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的事?”徐婉一臉的不贊同,轉(zhuǎn)過頭看她:“這怎么能是別人的事呢?”
要這事只關(guān)乎到嚴陵,徐婉也就不管了。
人家嚴陵大帥哥有錢,他想往哪砸,那不隨人家。
可是,許白露也被邀請來了!
她許白露是誰?
搶了余夏男朋友還想立貞節(jié)牌坊的一朵小白蓮。
她徐婉能放過她?
不可能!
更別說,聽說許白露還把顧從今給帶來了!
顧從今,我呸!
死渣男!
“夏夏,要是許白露真這么不要臉把顧從今領(lǐng)來了,我今天非撕了她不可!”徐婉咬牙切齒地說。
余夏揚眉看一眼滿臉憤恨的徐婉,淡淡地說:“顧從今會來的?!?p> 畢竟,顧從今也是理科強化班的,
他沒有理由不來。
“夏夏,你怎么就這么肯定呢?我說,你對你那個已經(jīng)入土為安的前任是不是過分關(guān)注了?”徐婉頓了頓:“你不會是想趁著這個機會,和他舊情復燃吧?”
舊情復燃,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她一早聽說,這兩人分手分得不干脆。
余夏又是愛在一個樹上吊死的倔驢脾氣。
保不準,她就是抱著這么個心思來的。
淦!
越想,越覺得有道理,徐婉急了:“余夏,我跟你說啊,好馬不吃回頭草,你可別做什么讓我看不起你的事情。”
“說什么呢你!”
余夏白她一眼。
正想解釋,門口一陣騷動,
她偏頭,視線從徐婉臉上移到門口。
徐婉口中那應該在土里安息的前任,正好端端地站在門口,穿得人模狗樣,手邊挽住許白露,笑得那叫一個春風燦爛。
這一幕,生生截住了她的話茬。
怎么說呢?
還是古人總結(jié)得精辟:說曹操曹操到!
像是感應到什么,顧從今往她這邊看過來。
余夏沒有躲。
然后,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相撞。
沒有撞出火花,連一點熟悉感都沒有撞出來。
徐婉也看到了門口的一對男女,又看到了余夏正盯著顧從今看,于是抓著余夏的袖口,緊防著余夏主動上前去打招呼。
“就這樣盯這對狗男女,”徐婉說。
余夏轉(zhuǎn)頭看她:“嗯?”
徐婉又把余夏的頭轉(zhuǎn)過去,憤憤地說:“用你的眼神盯死他們!”
余夏輕笑一聲,再不往門口看了。
十年前的舊事,看起來誰都忘了,
她也能面上裝作風輕云淡地和從前的男主角遙遙相望。
但是,實話是,她依舊還恨著顧從今和許白露。
盡管心里寬慰過自己無數(shù)次,也做過無數(shù)次心理建設,
但她想憑一己之力擺脫那種被背叛的濕噠噠的沉重感和無力感,
對不起,真的做不到!
在那段感情和友情中,她真正做到了盡心盡力。
可是,認真的人輸了,置身事外的人卻活得比誰都快樂。
“打個招呼,我們就走吧!”余夏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走?”
徐婉搖搖頭,死盯著那對男女的移動軌跡:“先走你就輸了,輸?shù)靡粩⊥康?!?p> 她向來好勝,從不甘拜下風,何況是在仇敵面前。
語言學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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