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在這金秋十月,在這座偏南方的小城,還是無法感受到秋高氣爽,每天,依舊是能讓人體會到什么叫做淚如雨下。
開學(xué)已經(jīng)一個月了,我也從高一三班正式來到了高二三班,至于我的成績嘛,不好也不壞,反正就那樣吧。
還是同往常一樣,背著書包,耷拉著腦袋,默默走向那偏后排靠窗的位置。
其實我挺享受的,在學(xué)習(xí)的閑暇之余,窗外那片樹林的確是能讓人心曠神怡的。
“喂,聽說了嗎,我們的班主任要換人了?!?p> “啊,怎么了嗎?”
“據(jù)說那家伙好像被家里逼著回去相親了?!?p> “那我們的新班主任有著沒?”
“這正是我要說的,
咳咳,具小道消息得知,我們二年三班的導(dǎo)師貌似是個非常年輕的大美女?!?p> “???美女,還年輕?你沒發(fā)燒吧,小傲,這里可是華夏!”
“哎呀,騙你有糖吃還是怎么著?不信你等會看她自己來宣布吧就。”
思緒瞬間被拉了回來。
“這可不一定!有些時候,年紀并不能代表一切,不是嗎?雖說可能靠的走后門,但若是自己沒有本事,那么她又怎么敢來到華夏的高中二年級來當(dāng)班主任的呢?”
我跟他們倆說出了我的看法。
“喂,宋佑,你別太過分了,為什么要這么詆毀人家?”
“就是就是,酸一個未曾謀面的人,你以后別叫宋佑了,干脆叫酸柚吧?!?p> “沒錯,我就是酸王,怎么,你們是有意見還是怎么著?”
兩人瞬間閉上了嘴巴。
畢竟本人也是叱咤整個橫德高中的一號人物了,當(dāng)然是那種臭名遠揚啦,千萬不要誤會哦!
“好了,快回座位吧,馬上新導(dǎo)師就要來了?!?p> 前排的不嫌事多的吳大班長也是跑來勸架了。
行,那我就給這個所謂的新導(dǎo)師一個面子。
XXX
靜靜地等待著,門口的高跟鞋踐踏地面的聲音總是會趁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時候響起,教室門口緩緩走進一個約莫著二十歲出頭的女性。
她穿著很正式,就是類似于那種OL制服的服裝。
“那個,各位同學(xué)們,初次見面,大家好,我叫千雅京子,來日日本東京都,未來的一年多里,我將會同大家一同度過,謝謝!”
嗯,介紹的確不卑不亢,但,千雅京子?還是個日本人?看來她不僅僅只是背后有金主那么簡單啊。
一股小電影的思維在我腦海中逐漸形成。
不過,這個島國的家伙,確定,以及真的了解天國的高二學(xué)生該做什么嗎?
“那個,我跟大家都不熟悉,所以,大家要不自我介紹一下?”
好家伙,經(jīng)典劇情來了。
還記得高一剛?cè)雽W(xué)時的自我介紹,那叫一個帥氣。
因為前導(dǎo)師是個逗比性格的家伙,所以我們都很喜歡叫他老王,畢竟人家姓王嘛,但是住誰家隔壁群,那就不知道咯!
不過既然他隔壁有鄰居,那還結(jié)什么婚啊,直接NTR不就完事了,雖說他隔壁是個五十多歲的大媽,但只要有愛,年齡什么的,算個錘子啊。
所以,他結(jié)婚,那豈不是NTR要結(jié)婚了?
不會這年頭NTR都能結(jié)婚,但還有些老實人都三十多了還單著,不會吧,不會吧!
那個,千雅老師,我們有點名冊的。
果然,還是那個不嫌事多的班長大—人,出來為大家解圍的,好吧,從今天開始,大人中間不加橫線了。
場面一度很尷尬。
“那好吧,就請這位同學(xué)把點名冊拿給我吧?!?p> “那個,老師,我叫潘雪,是高二三班的班長?!?p> “嗯,我知道了。”
接過點名冊后,千雅京子也是禮貌地點了點頭。
“那,我來點名吧?!?p> “卜鋒?!?p> “到!”
然后,那個坐在我前面的狗賊就站了起來。
說起卜鋒,其實蠻佩服他的膽量與氣度的,人人都知道高一三班有個刺頭叫宋佑,而他卻像那種“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一樣,有事沒事就來找我搭話,不過也正是他,讓我本應(yīng)該無聊至極的三年變得不這么無聊。
“陳凌?!?p> “到!”
點名還在繼續(xù)。
我打了個哈欠,望了望窗外那群還有體育課的高一新生,又tm酸了。
因為,天國高二地學(xué)生,從來就不知道什么叫做體育課,反正體育老師總是以各種原因生病,我就納悶了,你一個體弱多病的家伙,來當(dāng)個錘子的體育老師啊,不如回家去種地吧,不過就算是種地,你又能比的過人家有低保的老頭嗎?
人家老頭退休了有五險一金,有低保,有養(yǎng)老保險,你呢?有個錘子?
“下一個,宋佑!”
當(dāng)她喊到我名字的時候,原本嘰嘰喳喳的班級瞬間安靜了下來。
“到!”
我站了起來,大聲吼道,什么聲微飯否,在我面前,不存在!
隨后,我便一屁股坐下了。
“站起來!”
哈?我有點懷疑我的耳朵出了問題。
“宋佑同學(xué),我讓你站起來,沒聽懂嗎?”
她又重復(fù)了一遍,這才讓我知道自己并沒有聾,畢竟昨天才掏的耳屎,如果這就聾了,那豈不是掏耳屎的時候把鼓膜也掏出來了?
“哈?為什么?”
“你父母沒教過你要尊師重道嗎?”
“哦,沒有?!?p> “為什么?”
“因為我父母在我十歲的時候就去世了?!?p> “那個,對…對不起,你坐下吧。”
哈?對不起什么?我一臉懵地再次章魚爬睡覺。
“宋佑,你跟我過來!”
在我半醒半睡的時候,千雅京子又把我叫了起來,我一邊打折哈欠一邊跟上了她。
不過,咦,這貌似不是去辦公室的路,快點來個人救救我?。?p> 終于,她在學(xué)校后面的小樹林前聽了下來。
完了,這不是要滅口吧,還是說,要發(fā)生那種小電影里的情節(jié)了?
此刻,既害怕又激動的我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做了。
“老師,我知道了,我這就脫!”
于是,我準備開始解褲腰帶。
“喂,你干嗎??!快點穿上!”
“哦。”
我默默的系上了腰帶,嗨,白高興一場。
“所以,老師你找我過來,有什么事嗎?”
“嗯?!?p> 她站在了我的正前方,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后低下身子鞠了躬,還是那種標準的九十度。
“對不起!”
她的聲音很大,差點把我的鼓膜振壞。
“哈?為什么老是你要給我道歉?”
然后,這個家伙既然臉紅了起來?扭扭捏捏的,像極了動漫里的女生。
“就是今天上課,對不起?!?p> “上課?怎么了嗎?”
我有點疑惑。
“哎呀,就是你父母的事啦!”
“哈?”這事?
我算是知道了。
這個家伙以為自己的話語給我?guī)砹瞬缓玫幕貞?,怕我心靈受到傷害,所以來給我道歉?
就這?我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看這個?
“啊,沒事啦,都過去這么久了,而且我現(xiàn)在很好啊,倒是老師,你才是要尊重自己的身體呢?!?p> “哼,要你管?!?p> 我這話已經(jīng)說得很明顯了,能不能改,就看她自不自覺吧。
XXX
在樹林前與千雅京子分開,我也是再次回到了屬于我的“祭壇”開始進一步“修煉?!?p> “喂,佑,那家伙找你干啥去了?”
“干啥?你猜唄?!?p> “不會找你去拍小電影去了吧,不過這才十多分鐘誒,難道,難道說,佑,你的身體已經(jīng)差成這樣了嗎?”
我白了卜鋒一眼。
“滾蛋,一天天腦子里斗再想什么呢,齷蹉!”
“什么,佑,你叫我滾蛋,難道你不愛我了嗎,難道你在外面有人了嗎!”
我再次站了起來,我發(fā)誓,今天絕對是我兩學(xué)期以來除了必要的生理需求外站得最多的一天。
“你如果想死,我現(xiàn)在就可以幫你,省的你跳樓去了?!?p> “好了好了,快坐下,我錯了,錯了還不行么?!?p> “話說我,她到底找你干什么去了?”
“給我道歉唄?”
“道歉?”
卜鋒也是一臉懵逼,這懵逼,真的可以用“懵逼他媽給懵逼開門,懵逼到家了”來形容。
“就是她上課不是提到了我父母的名字嘛,然后還特意給我道歉。”
“啊,就這?我還以為她看你長的帥,拉你去拍小電影呢。”
“我當(dāng)時也是這么想啊,然后我褲腰帶都解了,她卻給我看這個。”
“哈哈哈,你還解了褲腰帶?”
“嗯,畢竟遇到好看的異性,誰不會“一見鐘情”呢?”
“好家伙,真不愧是你,能把見色起意說得這么文藝?!?p> “低調(diào),低調(diào)?!?p> XXX
導(dǎo)師辦公室。
“宋佑的學(xué)籍呢?”
千雅京子在翻閱著前任留下的一堆資料。
“啊,找到了?!?p> “emmm,宋佑,男…
父母雙亡…監(jiān)護人
宋祈!
難道是祈姐姐嗎?
對哦,祈姐姐好像是說她在中國還有個弟弟來著,不行,我得打電話確認一下?!?p> PS:emmm這算是新開的一本書吧,也不知道能寫多久,反正依舊是不定期更新,望大家看得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