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溫言掛了電話,江思言狗腿的湊過去“哥,開玩笑的吧?
“你看我像開玩笑嗎?”許溫言手里把玩著手機(jī),笑著看著他
江思言嘴角一抽,隨后暴怒指著許溫言“我艸!許溫言你玩真的?小爺我這么細(xì)皮嫩肉的,你讓小爺去非洲?”
許溫言直接無視了他,反正他決定的事情不會輕易改變,就算江思言不去,他也有一百種方法讓他去!
江思言咬牙切齒的說著“你這么沒人性,你未婚妻知道嗎?”
提到未婚妻,許溫言抬眼看了下江思言“我什么樣她都喜歡。”
江思言瞬間無語,得,說不過還反喂了一嘴狗糧!
南梔那邊接了電話聽說許溫言喝多了,連忙從床上爬起來,換了件休閑裝就出門了。
簡單看了下導(dǎo)航后,一路飆車到了RoyalClub門口,停下車后才想起來剛才那人沒有說具體位置。
把電話回?fù)芰诉^去,這次接電話的卻是許溫言“阿言,我到了,你在哪層?”
許溫言看了眼腕表,離掛電話只有十五分鐘“我在六樓612”
南梔應(yīng)了聲就掛了電話,停下車,直接從大廳的電梯上了六樓。
剛出電梯就遇到了服務(wù)人員,服務(wù)人員見南梔一身普通裝扮就把她攔下了“小姐,六樓屬于我們客戶隱私樓層,請問您找誰?”
南梔淡淡的回了句“你好,我來接人,612房間?!?p> 服務(wù)人員一聽612瞬間警覺起來,612是自家老板呆的房間,很少有人去,眼前的人又是生面孔。
“小姐,麻煩您稍等,我去確認(rèn)下?!狈?wù)人員禮貌的回了句,走到一旁用對講機(jī)詢問后,就給南梔放行了。
南梔繼續(xù)向前走尋找著612房間,一不小心與一個從包間里出來的女孩相撞,兩人都后退了幾步,那人揉著頭朝南梔怒斥著“你眼瞎嗎?看不到人?”
南梔揉著肩膀淡淡的說了句“不好意思?!?p> 那人掃了南梔一眼,見她全身上下沒有一件奢侈品,想來也不是什么人物,自覺高人一等的說著“不好意思管什么用?是你撞了我!沒讓你賠醫(yī)藥費(fèi)就不錯了?!?p> 南梔不想同她過度糾纏又給她道了聲歉,準(zhǔn)備離開。
那人上前攔住南梔的去路“我讓你走了嗎?”
南梔耐著性子說道“這位小姐我已經(jīng)給你道歉了,在者走廊燈光昏暗,是你突然出來我們才會撞在一起?!?p> 那人聽到南梔這么說脾氣瞬間上來“你的意思是怪我嘍?今天不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我就不叫吳婷!”
服務(wù)人員注意到在走廊起了爭執(zhí)的兩人連忙走過來打著圓場“吳小姐,想來這位小姐也不是有意的,這位小姐也道歉了,您大人有大量不跟她計較。”
吳婷得意的看著南梔“行啊,我可以不跟她計較,讓她跪下給我磕個頭我就放過她!”
服務(wù)人員為難的看著南梔,這吳家小姐出了的刁鉆,碰到她只能算倒霉。
南梔站在原地不為所動,屋內(nèi)又走出一人背對著南梔,在吳婷旁邊小聲詢問著“怎么了?婷婷”
吳婷低聲說著“碰到一個沒長眼的鄉(xiāng)巴佬,心怡,你別管。”
周心怡轉(zhuǎn)過身看著吳婷所說的鄉(xiāng)巴佬,疑惑的開口“南梔?”
燈火昏暗她也不太確定對面的是不是南梔,只是覺得那雙眼睛跟南梔很像。
南梔也看著她,思慮了一會說出了她的名字“周心怡?”
周心怡走到南梔身邊自來熟的挽著她的手臂“你怎么在這?”
南梔輕微一用力就抽出自己的手“我來這接人,不小心和你朋友撞了一下?!?p> 面對南梔抵觸的動作周心怡的臉色閃過一絲不悅,隨后笑著看著南梔。
上次在商城碰到后,她派人查了南梔,星途的總裁蘇子安是H州的人,林星眠與星途的總裁蘇子安交好,她又是林星眠的侄女,想來也是有些來頭的,與她交好總是沒錯的。
吳婷看著兩人出聲問道“心怡,你認(rèn)識她?”
周心怡看著吳婷解釋著“婷婷,這是我朋友。”
吳婷看了眼南梔不屑的說著“既然你是心怡的朋友,我就不要你跪了磕頭了,不過……”說著吳婷抬手朝著南梔臉扇過去。
包間內(nèi),許溫言等了很久也沒有見南梔進(jìn)來,奇怪,不是在樓下嗎?都十多分鐘了怎么還不來?撥打電話也是無人接聽,心里頓時有一種不安的情緒。
正巧四人也打算散場,出了包間門就看到熟悉的身影,她面前的人似乎要………
許溫言來不及細(xì)想,邁著修長的雙腿來到南梔背后,抬手捏住了打向南梔的手腕。
吳婷的手腕被捏的生疼,惡狠狠的說了句“那個不長眼的多事?沒看到本小姐在……”
抬頭看著手腕的主人,吳婷囂張跋扈的氣息瞬間散去,有些結(jié)巴的開口“許………許……許少”
許溫言嫌棄的用力一甩吳婷的手腕,低聲在南梔耳邊問著“你沒事吧?怎么都不知道躲一下?笨不笨?”
南梔轉(zhuǎn)過身抱住他的腰,委屈巴巴的說著“你還兇我,你知不知道我剛才多害怕?!?p> 看到南梔這副樣子,許溫言的心都快化了,溫柔的拍著她的后背安撫著“都怪我,都是我不好,我錯了,對不起寶寶。”
一旁的江思言,徐向嶼和時云馳目瞪口呆的看著許溫言,這TM還是許溫言那貨嗎?他們沒有眼花吧?這貨還有這么溫柔的一面?
瞬間江思言,徐向嶼,和時云馳三人開始好奇能讓許溫言成這副樣子的人到底長什么樣子?是何方神圣?無奈的是這人被許溫言擋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看不到??!
吳婷被許溫言甩開,好在一旁的周心怡及時拉住了她,才沒有那么狼狽的摔在地上。
在看到江思言后,吳婷小臉一紅,嬌滴滴的喊了聲“江少。”
聽到有人喊自己,江思言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淡淡的應(yīng)了聲,繼續(xù)瞅著許溫言懷里的人。
吳婷顧不得手腕的疼痛壯著膽子上前站在江思言對面,刻意的撩了一下頭發(fā)柔聲道“江少,你還記得我嗎?”
江思言后退了一步,頗為認(rèn)真打量著她“你……你……你是……”
吳婷的目光柔成水,小臉紅撲撲的,滿臉期待的看著江思言。
“你是誰管我屁事?!苯佳栽捯粢宦?,吳婷的小臉?biāo)查g煞白。
半晌才找回聲音,不死心的說著“江少別開玩笑了,上次派對您還夸過我好看呢?!?p> 江思言淡淡的說了句“是嗎?可能那天我出門沒帶隱形眼鏡,眼瞎才說的?!?p> 被江思言這樣打擊吳婷瞬間忍不住了,哭著跑了。
徐向嶼上前搭著江思言的肩調(diào)侃著“得,又是一筆風(fēng)流債啊”
江思言嫌棄的拿開徐向嶼的手“麻溜的給爺爬!”
青梔傾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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