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寄兩人一路跌跌撞撞的開著,突然,眼前一個身穿迷彩軍裝的人向他們招手。
一個急剎,公交車停了下來。
“我靠,你怎么停下來了?”
一旁睡著的江海寄嚇了一跳。
“不然嘞?撞上去?”
陳柯宇揚著頭示意前面那個穿迷彩軍裝的人。
乍一看,那人手里倒是拿了一把AK。
不錯正是AK,不要問哪里來的。之后會講。
陳柯宇打開了車窗:
“我說大叔,站在馬路中間很危險的,幸虧你遇上我這個車技好的,換做別人,你就危險了?!?p> 陳柯宇得意得說著。
“嘿嘿,小兄弟,看你這年齡,還沒到考駕照的年齡吧,你這是私自上路啊,這是要坐牢的呀?!?p> 迷彩大叔調(diào)侃道。
“emmm,這個,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哪里還有人管你有沒有駕照啊?!?p> 陳柯宇努努嘴,有些尷尬地說。
“好了,小兄弟,我找你有事,我猜你們走這條路肯定是要進城吧。”
大叔憨憨地笑著,
“我們正好也要進城,奈何東西太多了,這不,我看你后面挺空的,要不我們帶你進城,保證你安全,然后你幫我們裝東西?”
顯然,陳柯宇將95式裝進了儲物戒指里,不然這個中年大叔必然會知道陳柯宇有槍。
不過,還有一點,這群人沒有儲物戒指。
不然就不會讓陳柯宇他們幫著裝東西了。
“老江?怎么辦?”
陳柯宇問道。
“隨便吧,反正我們也要進城,不然跟著他們一起進去,倒也不用擔(dān)心喪尸的麻煩?!?p> 江海寄似乎很忌憚喪尸這東西似的,假裝這么說。
自然,江海寄和陳柯宇是不會怕喪尸的。
這只不過是一個借口罷了,畢竟進城以后還是有很多人類的,萬一遇上人類了,就不像喪尸那么好說話了。
所以現(xiàn)在到可以跟著這個中年男子一起進城。
看他面容黝黑卻不乏和善,倒也看不出是個心底著實很壞的人。
而且說,財不外漏,這公交車?yán)飌都沒有。
這中年男子到說不定真的是看上這車子的空間了。
中年男子見江海寄答應(yīng)了,便繼續(xù)說道:
“嗨,那就這么說了,不瞞你說,這進城可不是容易事,主要是路上有劫匪。
所以我們找了一群車隊一起進去,這樣就算遇上劫匪,戰(zhàn)斗力也不算弱。到可以存活下去?!?p> 中年男子接著說,
“小兄弟,我姓胡,以后你就叫我胡叔吧,對了,你倆叫什么?”
“陳柯宇”“江海寄”
兩人各報姓名。
“好嘞,陳小兄弟,江小兄弟,你們在這里等我們一下,最好把車往后開一點,等會我們有車會從巷子里出來?!?p> 中年男子吆喝道。
中年男子轉(zhuǎn)身進了巷子,不出幾分鐘,一輛保時捷跑車和一輛銀灰色五菱宏光還有一輛深藍(lán)色廣本從巷子里依次開出來,緊接著,一個身高1米9多,身體壯得和牛一樣的大胡子從公交車門上來。
他一手扛著一箱子彈,另一手提著五盒12裝牛奶。
壯實的肌肉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的有魅力。
一下子就吸引住了陳柯宇和江海寄的目光。
兩人坐在座位上,回頭看著大胡子提著東西。
“我說老江,你說這大胡子有多重?”
陳柯宇問。
“不知道,估計得有快200了吧?!苯<幕卮?。
“喂,你們兩個小子別閑著,來幫幫我啊?!?p> 大胡子看著陳柯宇和江海寄喊到。
這大胡子倒還算和藹,只是長得一臉兇相。
很快,三人搬了足足半車的東西。
“還真是蠻多哈,那怪要接我們的公交車啊?!?p> 陳柯宇不禁感慨。
“嘿嘿,你們好,這幾天我就現(xiàn)在你們車上睡了哈?!?p> 大胡子突然探出腦袋,擠在江海寄和陳柯宇兩人座位中間。
“喂,大胡子,不要嚇人好不好,要有心臟病的,早都被你嚇?biāo)懒?。?p> 陳柯宇嚷嚷道。
“唉~,不要大胡子大胡子的叫,我叫魯?shù)?,你們可以可以喊我魯叔或者喊老魯,總之,不要叫我大胡子。?p> 魯?shù)滤坪鹾芗蓱剟e人叫他大胡子。
“好啦好啦,老魯,我叫陳柯宇,他叫江海寄,這幾天你可以睡我們車上,但是晚上睡覺不準(zhǔn)打呼嚕哦。”
陳柯宇對著魯?shù)抡f。
“嘿嘿,那肯定不會?!濒?shù)聯(lián)现X袋憨笑著說。
三人聊了一會,也算認(rèn)識了。
很快,車隊其他的人也準(zhǔn)備的差不多了。
胡叔安排了大家相互見面了解一下。
江海寄大概記了一下,五菱宏光里坐著兩個穿黑衣服的青年男子,看裝扮,到有點像精神小伙。
兩個精神小伙都有一把警用手搶。
廣本那邊是一家三口,到是沒有槍。
胡叔坐在保時捷里,估計保時捷還有一個女的,之前江海寄看到胡叔揭開了保時捷的遮光簾,和車內(nèi)的人講話時,江海寄到聽清那是到女聲。
聲音還挺好聽,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江海寄這邊魯?shù)伦≡诤筌噹?,陳柯宇和江海寄就著駕駛座和副駕駛座鋪了被子,因為椅子可以放倒,所以可以做床誰。別說還算舒服。
之后胡叔安排了一下,車隊便準(zhǔn)備出發(fā)。
江海寄的公交車被安排到最后,畢竟是大車,所以放后面不會擋住前面車的視線。
胡叔所在那臺保時捷在第二,打頭的是五菱宏光那兩個精神小伙。
廣本一家三口在第三。
行車途中,廣本那一家三口中的小女孩還時不時向著陳柯宇吐舌頭,那樣子,還有點俏皮可愛呢。
一路上很順利,車隊沒遇上劫匪,沿途有幾只喪尸都被精神小伙解決了。
很快,車隊來到了一個加油站旁不遠(yuǎn)處的空地休息。
此時已經(jīng)中午了,胡叔生好火架上一口鍋,從公交車上取出了冷凍蔬菜抄了起來。
這對已經(jīng)很久沒有吃新鮮蔬菜的眾人,算是雪中送炭啊。
雖然只是簡單的鹽和生抽,但別說,胡叔手藝還真的挺不錯的。
自然也不用擔(dān)心下毒了,要是想害江海寄他們,在看到江海寄他們沒槍的時候胡叔其實就已經(jīng)可以動手了,但是自始至終胡叔都沒有動手。
自此來看,胡叔并沒有害他們的意思。
陳柯宇吃完了飯,便回到車?yán)锾芍?p> 隨手從儲物戒指里拿出一顆牛奶糖,之前江海寄已經(jīng)和他說了,不要讓他們知道儲物戒指的事。
財不外漏,畢竟等他們知道儲物戒指的事,還會不會對你沒有不好的打算就不好說了。
因此,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干脆不讓他們知道儲物戒指這事。
江海寄也回到了車上。
此時,太陽正高照著。
雖快到中秋,但是天氣依舊炎熱。
午后的車隊,都很安詳。
路旁的草叢里,螞蚱被烤的噴著熱氣,一陣陣熱浪,滾滾的席卷著這條柏油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