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行至語院停下。
穆昊天抱著眼神空洞的沈江月下車徑直走入語院,宋計把沈浴交給語院仆人后,便驅(qū)車離開了。
有時候他不在老板身邊反而是他最好的選擇。
穆昊天將沈江月小心的放下,看了一眼她,走到窗邊,拉開窗簾。
陽光透過窗戶照進(jìn)來,原本毫無溫度的房間瞬間變得有生氣。
穆昊天心情不錯的看了一眼沈江月,扣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已。
沈江月沒有反抗,任由穆昊天把捏著自已。
穆昊天面對這樣毫無生氣的沈江月,心中升起一股怒火,不由得加重手中的力量。
沈江月吃痛的擰起繡眉。
“痛嗎?”耳邊傳來穆昊天冰冷的聲音。
沈江月抬起眼看了穆昊天一眼,眼底看不出任何情緒,她像是木偶,不做任何回答。
穆昊天看著這樣的沈江月,難以抑制的怒火從猛地噴發(fā)出來,他此時無法控制自已的情緒,但他又不想傷害沈江月,只能發(fā)泄似猛地掃掉一旁的東西。
啪!
房間里傳來東西碎裂的聲音,沈江月心底還是忍不住咯噔一下。
穆昊天向來冷靜自持,她是第一次看見如此暴怒的他。
“你以為,我會不敢動你嗎?”穆昊天眼神冰冷的看著沈江月,直直盯著她,眼神像一條毒蛇。
像是一條窮途末路的猛獸!
傾其所有前的最后一撥。
沈江月聽的心里瑟瑟發(fā)抖!
三年前她就見識過穆昊天的狠辣,她怎能不明白這是穆昊天給她下的最后通牒——
如果她再不聽話,他就會動手。
“穆昊天。”沈江月哽咽著聲音,緩緩站起身,慢慢來到一身怒氣的穆昊天身邊,頓了頓片刻,踮起腳,朝著穆昊天傾身而去。
“我答應(yīng)你。”
穆昊天聽著耳邊傳來沈江月低緩無力的聲音,心底卻不知道為什么傳來微微的不舒服。
為什么?
明明她已經(jīng)答應(yīng)不會再離開——
可自已卻沒有一點點開心。
不過,只要她留在自已身邊,那就夠了,其他的慢慢來!
他有的是時間!
他托著沈江月柔軟細(xì)小的腰肢,將她逼入墻角,讓她無處可逃。
他抬起沈江月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已,聲音低沉暗啞,卻毫無感情,“阿月,答應(yīng)了就不能聽后,知道么?”
沈江月措楞片刻,隨后艱難的點點頭。
穆昊天看著緩緩閉上眼睛的沈江月,心里不是滋味,強迫道:“睜開眼??粗?。”
沈江月睜開眼睛,一瞬間,大顆大顆的淚珠順著臉頰滾落下來,滴落在穆昊天的扯衫上,緩緩的融入襯衫。
穆昊天感覺到自已胸腔的襯衫濕了一大片。
他知道那是她的眼淚,可是又怎樣的——
今天一定要了她!
她不能像懲罰手下那樣對她用殘酷的刑罰,他只能通過一些特別的方式來懲罰她——
讓她記住,他是不能忤逆的!
她。
只能屬于自已。
沈江月不知道自已到底被穆昊天折磨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已暈倒了三次,但卻因為疼痛而再次痛醒過來。
她承受著、忍受著......
穆昊天看著強忍著卻一直不求饒的女孩,心中雖心疼,但還是怒憤的不斷加重力量。
既然她不知道錯,自已又何必憐惜。
終于不知道過了多久,沈江月已經(jīng)徹底痛暈了過去。
無論這次穆昊天怎么用力,沈江越還是沒有醒過來。
他有些慌亂的查看,卻看見一團(tuán)血跡。
他有些無措的抱著沈江越——
昏迷中的沈江越方法聽見曾經(jīng)那個保護(hù)自已的少年穆昊天。
那個時候的他們,美好、純真——
他們?nèi)齻€人成了人人羨慕的組合。
別人總是忍不住逗弄年幼的沈江越。
“阿月,以后嫁給穆哥哥還是江哥哥?”
“阿月,你喜歡穆哥哥嗎?”
“他們兩個你更喜歡誰?”
“.......”
大人們似乎逗挺喜歡問小孩子這樣的問題,并樂此不疲。
那個時候她是怎么回答的,她不知道了——
她好像說了以后嫁給穆昊天。
又好像說了以后嫁給哥哥!
可她又何曾想過,兒時的一句戲言,竟在多年后成真。
多年后,她竟然真的和穆昊天糾纏不清。
沈江越再次住進(jìn)了醫(yī)院。
女醫(yī)生看著病床上的沈江越,再打量著穆昊天,語氣責(zé)備道:“你這做丈夫的怎么回事,大人懷孕期間不能同房,你不知道嗎?忍不住也得忍住.......”
穆昊天晃了一下神,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醫(yī)生,似乎對醫(yī)生剛才說的話不信,“你說,她懷孕了?”
醫(yī)生像看傻子一樣看著眼前這個不知是哭還是笑的男人,“你們這些年輕人怎么回事,自已老婆懷孕了都不知道?”
“有多久了?”
“一周多?!?p> “她需要好好休息。”
女醫(yī)生忍不住職業(yè)病又犯了,對著眼前這個英俊的男人囑咐完后就離開了。
醫(yī)生離開后,穆昊天給沈江越掖了掖被子,隨后便坐在一邊細(xì)細(xì)的打量著,對于之前的種種不愉快都消失不見。
現(xiàn)在,他的心已經(jīng)被沈江月懷孕的消息所占滿。
之前他一直祈求著她能懷上自已的孩子,這樣就能讓她有了牽掛,她就不會整天想著離開了.......
沒想到,他真的等到的。
穆昊天把沈江越的小手放入自已的手中,輕撫著,像在呵護(hù)一件珍貴的寶物。
“阿月,以后我們不鬧了?!蹦玛惶祆o靜看著沉睡中的沈江月,聲音低的像是無聲的祈求,“好不好?”
夢里,沈江月夢見自已和穆昊天小時候的那段時光。
他看見少年的穆昊天,在盛夏的某個傍晚,夕陽鋪灑在他身上——
他慢慢向來走來,眼神是那么溫柔,嘴角淡淡的微笑。
他說,“阿月,我來娶你了。”
他抱著年幼的她,忍不住深情告白。
“阿月,我愛你?!?p> 年幼的沈江月癡癡的看著眼前的穆昊天,瞬間的失神,剛剛她是沉迷于這個男人的溫柔了么......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如果可以,她想在那個眼神里待一輩子。
“好!”
“好阿!”
“......”
陣真歡快的呼喚聲將她拉回相識。
“穆昊天,阿月,你們倆剛剛演的好好呀!”
“對啊對啊!”
“好像真的一樣!”
“不過,你們真的好好看!”
周圍不斷傳來陣陣羨慕。
他們玩游戲,她和穆昊天輸了,作為懲罰,他們要演示一場婚禮。
本以為這只是一場游戲,可是她卻不知道在他的心里這個場景已經(jīng)上演了上百遍。
每每深夜,只要一想到她,就想和自己喜歡的女孩步入婚禮的殿堂。
屬于,她和他的婚禮。
季清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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