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何年對女騎士的車技用實際行動表達了批評,小短腿哮天犬此刻也蹲在何年身邊,一人一狗一起狂嘔,行動出奇的整齊劃一。
罪歸禍首入江雪繪倒是甚至還不知道問題出在自己身上,滿不在乎的問道:“你兩怎么吐了?”
何年虛弱地擦了擦嘴,剛想出言陰陽怪氣幾句,卻見入江雪繪正神色嚴肅的看著手機,看了一會她出聲道:“黑川恭介的資料查到了?!?p> “他父母是那種典型的社會閑散人士,母親生下他就就跑了,由他父親一個人撫養(yǎng)長大。”
“據(jù)說他父親對他也不怎么樣,他父親是個常年酗酒的混蛋,動輒就打罵黑川恭介,下手從來不知輕重...”
入江雪繪頓了頓,有些驚訝道:“哦?資料上寫著,面對父親的霸凌,黑川恭介也經(jīng)還手,兩人經(jīng)常一起躺著被送到醫(yī)院,讓原本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何年邊擼著哮天犬邊評價道:“嘖嘖,父慈子孝?!?p> 入江雪繪撇了他一眼,繼續(xù)道:
“一個月前,黑川恭介的父親出門買酒后至今未歸,甚至找不到相關(guān)的線索,沒有目擊者,就連監(jiān)控都沒有拍到。黑川恭介報案后,相關(guān)部門尋找未果,同時似乎受到上頭有意的打壓,導(dǎo)致后來本案一直無人問津。最近,黑川恭介和他的不良朋友們,總是在晚上出門結(jié)伴尋找他的父親。”
何年呸了一聲,想起在商店街教訓(xùn)上野一真和黑川恭介的時候,這特么也叫結(jié)伴尋找他的父親?明明就是普通的不良在普通的找茬而已吧?
入江雪繪問道:“你說黑川恭介也來這里了?他懷疑他父親被抓到了里面?”
“對,他在玩爸爸去哪兒的游戲呢。”
何年邊說著,邊從背包里掏出了兩個假面騎士的面具,自己帶上了帝騎王小明的,遞給入江雪繪時王的面具。
入江雪繪拿著時王面具,用表情生動的演繹出了一個:“?”
何年理直氣壯道:
“看我干嗎?來之前在便利店順便買的,難道我們連偽裝都不搞一下就潛入嗎?你就不怕別人打擊報復(fù)?”
入江雪繪猶豫一下,還是戴了上去,假裝隨意的問道:“為什么不買奧特曼的面具,你不喜歡奧特曼嗎?”
她自然還是有些小心思的,想旁敲側(cè)擊的詢問何年到底是否是當時出現(xiàn)在神樂館的迪迦奧特曼。
戴著帝騎面具的何年嗤笑一聲:“奧特曼?那是小孩子才喜歡的玩意好不?”
聽的入江雪繪一臉黑線。
你一個戴著假面騎士面具的有資格那么說嗎?
何年毫不在意入江雪繪的小心思,抱起一旁嗚嗚咽泣的哮天犬,不經(jīng)意地一撇,發(fā)現(xiàn)了下邊的田野處,竟停著一輛熟悉的破舊面包車。
那離譜的漂移劃痕,不是通宵達旦兩個憨憨光頭,還能是誰。
他想起在LINE里,一直和黑川恭介聯(lián)系,那個使用Q版光頭作為頭像,好像知道很多情報的神秘人物。
難道就是這兩貨?
不能吧?
他們都蠢成那樣了。
正琢磨著的何年,倏然看到了三個閃亮光頭,從不遠處罵罵咧咧的走來,趕緊拉著入江雪繪躲到一邊,暗中觀察。
其中兩個光頭很是眼熟,正是通宵和達旦,另外一個光頭的模樣倒挺像那么回事,只是和通宵達旦混在一起,想必也不是正經(jīng)光頭。
何年豎起耳朵。
達旦:“可惡,大師兄,剛仔細搜了搜,那小子身上竟然一毛錢都沒有,浪費了我們這番功夫?!?p> 通宵:“大師兄,開車開的好累啊,等等讓達旦開唄?!?p> 那個被稱為大師兄的人道:“罷了罷了,還好開工之前和他要定金,才知道這小子竟然是個窮光蛋,想隔這吃霸王餐呢?你看他吃得到嗎?”
“呸,沒錢還敢要別人幫忙,真是豈有此理?!?p> 達旦:“哼,既然這小鬼這么想見他那死鬼老爸,那就好好讓他見一見吧。嘿嘿嘿,被我們吊在地下工廠的門口,想必現(xiàn)在那群瘋子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他了,真是期待會發(fā)生什么事啊。會被抓去做實驗吧?肯定會吧?”
清明嘆息一聲,雙手合十惋惜道:“阿彌陀佛,愿天堂沒有爸爸?!?p> 通宵:“大師兄,我們信佛的,不是應(yīng)該說去極樂世界嗎?”
清明狠狠往他腦門上一拍:“騙子怎么能去西方極樂世界?當然要下天堂啦!笨蛋。快開車!”
“可是...”
清明扯尖嗓子罵道,全無高僧風范:“可是什么可是!除了你,我和達旦都沒有駕照,萬一路上被交警查了怎么辦!這輛車已經(jīng)是寺里最后的財產(chǎn)了!”
通宵被痛罵一頓,委屈地捂著腦袋,坐上了駕駛位。
隨著“轟”的一聲,面包車很快就消失在了荒川的夜色里。
躲在草叢里的假面騎士帝騎和時王面面相窺,等他們走了之后,不約而同開口道。
時王:“這就是黑川恭介的幫手?看著很不靠譜?。 ?p> 帝騎:“嘿,這幾個和尚還挺有法律意識,知道沒有駕照不能開車。”
雖然兩人一起開口,但他兩的對話毫無默契,腦回路可以說是天南地北。
入江雪繪皺眉道:“你管他們有沒有駕照呢?”
何年呆了一下,忽然想起了什么,驚訝問道:“你不會也沒有摩托車駕照吧?”
入江雪繪繼續(xù)道:“聽他們的對話,難不成黑川恭介現(xiàn)在被地下工廠那些人抓去了?我們得趕快去救他?!?p> 何年追問:“你不會也沒有摩托車駕照吧?”
[來自入江雪繪的陰陽值+5]
入江雪繪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一臉正義道:“走吧,我知道去地下工廠的路,再晚就來不及了?!?p> 何年:“你真的沒有摩托車駕照啊?”
[來自入江雪繪的陰陽值+5]
入江雪繪沒有理他,徑直往前走去。
何年站了起來,在她背后嚷嚷道:
“好家伙,你這是知法犯法知不知道?作為一個國家的公務(wù)人員,你在這里拿著人民的稅款,卻干著...”
入江雪繪的步伐徒然加快了,一溜煙地消失在了何年視線的盡頭。
鹽沾美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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