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城你說是嘛?!卑埠眉烟ь^看了一眼姜城。
“嗯,王青,好佳出來了,那我們就先走了,謝謝你的關(guān)心哈?!苯谴蛄寺曊泻?,拉著安好佳走了。
姜城也怕兩個人掐起來,她們打起來會涉及他,他兩邊都不好做人,幫哪邊都不對,哪邊不幫也不對,還是趕緊離開是非之地吧。
俗話說的好,只要有女人的地方,就會有戰(zhàn)爭。
安好佳在心里也是樂笑了,剛才姜城那話,潛意思就是別人家的事兒你少操心,估摸著王青也是這么猜想的,所以才會黑了臉。
一瞬間,安好佳笑出了清脆的笑聲。
王青緊緊的攥著手,看著安好佳的方向,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那溫柔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陰戾,跟剛才完全判若兩人。
王大花看著王青黑了臉,心里樂開了花,走的時候撞了她一下,一邊走還一邊念叨著:“狐媚子,盡擋著道,走開走開,晦氣的很?!?p> 王青的眼神再次沉了沉,控制自己心里的怒意。
等人都走了之后,狠狠的發(fā)泄了一下,“啊,死肥婆,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身敗名裂的?!?p> 安好佳低頭看著姜城牽著她的手,有些的詫異,在原主的記憶里,姜城似乎并不是對原主有好感啊,今天竟然主動牽她的手了,莫不是這人也被人穿了?
兩個人走了一段路,姜城就松開了手,過了很久才憋出這一句:“你的頭怎么樣了?”
安好佳知道這人沒被穿,這八桿子打不出一個屁來的性格,絕對是姜城本姜城了。
“正如你看到的這樣。”安好佳指了指自己被包的像重癥病人一樣的頭部說道,“沒事就好,好佳,以后就別出去瞎霍霍了,聽點話,在家里呆著,你要是吃不飽的話,我再想想辦法,被人打挺疼的,還要花醫(yī)藥費?!苯菐缀鯊男〉酱蠖际潜淮虻酱蟮?,所以姜城的性格之中有了逆來順受的樣子。
只要是犯錯的大事兒,他不會去做,被老太婆的條條款款禁錮在那里,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逾越。
“你有什么辦法?你敢把你全部工資都給我么,姜城,你回報給她們的東西已經(jīng)超出了她們給你的東西了,這就夠了,連你自己都吃不飽,你拿什么來養(yǎng)活我呢?!卑埠眉奄|(zhì)問的看著他,她替他感到不值得,姜家就是收養(yǎng)了他,之后就像是個吸血鬼一樣,不斷的吸他的血,吃他肉,恨不得把他整個人都吞了。
看著姜城屁都蹦不出一個的樣子,安好佳一點再和他說話的心思都沒有了。
原主之所以出去偷,就是姜城把大半的工資都上交了,夫妻兩個就是處于一種吃不飽也餓不死的狀態(tài)。
“我先回去了?!卑埠眉芽此麗灺暡徽f話,甩了一句話給他,便走了。
姜城愣在原地好一會兒,抬起頭看著她離開的方向,抬起了腳步,往反方向走了。
王大花追上了安好佳,“安大妹子,等等我,等等我?!?p> 王大花小跑著到她面前,大氣喘的和幾十歲的老人一樣,王大花也有點肥胖,“慢點,慢點,”對于胖子來說,跑步是一件非常要命的事情。
等王大花平復(fù)完,她就開始大笑了,“哈哈哈。”
安好佳愣神了,這人笑啥呢,笑呵呵的,腦子抽了?
“安大妹子,一邊走一邊說,我跟你說哈,剛才你們走之后,王青那個臉誒,臭的不要不要的,額頭都能夾死一只蒼蠅了嘞。”王大花拉著她的手熱情的說著。
一邊說一邊就往大院的方向走去。
安好佳按著記憶里的描述,來到了她和姜城的家門前,隔著門就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臭味,那味道就像是夏天,路過臭水溝散發(fā)出來迷人的味道。
味道比榴蓮還重,比臭襪子的味道還復(fù)雜。
安好佳擰著鼻子推開了門,猛地在門邊彎腰大口的喘著氣。
剛才她看到了啥啊,這踏馬是能住人的地兒不,簡直就是垃圾堆好不好,什么東西都有,蒼蠅還在屋子里盤繞,不是一只兩只,是一群啊。
屋內(nèi)還散發(fā)著一股餿味,不知道是飯菜壞掉的味道,還是衣服穿了很久沒洗的原因。
原主是怎么做到,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還能穩(wěn)如泰山的吃飯,睡覺的?
難道她的鼻子是擺設(shè)么,找來找去,安好佳只能找到一個理由,身在其中不知臭。
安好佳擰著鼻子,走進了屋子,在鼻子里插了兩個棉條,才覺得臭味沒那么重了,開始收拾打掃屋子,你要是直接讓她生活在這屋里,不打掃,不如直接讓她就地自殺吧,打掃完屋子,安好佳還是覺得這屋里,還隱隱約約的有股子臭襪子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