢管,雖然說宣雍城那邊對待散修要好的多,可是要修煉要強大,總不能都待在一個地方吧!
燼笙左右躲閃著他們的攻擊,手中折扇隨手一揮將一面墻扇開一人可過大小,嘻嘻笑了一聲:“快跑吧!這個丑八怪可能是瘋了!”
不少沒跑出去的人此時一窩蜂涌出去,燼笙正色看黑衣女子,輕笑一聲,掏掏耳朵:“我不殺無名鬼,報上名來吧!”
黑衣女真的氣的狠了,她自負貌美,又天賦異稟,小小年紀便是一門師姐,雖然成了首席弟子之后有點懈怠,但不是眼前一個小小的散修可以侮辱的。
但見了她手中折扇的威力心中有了計較,這是一個仙器,如果說是一個散修不可能有這等修為還有這等仙器,便收斂了怒氣,壓抑著問:“不知閣下師承何處,如何稱呼?”
燼笙見無人攻擊展開折扇輕輕扇了扇風,一副風流公子的模樣,她眼角瞥見一個青衣少年在柜臺后面躲著未走心中暗自惱怒,面上卻不顯山漏水。
這雖然說是南陵城,但是經(jīng)常有大的門派過來,因為離大旗山很近,而大旗山連綿不絕,蜿蜒百里,更是仙門百家獲得奇珍異寶,捕捉珍禽異獸的寶庫,所以南陵城更像是一個很大的驛站,這里生活的居民,習慣了各種勢力的盤根錯節(jié)和欺壓。
但是有大的危險往往也伴生著大的利益,過往的人多了,且都要從這里經(jīng)過,便衍生了很多過往的人需要的市,一如酒樓,一如客棧。
燼笙冷哼一聲手中折扇陡然發(fā)出金光,露出本來面目,金光琉璃扇。
隨手一揮,施法周邊人便飛了出去。
落在地上口吐鮮血,黑衣女眼眸中這才露出一陣后怕,心中卻飛快想著計策,對著剩下的人呵斥:“擺陣!”
她退后一步,落在陣外,燼笙見她這般模樣還有什么想不到的,可她,前生從沒放過一個打得過的敵人,這世,自然也是如此,更何況,這些人留不到,留下也是禍害!
門外許多人都只是遠遠看著,并不敢靠近,也不知發(fā)生了何事,他們雖然八卦,但是也得保住性命才能八卦不是!
燼笙粲然一笑,手中扇子輕揮,四周突然卷起颶風,黑衣女驚恐后退準備奪門而逃,燼笙低低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不自量力!”
她猛然間發(fā)現(xiàn)頭頂籠罩了一個巨大的傘,十六骨,發(fā)出深深寒意,四周有鈴鐺卻發(fā)不出一點聲音,她這才感覺到害怕,死亡的恐懼籠罩在她頭頂,她猛然間尖叫出聲,拔出佩劍,準備拼死一搏。
可惜晚了,如果她早一點斗志昂揚,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她臉上痛苦萬分,而周圍人亦是被颶風纏身無法來救,眼看她貌美的樣子目赤欲裂,居然噴出一口鮮血,五陰傘收起,周圍人居然無一生還,除了柜臺后目睹一切的青衣少年。
五陰傘消失,燼笙恢復之前模樣,毫不為剛剛殺得幾個人而愧疚,這些人,每個人手里都有冤魂,死不足惜。
她轉(zhuǎn)眼看著青衣少年,剛準備說話便聽見有人極速而來的聲音,她勾唇一笑:“老熟人啊,可我不想見你們!”
說著便帶著青衣少年消失無影無蹤,而后趕來的十二個少年只見颶風慢慢消散,露出躺在地上死狀驚恐的數(sh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