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隋的傷情也基本穩(wěn)定了,秦七律的舌頭也已經(jīng)完全好了,玄靈也被天域宗藍(lán)護(hù)送出了帝都城。當(dāng)玄靈得知弟弟受傷后便快馬加鞭的趕去漢源城探望。
漢源城,玄靈趕到玄府,只是駐足半日,看到玄隋只需要臥床休養(yǎng)幾個月便可痊愈,便也放心了。西桑國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玄靈也從玄夫子處得知了這段時間他們之間所發(fā)生的事,同玄夫子一樣,難掩心中的感激與愧疚。
玄夫子和玄靈前來秦宅道別。
玄靈俯身跪下:“多謝衍王多次出手相救,若有需要,玄靈在所不辭?!?p> 天域宗衍看向秦七律,秦七律連忙上前將人扶起。
天域宗衍:“舉手之勞,不必介懷?!?p> 這時玄夫子對秦七律說道;“衍王妃,一直都沒有好好的跟你說聲對不起,是老夫的錯,傷害了你們幾個晚輩。老夫不求你們的原諒,只是希望你們以后能夠平安喜樂。若是有需要老夫幫忙的地方,命玄府通知我便是?!?p> 秦七律微笑的著看向玄夫子,其實(shí)對于玄夫子對他們所做的,她說不上原諒與不原諒,看到天域宗衍胸口上的傷疤,看到玄隋受傷的身體,她依舊無法不生他的氣,而玄夫子,又何嘗不是一個可憐之人吶。秦七律的笑越發(fā)的釋然,“玄叔叔,靈兒姐姐,保重!”
這句玄叔叔,也說到了玄夫子的心坎里,令玄夫子百感交集。
望著遠(yuǎn)處玄夫子他們離去的背影,秦七律握緊了天域宗衍的手,這場風(fēng)波終于過去了,那么接下來還會有什么樣的風(fēng)波呢?“不管遇到什么樣的事情,她都會跟天域宗衍一起面對,一起克服。”秦七律這般想著,嘴角洋溢起了甜甜的笑。
羽衛(wèi)從北疆國趕回,帶來了兩封信,和一只熟悉的竹筒,竹筒是赫連景天送給秦七律的,給天域宗衍的信里無疑是天域明珠最近的情況和一些維護(hù)朋友出頭的費(fèi)話。
另外一封,當(dāng)然是給他一直憂心掛念的好朋友秦七律的,由于天域明珠快生了,他必須陪在她的身邊照顧他的夫人,所以,盡管很想前來漢源城探望,但是此時的他不能離開。
秦七律看著赫連景天給她寫的足足八頁紙的信,和那個熟悉的竹筒,嘴角不自覺的彎出了一道美麗的弧度,眼睛里透著亮光,看著赫連景天像個閨蜜一樣訴說著他這幾年發(fā)生的事情,他是如何娶了妻子,又快要有了女兒,完全變成了人生贏家,還調(diào)侃等孩子大一點(diǎn),要帶著一家三口來看她,和她家老大定個娃娃親。
秦七律不禁汗顏:“還娃娃親,這是近親啊,不過這個時代,好像很多這樣子的,表哥娶表妹的。哎……”
信中還提到了他與天域宗衍成了互相嫌棄,又互相理解的朋友的過程,整整八頁紙,秦七律跟著信中所述,波動著自己的情緒。兩個許久未見的朋友,卻從未忘記對方,一直彼此牽掛。
秦七律小心翼翼的將信折好,放回了信封,將它與竹筒一起放在了書架上的木盒里。木盒里依放著赫連景天五年前送她的那個用過了的竹筒。
滿滿的思念與心事涌上心頭,秦七律來到書桌前,拿起筆,將她想說的話寫于信中。寫著寫著,已是黃昏,沒想到寫的比赫連景天的來信還要多。這時,天域宗衍走了進(jìn)來,看向秦七律,溫柔道:“在回信?”
秦七律露出一副邪邪壞壞的樣子,朝天域宗衍笑道:“嗯,不過你竟然能和他成為了朋友,真的讓我很意外!”
天域宗衍:“他是我妹夫,也是你妹夫?!?p> 秦七律:“是是是……妹夫,妹夫,不承認(rèn)就算了,又不是什么丟臉的事情!”
天域宗衍有些尷尬又無奈的搖了搖頭,可是眼中卻是滿滿的寵溺。
秦七律將雪碧小時候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又從工作間拿出了幾件像樣的寶貝,和書信一起交給了天域宗衍。
“替我送過去吧!”
天域宗衍命手下,將物件送往北疆。
夜晚,秦七律緩緩走到天域宗衍的書案前,牽起了天域宗衍的左手,給他戴上了一枚造型別致的戒指。然后又拿出來一枚一樣只是略微小一點(diǎn)的戒指。
對他說:“給我戴上。”
天域宗衍看著這兩枚戒指,很高興的為秦七律戴在了她伸出來的手指上,問道:“這是你做的?”
“嗯,在我們那里,成親的時候都要給對方戴上戒指的,這對戒是我親自設(shè)計的,獨(dú)一無二!”
天域宗衍看著眼前這枚一半金色龍紋上鑲嵌碧綠色玉石,一半碧綠玉石外纏繞金色龍紋的獨(dú)特戒指。疑惑的看向秦七律:“戒指很好看,很特別。我很喜歡!”
秦七律;“想知道我的設(shè)計理念嗎?”
天域宗衍沒有聽出設(shè)計理念為何?不過也大概理解她的意思,很期待的看向她。
“金子代表你,堅韌,耀眼,高貴。玉石代表我,脆弱,敏感,而喜歡他的人會視他如珍寶。將旁邊的玉石鑲嵌在金色龍紋之上,讓原本單調(diào)的金飾龍紋變得更加靈動耀眼,徐徐生輝。金色龍紋小心翼翼的包裹在玉石之外,不僅保護(hù)了玉石,還令玉石在它的保護(hù)下更加堅韌耀眼。而這兩種材料的結(jié)合,就像我們彼此。原本兩種不相關(guān)的全然不同的物質(zhì),一旦開始磨合,再到最終的結(jié)合,終會成就彼此?!?p> 天域宗衍聽明白了秦七律的話。他很感動,說起來,她嫁給他,他還沒有送給她什么珍惜的寶貝,突然覺得有些汗顏。他從懷里掏出一塊白色的玉佩,放在了秦七律的手上,秦七律看著手心里的這塊晶瑩剔透的白色玉佩,上邊刻著“圣墟”兩字,不難看出這塊玉佩已有些年頭,可以用古老來形容,雖然不是那般華麗,確是個有故事的尚品。
天域宗衍把玉佩系在了秦七律的腰帶上道:“這塊玉佩是母妃送給我的,傳聞是云家先祖當(dāng)年救了一位仙人,他贈與的。我的師父說,這塊玉佩是他們族人的,他讓我一定保管好。雖比不得那些珍貴物件,可卻是我最為珍惜的物件了,希望律兒不要嫌棄,替我好好保管它?!?p> 秦七律溫柔的看向天域宗衍:“我很喜歡,可是這物件是你母后送給你的,我不能要,況且你并不是沒送過我東西,只不過你送的太多了,我只是挑不出最喜歡的那個。其實(shí),你送我最珍貴的,是你、孚兒和沐兒。有你們在,真的很幸福?!?p> 天域宗衍堅定的看向秦七律。
“希望這塊玉佩能夠像守護(hù)我一樣守護(hù)著你?!?p> 秦七律沒再推脫,兩人緊緊的相擁在一起。
床榻上,秦七律似乎像往常一樣在逗弄他,可是臉上卻沒了那股子幸災(zāi)樂禍,她親了親天域宗衍的額頭,臉頰,鼻子,眼睛,嘴巴,然后解開他的里衣,摸了摸他胸口上的那塊猙獰的疤,突然間親了上去,天域宗衍腦子瞬間爆炸,一把將秦七律撈于眼前,“律兒,不要鬧了,睡覺吧!”秦七律一臉認(rèn)真的看向他:“我沒有跟你鬧!”便一個縱身將天域宗衍壓于身下,一個吻便親了下去,親了許久過后,天域宗衍聲音有些沙啞的對秦七律說道:“你再這般,我可就不忍了!”秦七律:“我沒有讓你忍著!”說罷,天域宗衍一個翻身將秦七律壓于身下。
天域宗衍眼神里似是冒著火,語氣堅定的問道:“你可已想好!”秦七律沖天域宗衍點(diǎn)了點(diǎn)頭,內(nèi)心不斷的在給自己加油!
天域宗衍學(xué)著秦七律剛才的動作,親吻著她的額頭,她的眼睛,她的嘴巴,她的脖子,她的……
秦七律被酥的“?。 钡囊宦暯辛顺鰜?,天域宗衍停止動作,躺在她的身邊,看好戲一般看著她。秦七律整理衣衫,灰溜溜的從床上爬了下來,搭上了外袍,兩腳一抹油,跑了出去。門外,看到王妃在門口來回來去踱步的侍衛(wèi)們的腦門都要炸裂了?這是……他們那個霸氣的王爺回歸啦?王爺翻身啦?真是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心里別提有多痛快了!內(nèi)心為他們的王爺都豎起了大拇指!
而此時的秦七律停止了踱步,直勾勾的站立在門口,雙手跟著呼吸上下擺動,大口大口的呼氣,嘴里嘟囔著:“不要慫,你可以的!進(jìn)去撲倒他!加油!秦七律!”單手握拳,給了自己一個奧利給的手勢,嘴里蹦出三個自信滿滿的字:“哈!哈!哈!”為自己打氣!
此時屋內(nèi)的天域宗衍看著門外嬌小的身影。早已笑的前仰后翻了,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她秦七律也有去門口透氣的一天。
秦七律進(jìn)屋,關(guān)上房門,將外袍隨便一丟,飛快的奔向床邊,天域宗衍剛要起身,她一個飛躍將人撲倒,開始肆無忌憚的熱吻起來。兩人便在床上滾來滾去……滾來滾去……
秦七律徹底越過了心里的那道坎,天域宗衍終是治愈了她心里的那道傷痕。和積累已久的創(chuàng)傷。…………
第二日上午,秦七律依舊賴在床上不起來,她早已醒了,就是不敢睜眼,天域宗衍就在旁邊直勾勾的盯著她,她能感受到旁邊男人熟悉的味道和呼吸。她覺得她已經(jīng)被他看穿了,突然喘了口大氣,睜開眼,看著天域宗衍看向她愛膩的表情,“怎么辦?”秦七律瞬間將被子扯過頭頂,遮住了自己的臉,她竟然毫無預(yù)兆的害羞了,她覺得她墮落了,昨天那么主動就朝他撲了上去,哎……你耍流氓了大姐,你要矜持啊大姐……然后緩了緩心神,去他的矜持……
掀開被子,摟上天域宗衍的脖子,又是一吻:“早安,老公!”天域宗衍回了一吻:“早安!老婆!”然后又扯過被子蓋向兩人,秦七律很正經(jīng)的對他說:“停停?!覀冞€有正經(jīng)事要做?!碧煊蜃谘埽骸拔矣X得這就是最正經(jīng)的事!”秦七律內(nèi)心:“……”
天域宗衍壓倒式的侵略著她的身心……
秦七律內(nèi)心:“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