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p> 張北光剛要起身,門口就傳來了董七令的叫喊聲,在百般推辭無果后,張北光只好一連無奈的跟著董七令朝書堂走去。
“大哥你快點(diǎn),聽說今天是育火堂的大師兄親自傳道,會提及明日大考的事情,被送到育火堂的一百余名弟子全都會到場,咱們也不能晚了?!?p> “大考?”張北光一聽說明日的大考就來了精神,畢竟他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在這玄鼎大陸混出點(diǎn)名堂來,既然有了機(jī)會還是要把握住才好。此時(shí)他已經(jīng)全然忘記了在試煉之地的石洞中清焱師祖交給他的任務(wù),也忘記了自己口袋里的那張暗自面具可以助他隨意出入中門。“你說被送到育火堂的弟子才能聽到育火堂大師兄傳道,那些沒來的弟子呢?也有人給他們說明日考核的事情嗎?”
聽到張北光的問題,董七令如同看傻子一樣看著他說道:“說是了傳道只對咱們開發(fā),剩下的那些弟子可沒這個(gè)權(quán)力?!?p> “我靠,這不就是考前作弊嗎?”
“作弊?”董七令似懂非懂的嘀咕著,一回頭卻發(fā)現(xiàn)幾天來從未對去書堂聽師范傳道如此積極的張北光竟然小跑著離開了,急忙喊道:“唉大哥,你慢點(diǎn)走啊,那邊是茅房不是書堂啊?!?p> “廢話,我當(dāng)然知道?!?p> “知道你還去?”
“聽課之前先排空一切,這樣我才能專心聽講??!”
從張北光所在的廂房到書堂之間需要走過一道長長的連廊,連廊一側(cè)便是昨晚諸葛武與王康對戰(zhàn)的生死擂臺,或許是昨夜的一番交戰(zhàn)吸引了不少人觀戰(zhàn)的緣故,一路之上張北光聽到不少人在對昨夜發(fā)生的事情議論紛紛,其中最多的還是對王康最后那句“別栽倒我王家人手上”,在他們看來,諸葛武與張北光他們以后在火德宗的日后怕是不會好過了。
“據(jù)說那個(gè)還未入品的廢柴想要幫諸葛武開拓,被王良的幾個(gè)小弟追著打了半天,跟個(gè)娘們一樣哭哭啼啼的。”
“不對不對,我聽說王良壓根兒沒動手,是董七令拉著那小子直接給王康跪下了?!?p> “對對,我也是這么聽說的,說是磕了十來個(gè)響頭才算完?!?p> “他娘的,一幫狗仗人勢的東西,要不是十九長老偏袒,王康那小子早就讓諸葛武打爆了?!睆埍惫饽苋炭伤吡钊滩涣?,瞪了身后的兩名弟子一眼便被張北光拉走了。
“大哥你干嘛,為什么不讓我出手教訓(xùn)他們一下,奶奶的,氣死我了?!?p> “你懂什么,小不忍則亂大謀,有機(jī)會不用你說,我自然會對付他們?!睆埍惫馑闶强闯鰜砹?,從自己躲了王康苦苦得來的寶圖之中的寶貝以后,自己跟他的梁子就算是結(jié)下了,張北光不是怕事之人,不過他隱忍的功夫更高,要知道張北光那個(gè)“背光”的外號可不是白叫的。
“育火書堂,閑人莫入”。
作為浮云三十六宗之一的火德宗的其中一個(gè)堂口,育火堂的規(guī)模雖然不及毒火堂、煉火堂等,不過其地域之遼闊也并非尋常市鎮(zhèn)可比,張北光與董七令此時(shí)正站在一處八角型的巨型建筑腳下,張北光看著從八個(gè)方向不斷涌入的弟子嘴張的老大。
“不是說只有一百余名弟子,我看就這會兒功夫,走進(jìn)去的就不止百人了吧?我看那兩名弟子穿的與咱們不同,應(yīng)該是育火堂的長袍,今天不是給新晉弟子傳道嗎?怎么育火堂的人也來了?!?p> “嘿嘿,大哥你有所不知,這些人都是沖著那大師兄來的。”
“大師兄?難道這個(gè)大師兄還長了三頭六臂,八只耳朵不成,如果真那樣的話這些人哪里是來聽布道的,分明是來動物園了。”張北光心想這育火堂的大師兄有何好看的,話剛說完就感覺自己身后被人拍了一巴掌,張北光回過頭去,正巧看到了周一然那張笑臉。
“張師弟有所不知,這大師兄雖然不是生的三頭六臂,可一張俏臉就足以震驚世人啊?!?p> 張北光看著周一然那如癡如醉的模樣,差點(diǎn)沒把早飯給吐出來,“周師兄,沒想到你竟然……咦,想不到周兄你還有這種癖好。”說著張北光就把周一然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給提溜了下來,之后還不忘拍了拍被周一然碰過的袍子?!拔也⒉皇瞧缫暷銈円膊皇菍δ銈兊膬r(jià)值觀有偏見,只是育火堂里的女弟子也不少,可周師兄你,不對,難道董七令你也?唉。”幾天下來,張北光與周一然已經(jīng)相熟,說話自然也比之前要隨意的多。
看著張北光用怪異的眼神看向自己跟董七令,周一然知道他會意錯了,尷尬的笑了兩聲:“張師弟你想哪兒去了,大師兄她是個(gè)女人。”
“大師兄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