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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秦七律

第十三章 無望深淵!

她叫秦七律 叁拾壹夜 3294 2021-02-04 13:09:18

  比起東宮那邊的愉悅,天域宗衍卻像兒時失去母親一般又一次的墜入了內(nèi)心的無望深淵。

  天域宗衍也去過徐家找過秦七律,徐家人也很錯愕秦七律的失蹤,都很意外秦七律的此番任性而為,看衍王為了自家女兒悔婚,便也沒有遷怒于他,默默的用徐府的勢力尋找。

  而此時的北疆國,赫連景天聽著手下人的匯報,握著玉簪的手又收緊了些,他覺得,他這輩子可能再也見不到她了。因為那個說愿為她兩肋插刀的朋友,定會為了保護(hù)他,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他面前。此時的他突然笑了,依然是那般苦澀的笑,內(nèi)心不停的在為她祈禱,“她一定要會快樂的活下去!”

  為了平息這場退婚風(fēng)波,天域宗衍已經(jīng)前往東臨國邊界的吉城駐守,他需要盡快找到秦七律。此時的他已經(jīng)為一個多月過去還未找不到秦七律而感到憤怒,他的性子越發(fā)的狠厲,再也沒笑過。他甚至覺得他的憤怒會不會讓他控制不住的殺了秦七律。

  雖說天域宗衍是個皇子,但是他從小在軍營中成長歷練,更是在江湖中摸爬滾打,幼時壹夜仙人受天域宗衍的母親云離和天域皇所托,便一直暗地里傳授天域宗衍武功絕學(xué),待天域宗衍學(xué)成之時,壹夜仙人留給天域宗衍一封信,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此時天域宗衍的武功,也已是世間無幾人能敵的狀態(tài),在不斷尋找秦七律的過程中,他將褚冥宮發(fā)展的不斷壯大,褚冥宮是天域宗衍一手創(chuàng)辦起來的神秘組織,是個在江湖中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神秘力量。令褚冥宮聞名天下的便是他接下的暗殺和護(hù)送的差事從未失手過。而天域宗衍為了尋找秦七律,將原有褚冥宮不斷擴(kuò)大,在其他國家分別建立了分部。褚冥宮也因此在幾年后變成了五國內(nèi)最大的江湖組織,神秘又強大。

  天域國帝都城外的九幽山上,便是褚冥宮的總部,平時由褚冥宮的二殿下七皇子天域宗藍(lán)主持。

  天域皇朝,早已風(fēng)起云涌。天域祁育有七子三女。目前只有小女兒天域明珠尚未婚配。太子天域宗乾,二皇子天域宗恒已被皇后害死、三皇子天域宗禮兒時中毒,久病臥床,四皇子天域宗銘為自保,已投靠太子,五皇子天域宗凜,從小便放縱不羈,不懂禮數(shù),常年飲酒作詩,游戲人間,還傳聞有斷袖之癖,一直不受重視,尚未娶妻,只在重大宮宴時才會出現(xiàn)在皇宮內(nèi),也從不參與皇家政事。六皇子天域宗衍,是太子最有利的競爭對手,因其十歲開始便遠(yuǎn)離帝都,脫離掌控,皇后和鎮(zhèn)國公派很多殺手刺殺都無果,歸朝時的天域宗衍也早已不是他們能撼動之人了。

  七皇子,天域宗藍(lán),現(xiàn)在才十五歲。是天域宗衍生母云離的陪嫁侍女所生,性格沉穩(wěn),有城府,因幼時母親地位低,被后宮嬪妃羞辱致死,他也經(jīng)常被皇室人所欺,自會看人眼色,性寬和,寡言語,喜怒不形于色,在他六歲那年皇后欲將其打死于宮中,后被天域宗衍所救,一直跟隨在其身邊,長大后成為褚冥宮的二殿下,幫忙打理褚冥宮事務(wù),在朝權(quán)爭奪中是個透明人,早已被遺忘。雖不會武功,卻善權(quán)謀,他擁有一雙似乎能看透人心的眼睛。一直為天域宗衍做事,兩人亦是互相了解,相依為命,唯一感到親情的存在。

  漢源城內(nèi),秦七律也已將宅子整理完畢,步入正軌。她給自己留了一個工作間,買來很多制作珠寶的工具,用于發(fā)展她的事業(yè)。

  開啟新生活的她,好像又回到了現(xiàn)代的生活,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自己的工作室里設(shè)計首飾和藝術(shù)品。

  明日便是九月初一,是玄玉樓每月拍賣的日子,玄玉樓,類似是一個名流的會所,是漢源城最有名氣最氣派的地方,是個只有玄玉樓門貼才能進(jìn)入的地方,而門貼分為竹牌,鐵牌,銅牌,銀牌和金牌。竹牌擁有者大概都是去玄玉樓聽曲吃飯喝茶的能人賢士,玄玉樓的工作人員均可派發(fā),鐵牌擁有者大概都是普通的世家和拍賣者、江湖名士,銅牌擁有者大概都是有一定地位的拍賣者和名流。鐵牌和銅牌由玄玉樓的掌事派發(fā)。銀牌擁有者便是玄玉樓的長老和玄玉樓的尊貴客戶,玄玉樓長老才有資格派發(fā)。而金牌便是玄玉樓樓主的所有物,見到玄字金牌如見樓主。

  每月的初一,玄玉樓都會舉辦一場拍賣會,在漢源城很是盛大。玄玉樓的產(chǎn)業(yè)遍布各個國家各個行業(yè),凡是在店鋪外懸掛玄字旗的,都是玄玉樓的產(chǎn)業(yè),雖說不是富可敵國,但是絕對可以富甲一方。而如此強大的玄玉樓,他的主子卻很神秘,很少有人知曉。

  秦七律穿上男裝,化了胡子,把臉涂黑,喬裝帶著近日制作好的珠釵,同小桃子和唐山一同前往玄玉樓。秦七律這么做,也早有她的計劃,雖然徐府的嫁妝很多,省吃儉用夠他們用上十年也不為過,但是誰又知道會出現(xiàn)什么變故?以她的性子,終是要計劃周全的,而且這嫁妝,終是原主的,用起來也令她覺得心里不舒服。

  她也想過自己這段時間所做的一切,似乎有些太自私了,她早已習(xí)慣性的做事忽略掉家人的感受,而這一生,她敢肯定的是,她辜負(fù)了原主一家的疼惜,如果她能變強大,她希望將來可以照顧徐家,成為他們的依靠。

  玄玉樓外,沒有門貼的眾人也都圍在外邊看著熱鬧,秦七律自然也是沒有門貼的,但是如果有拍品要在玄玉樓拍賣,并且玄玉樓的掌事給予肯定的話,便是可以拿到門貼進(jìn)去的。

  玄玉樓大廳之上,秦七律自我介紹完畢后,將帶來的珠釵拿給了李掌事過目,掌事接過珠釵,細(xì)細(xì)的打量著這個做工精致奇特的精美珠釵,有些詫異也有些疑惑,這世間美麗又珍貴的東西有很多,物件雖說很是獨特精美,但是以玄玉樓多年的各家拍品來說,也算是個中等,可以在前幾輪用來拍賣。秦七律打斷了李掌事的思緒,淡然如水地拿過那枚金鑲玉的珠釵,并未發(fā)覺間,一把鋒利的短劍便映入眼簾,李掌事欣喜若狂,內(nèi)心早已對眼前男子打扮的秦七律刮不相看。

  便從手中拿出一個銅制的門貼,交給秦七律,隨后道:“想必這位公子早已知曉我玄玉樓的規(guī)矩,拍品三七分成,你七我三,定價由玄玉樓來定。不知這位秦公子意下如何?”

  秦七律雙手接過門貼,笑顏道:“那就謝過李掌事了?!?p>  李掌柜隨后又問:“秦公子,不知這珠釵可有名字?”

  秦七律才恍然大悟,對啊,設(shè)計師都會給設(shè)計的珠寶定一個系列,她做這個珠釵其實也是為了防身用的,除了今天帶來的珠釵家里還有好幾個以外,還有能抽出金絲的手鐲和帶有毒針的戒指,過段時間她還想去選材,制作幾個腰劍掛件之類的,這些都是用于防身的。秦七律想了一會,“是啊,什么吟雪釵,碧玉釵啊,這古代的名貴的釵子好像都有個名字。隨后微笑道:“珠釵本無名,若是掌事有合適的名字,不如您給起個名字吧?!?p>  李掌柜會意的點點頭,隨即,將秦七律三人帶到玄玉樓內(nèi)部四樓的一個包間,秦七律癱坐在軟椅之上,打開窗子,便見樓下的舞臺之上,有琴師伴奏,有舞姬跳舞,甚是熱鬧。仔細(xì)打量后秦七律發(fā)現(xiàn),這個地方并非花柳之地,這般撫琴跳舞在這個地方也并不是為了討男人歡心的,而是純粹的為了欣賞的。

  秦七律看著空寂的玄玉樓六層和七層的位置,應(yīng)該是不外放的,想必應(yīng)該是玄玉樓內(nèi)部的地方。

  早在帝都城的茶樓,就聽熱你說過這漢源城的玄玉樓,那時,秦七律就對玄玉樓有了很深的好奇,沒想到還是個走高雅派的,老板也算有良心,不愧做到這般強大。

  秦七律心里暗暗感嘆,品著茶點,看著表演,優(yōu)哉游哉,不亦樂乎。

  七樓房間內(nèi),一個身穿白色衣袍,面如凝脂,玉冠束起,溫文爾雅中又透露著凡人不可接近氣質(zhì)的男子,把玩著手里秦七律帶來的物件,嘴角依舊是那般猜不透的微笑。

  秦七律穿越過來半年之久了,也把現(xiàn)在這個時代通通了解了,這個時代的人有武功,有內(nèi)力,有普通的重兵器,卻唯獨沒有精妙的武器和物件。而她想賺錢,必須把握住這一點,這也算是在完成自己的設(shè)計夢。

  夜幕降臨,玄玉樓早已座無虛席,樓下的舞臺之上,舞姬散去,一個看起來有三十多歲叫夢娘的紫衣女子,以豐滿妖嬈身姿朝舞臺中間走去,盡管這般場景,卻一點也不令人覺得輕浮,而是別有一番韻味,她用著嬌媚又不失力道的聲音宣布著這場拍賣會的開始。

  拍品基本上都是越來越妙的,有名貴的字畫,瓷器,珍寶首飾,珍貴的藥材,難得的兵器,繡品……真的是應(yīng)有盡有。

  秦七律不知的是,在七樓的一間屋子內(nèi),兩顆深邃的眸子正透過窗子上下打量著她。

  這人便是玄玉樓的樓主,玄隋,一個神秘又美過凡塵的男子。無人知道玄玉樓主到底是誰,而玄隋對外的身份也一直以玄玉樓長老的身份自居。

  出乎秦七律意外的是,拍賣會場的女子并不少,而大多數(shù)都是為了來看玄隋的,只是玄隋很少出現(xiàn)在眾人眼中,見過玄隋的人都會不自覺的為其神魂顛倒,而他渾身散發(fā)的獨特氣質(zhì),猶如來凡間渡劫的謫仙,令很多人向往,又望塵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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