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顧晨回到將軍府的時候,已是夕陽西下。
白雪被余暉映照著散發(fā)出點點白光,仿若白色神曦一般美麗神圣。
“姑爺,這么多錢,我們拿來怎么用?”
小容看著守正園中那三十多口箱子,嘴角微微抽搐。
她是在是沒有想到,顧晨今日去趟賭莊竟然贏回了一萬五千多兩白銀!
小容還發(fā)現(xiàn)顧晨的手上拿著幾塊隱隱泛著綠光的石塊。
這種石塊她是在沈曦和那里見過的,知道那就是靈石。
但靈石可不只是通行貨幣這么簡單,它是可以幫助修士修行的!
就算是你拿著白銀去換,基本上都沒有人愿意交換。
這五塊中等靈石剛好價值5000兩白銀.
但如果姚展鵬拿5000兩白銀與顧晨,顧晨也更愿意要靈石。
畢竟這玩意兒只有靈礦才產(chǎn),相對于銀錠、金錠來說,物以稀為貴啊!
“這么多錢用來設(shè)帳施粥可能要施個幾年?!?p> 顧晨懶洋洋的攤在搖椅上,他身上蓋著毛毯、周圍更是烤著柴火,暖洋洋的。
“那就存著?”
東施嚼著果子詢問。
“No~”
顧晨搖了搖頭,“這錢是從賭莊贏回來的,如若不用之于民,就會落人口實,等沈曦和回來了我就完蛋了。”
“那怎么辦?”
東施又問。
小容清點著錢財,等待顧晨的下文。
“小容啊,沈家軍裝備有沒有老舊破損的???”
顧晨突然詢問。
“啊?”
小容愣了一下,隨即道:“以前偶爾聽小姐和趙管家提過幾句,說是軍隊沒有足夠的內(nèi)甲,十分艱苦,經(jīng)費不夠?!?p> “缺內(nèi)甲?”
顧晨聽后睜開了眼睛,“一萬兩白銀可以買多少內(nèi)甲?”
“呃....”
小容搖頭。
“走吧,守正園全體員工,隨本姑爺去市集購買內(nèi)甲!”
顧晨突然一躍而起,拍了拍手掌。
“啊?”
小容、東施、二偉、冰冰嘉嘉集體懵逼。
什么叫全體員工?
“哎呀,站著不動干什么?
跟隨本姑爺去購買內(nèi)甲啊!”
顧晨挑了挑眉毛,絲毫不為剛才說了現(xiàn)代用語感到尷尬。
“可是姑爺,購買軍備需要炎軍令?!?p> 小容提醒道。
“炎軍令?”
顧晨明顯愣了一下,他上輩子是個理科生,對于古代政治體系這方面只懂個初中書上的大概內(nèi)容,不知道買軍備需要一些手續(xù)。
“沒有什么民間機構(gòu)制造軍備嗎?像那種黑市啊這些的,這樣應(yīng)該不用炎軍令吧?!?p> 顧晨問道。
“呃....有倒是有,但價格可能不便宜?!?p> 小容想了想說道。
“反正一萬多兩白銀,我都不知道怎么用,想當街發(fā)給人家,貴就貴嘛?!?p> 顧晨說道,這一萬多兩萬白銀難道他不饞嗎?
那怎么可能!
但是這錢是他從賭莊里贏來的啊,來路不正。
若真是全部拿來自己用了,那就真的是要被趕出將軍府了。
而若失去了將軍府的庇佑,顧晨性命難保。
性命更重要,錢還可以再來。
“走!帶我去看看?!?p> 顧晨招了招手,頗有種財大氣粗的感覺。
小容聞言有些無奈,但心頭更多的是一絲絲感動。
如若小姐知道了,會怎么想?
“王皓煒呢?”
走出將軍府大門,顧晨摸了摸有些發(fā)餓的肚皮,向二偉詢問。
“王皓煒說他明日就來府上就職,家里還有些事需要處理?!?p> 二偉回答。
他其實有些疑惑,為什么王皓煒突然改變了態(tài)度,變得愿意給姑爺做事兒了?
還有就是為什么姑爺對王皓煒如此重視?竟然還讓大偉去保護他。
就因為王皓煒精通賭博嗎?
顧晨聞言點點頭,他之前在賭莊里與姚展鵬的那一番對話,可不僅僅只是為了讓姚展鵬不對付自己身邊人。
那只是第一層而已。
第二層是為了讓王皓煒歸心。
他那些話就是故意說給王皓煒聽的,為的就是讓王皓煒感動,從而甘心為自己做事。
對于王皓煒這種十五六歲的少年而言,更多的不是故作深沉,而是少年熱血,心頭也有著闖蕩江湖、成就一番事業(yè)的夢想。
提及年少一詞,應(yīng)與平庸相斥。
十八歲那年我還是個少年,吻的人額頭沒有粉底。
顧晨想著想著,嘴角不由露出了一絲微笑。
“咕~”
就在顧晨心潮澎湃之時,身邊傳來了一道十分不和諧的聲音,瞬間就破壞了這個意境。
他轉(zhuǎn)頭,卻見東施十分尷尬的撓了撓頭,她捏著裙擺道:“姑爺,該吃飯了。”
“東施啊,下次如果餓了就直接說吧。不用提醒的如此別致?!?p> 顧晨點點頭,有些想笑,不過確實到了一行人該吃飯的時間了。
于是乎,顧晨帶著他們隨意進了一家客棧,點了幾道招牌菜,一行人大快朵頤。
...
“父親!”
將軍府管家院中,一個身著黑色勁裝的青年男子快步邁入,蹙著眉頭。
“急什么?”
身著深黑色長袍的趙德喜有些不喜的看了眼自己的兒子,有些不滿意他這遇事急躁的性子,抿了口茶葉。
“父親,顧晨今日在賭莊贏了足足上萬兩白銀!
并且再加上他昨日贏的,一共都快兩萬兩了!”
趙博寒道,眉頭緊蹙。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顧晨竟然能這樣扳回一局!
這下如何是好?
“不僅如此,這小子也不知道是被打開竅了還是怎的,竟然知道將這錢洗白?!?p> 趙德喜淡淡補充說道,眼神有些復雜。
“您是指他設(shè)帳施粥?”
趙博寒問。
趙德喜點點頭,又道:“不過這么多錢,他如若一日三餐都設(shè)帳施粥,也得持續(xù)個幾年。”
“那該如何是好?”
趙博寒道,“我收到赤羽令,沈曦和還有一個月就回來了。”
“他不是設(shè)帳施粥嗎?”
趙德喜眼中閃過一絲狠辣,“如果有百姓吃出了病來呢?”
“???”
趙博寒有些沒跟上趙德喜的腦回路,“這怎么吃得出病來?”
趙德喜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兒子,道:“你真的是我生出來的?
如此蠢笨!”
“爹,我是.....”
趙博寒有些冤枉,但不敢在開腔說些什么了,怕又被老爹責罵。
“顧晨設(shè)帳施粥是好事兒,但如若有人吃出了病,好事也會變成壞事?!?p> 趙德喜淡淡的說道,“你懂我的意思了嗎?”
“您的意思是,讓人吃出病來,然后將事情鬧大?”
趙博寒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
趙德喜點了點頭,嘴角噙著一抹冷笑,“這樣一來,顧晨還洗的清嗎?就算是沈曦和想要保他都難啊?!?
歐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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