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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秦七律

第四十四章 喂……喂……喂……

她叫秦七律 叁拾壹夜 3319 2021-02-20 12:34:10

  面對血孤的威脅,秦七律沒再抵抗,收起了體內(nèi)運(yùn)轉(zhuǎn)的內(nèi)力,因?yàn)樗睬宄?,此時她能逃出去也救不出徐府那么多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如今給他們解毒,才是最主要的事。很明顯,太子不會這么容易就讓她死的。

  秦七律乖乖的坐到了屋內(nèi)桌案旁的椅子上,若無其事的喝了一盞茶。準(zhǔn)備和血孤談判,還未等秦七律開口,血孤便一個飛身沖出了房間,不知去向。半個時辰過后,嘴角還帶著鮮血的血孤走進(jìn)房間,秦七律一直在桌案旁等著他,她知道,他應(yīng)該是去喝血了。止痛的方式就是去喝血,她早就料到了。看見血孤這般樣子,她更加的確定了,她找到了他的軟肋,而血孤同樣也知道了她的軟肋。

  血孤:“若是你不聽話,我便把徐府的人全都吸干!這徐府人的味道還真是美味呀!你……要不要嘗一嘗”言罷,手指抹了下嘴角的鮮血,遞到秦七律身前。

  秦七律笑道:“你就不要嚇唬我了,這明明是兔子血,并不是人血。”血孤被秦七律看穿了心思,有些不滿的看向她。怎么辦?你的血很好聞,很特別。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yīng)該可以解毒吧。不過我還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喝,想要聞。我要讓你陪在我的身邊,侍奉我,待我好好探究探究你的血?!?p>  秦七律云淡風(fēng)輕的說道:“可以,不過,你要放了徐府的人?!?p>  血孤:“你在和我談條件嗎?你覺得你此時配和我談條件嗎?”

  “大不了同歸于盡,死沒什么了不起的,如不能救出他們,我還活著干什么?”

  血孤思考片刻:“這徐府人乃是我受人之托所控,不過,若你表現(xiàn)好的話,我會考慮慢慢放出去的,為了表示我們合作成功,我便先為了你放出去一個!”

  秦七律看向他爽快答應(yīng):“成交!”

  徐府祠堂,血孤指了指徐家的小弟徐安生,就他吧!秦七律來到徐安生面前,含有血的仙骨針扎進(jìn)了徐安生的體內(nèi),待徐安生清醒時,便驚訝的對上了好幾年未見的嫡姐的臉。秦七律溫柔的看向他:“安生,我是姐姐,你可以出去了,記住,照顧好父親,讓他們放心,我在這里很好,我會慢慢地把你們?nèi)季瘸鋈サ模 ?p>  隨后,徐安生就被棄魂殿的手下帶出了徐府。

  秦七律看向血孤,“能不能讓我為他們解毒”

  血孤沒有回答他,但是也沒有拒絕。秦七律熟絡(luò)的將沾滿血液的仙骨針分別刺入了徐府人的身體里。血孤再次聞到這強(qiáng)烈的味道,全身的血液再次躁動起來。不禁運(yùn)起內(nèi)力,試圖阻斷鼻息。

  徐母、姨娘、兄弟姊妹們正在打量著那個行走在人群中為眾人解毒的女子,看清那抹身影后,眼底布滿了驚喜的淚花。

  忙完的秦七律快速跑到徐母身邊。

  徐母眼角掛著淚,語氣中有慈愛,有責(zé)備,有寵溺,有思念,有擔(dān)憂,更多的是慶幸?!耙魞?,你是音兒嗎?你終于回來了,這么多年你去哪里了?你怎么也被抓了?”

  秦七律早已千錘百煉的心,終究沒能忍住,懊悔,愧疚,思念,親情,心中溢滿了很多情緒?!澳赣H,對不起,女兒不孝,放心,再也不讓您擔(dān)心了!”秦七律流下了眼淚,她真的很對不起徐家,如今,只要能將他們救出去,就算萬劫不復(fù),她也愿意。

  站在不遠(yuǎn)處的血孤看著擁抱在一起的母女,只有一瞬間的動容,便又恢復(fù)了以往的面貌,咳聲道:“你該走了!”

  徐母不舍得抓著秦七律,秦七律微笑著松開了母親的手:“母親放心,我沒事,我在這里很好,等我處理完這邊的事,這位小公子就會放我們走了,您放心?!鼻仄呗善鹕恚聪虮娙?,眼神堅定道:“我一定會救你們出去的?!?p>  徐府外,徐安生自顧自的在大街上走著,后被一直追隨的羽衛(wèi)偷偷帶到了摘星閣。徐安生將秦七律讓的話都一五一十的帶到。大家提著的心突然松了口氣,也不免疑惑起來。

  血孤房間,秦七律:“我睡哪里?”

  “地上!”

  秦七律:“不妥吧!”

  心想,“雖然這少年生的高挑,但是看起來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男女授受不親。”

  “事先說好,我孩子都快五歲了,別想打什么鬼主意,不然,玉石俱焚?!?p>  血孤:“放心,我對你的身子沒興趣,我只對你的血有興趣。過來,寬衣……”

  秦七律內(nèi)心“還真把我當(dāng)丫鬟使了!罷了,為了徐家,忍了?!?p>  秦七律沒好氣的說道:“我以前做主子做習(xí)慣了,不會伺候人,我建議你還是讓別人來伺候你!”

  血孤:“你不會死!別人會死!”

  秦七律突然被這句話治愈了,為什么,突然覺得這個人并不是個惡魔,想起了這個院子里,真的一個人都沒有,想必,他是不想害了他們吧,還有,他好像并沒有殺害徐府的人。以他現(xiàn)在的能力,完全可以吸食最新鮮的人血,以此來讓自己更舒服??墒?,除了自己,他好像一直都沒有吸食人血,而是一直在吸食動物血。他好像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殘忍。

  秦七律:“你叫什么名字?”

  “我沒有名字,以前他們叫我血孤,你以后叫我主子!”

  秦七律內(nèi)心:“血孤,真是個令人心疼的名字。哎……我為何要可憐他……”秦七律晃了晃頭,扶血孤坐下。便自顧自的去柜子里拿了被褥,鋪在地上,躺下假寐。

  怎么可能睡得著,不知道阿衍現(xiàn)在怎么樣了?可樂雪碧有沒有聽話,玄隋的傷應(yīng)該痊愈了吧,父親的毒是解了,可是還得需要休息。她得怎么才能快點(diǎn)將徐府眾人救出去呢?秦七律被這些心事擾的來回翻身,無法入眠。這時,血孤冷冷道:“喂!你在干嘛!”

  秦七律:“喂!你是在叫我嗎?我起碼要比你大個七八歲吧,真沒禮貌!”

  血孤:“我今年二十有三!”

  秦七律聽言差點(diǎn)一口氣沒上來,驚訝的坐起身,看著血孤,內(nèi)心:“這也長得太年輕了吧,妖孽吧,他是怎么做到的!”

  秦七律咳咳道:“你長得還真年輕?!?p>  血孤:“我從十六歲之后,模樣就沒變過?!?p>  秦七律內(nèi)心:“還研究我那,我還想研究研究你那,容顏不老啊,他是怎么做到的!真的好羨慕!好羨慕!”

  翌日清晨,秦七律一夜未睡,血孤也是。

  “喂!我要喝水!”“喂!為我更衣!”“喂!為我束發(fā)!”“喂!喂我吃飯!”“喂!為我捏腿!”“喂!喂!喂!………”和血孤相處的這一整日里,秦七律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帶孩子的那一幕,真的像是在哄孩子!而這個血孤,二十三歲的人了,有時候還真的像個小孩子一樣,很無理取鬧,很招人煩,很幼稚,不過很可愛、跟他的孩子一樣可愛。秦七律忽然覺得自己一定是當(dāng)媽當(dāng)久了,母愛泛濫了。

  夜晚,血孤又帶著血腥味回來了。秦七律:“今天是野兔!”

  血孤:“每天我體內(nèi)開始煎熬之時,我都必須喝血,可是我今天盡管喝完了血,滿腦子依舊是你血液的香味。我控制不住自己!”

  血孤的眼神有些邪魅,渴望的看著秦七律,眉間的那朵三瓣蓮又要出現(xiàn)了,秦七律:“好,我放血給你喝,不過,出了什么事,不要怪我!”

  秦七律拿過茶盞,取出仙骨針,刺破了食指指腹,血孤看到一滴一滴的鮮血流入杯中,蓮花印顯,一個閃身來到秦七律身邊,抓起他的手指,開始吸吮。秦七律蹙了蹙眉,并未阻止!秦七律的血正在被血孤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吸走,他像是入了魔一般,不肯松開自己的牙齒,秦七律被吸的有些缺氧,敲了敲他的肩膀,血孤還是沒有松開,秦七律拿出仙骨針,欲要朝血孤的頭部刺去,這時,血孤才松開了口,秦七律一個踉蹌摔倒在地,好吧,就讓我躺一會兒吧,好暈。血孤吸了她大量的血,導(dǎo)致秦七律失血過多,昏了過去。血孤將人抱上床榻,眼里浮現(xiàn)出了些許內(nèi)疚之情。

  沒過多久,血孤又一次開始抽痛了,每每喝完秦七律的血,就會疼痛。這次明顯,疼痛要比之前那次長很多。應(yīng)該是他喝了更多的血的緣故??墒?,他并不后悔,那血的味道令他無法控制自己。于是,又跑去山林。

  第二日清晨,秦七律緩緩睜開了眼,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了血孤的床上,轉(zhuǎn)過頭,一個紅衣少年正斜斜的依靠在床尾處的床柱上。秦七律扶著混沌的頭緩緩起身,這時,血孤睜開了雙眼,急切的上前問道:“你醒了!”

  秦七律瞪了他一眼:“托您的福!”

  血孤面露尷尬,從懷里掏出一個油紙包,遞給了秦七律。秦七律打開小小的油紙包,只見里面放著幾塊麥芽糖。

  秦七律“還真是個孩子,道歉都用小孩子這一招!”

  秦七律無奈的搖了搖頭,拿起一顆糖放進(jìn)了嘴里。就聽這時,血孤小聲道:“今天可以放走兩個!”

  秦七律對他小聲呢喃的話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待反應(yīng)過來時,欣喜若狂,“你是說,要放了徐府兩個人?”

  血孤沒有說話,便要出去,秦七律馬上照了照鏡子,確認(rèn)了自己現(xiàn)在還好,沒有那么憔悴,便跟了上去。

  徐府祠堂,這次,是妹妹和大嫂被放了出去。

  不出意外,不久后,徐幻音的妹妹徐玲悅和大嫂出現(xiàn)在摘星閣。

  這時,莊隘的府上,棄魂殿的大長老血煞前來匯報。莊隘和血煞的神情都露出了幸災(zāi)樂禍之色。

  莊隘:“回去準(zhǔn)備著,不日便通知你。放心,以后不僅棄魂殿是你的,這太子的賞賜和庇佑更是少不了你得,做得好,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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