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紫薇山也找不到蘇紫眉,那我就把這里與其對照的,她家房子所在的那塊地給買下來。
我要在那塊地上建一棟與她家房子一模一樣的房子,然后再去月老山求一個同心鎖,把同心鎖放在里面,每天栽一棵桃樹。
栽夠七十二棵桃樹,我也許就能再次見到蘇紫眉了。
就這么一路的胡思亂想著,吳言來到紫薇山后,就直接沖向了蘇紫眉家屋子所在的那塊地。
咚咚咚咚!
一路跑來,吳言跑的很急。
隔著老遠(yuǎn),吳言看到了一棟房子。
房子很破敗,但不管是四周景物,還是房子的樣式。
都與蘇紫眉家的房子,大相徑庭。
但不管了,先上去問問再說。
來到小院前,看了看。
房子的確已經(jīng)很是破敗了,一副許久沒有住人的樣子。
轉(zhuǎn)了一圈,屋子里沒有人。
吳言到附近找了個村民問了一下。
房子的主人叫蘇梓銘,一直住在臨海。
這棟房子,他已經(jīng)很多年不住了。
聽了村民的話,吳言想到了上午見到的,那個光著膀子穿著大褲衩的矮胖男子。
幻想徹底破滅,吳言頹然的倚著墻角坐下,抬頭四十五度角的望著天空,吳言悲傷的,就像是一尊思想者的雕像。
蘇紫眉,真的不見了。
這個世界,沒有蘇紫眉。
一直差不多坐到了天近黃昏,吳言才再次站了起來。
這次,他的目的地是月老山。
吳言到達(dá)這個世界的月老山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晨。
他是連夜坐飛機(jī)來到這的。
來到月老山腳下后,吳言發(fā)現(xiàn)自己想的有些簡單。
這里的月老山,和自己曾經(jīng)去過的月老山,完全不一樣。
荒山野嶺的,根本不是一個風(fēng)景區(qū)。
它們的名字倒是一樣。
但由來,卻不盡相同。
電視上的那個月老山,它是因月老廟而得名。
而這里的月老山,它是因為遠(yuǎn)看時的形狀像一個老人而得名。
既然環(huán)境都發(fā)生了變化,那山上自然也是沒有月老廟的了。
之后,吳言用了大半個月的時間,翻遍了月老山附近的幾十座大小山頭。
可別說廟,連塊磚他都沒見著。
在這大半個月里,吳言一直風(fēng)餐露宿,可神奇的是,他竟然沒有生病。
而且他在爬山的時候,體力明顯好的出奇,甚至于比拍節(jié)目的時候還要好。
為什么會這樣,吳言不知。
他猜測,可能和自己的金手指有關(guān)。
雖然它一直就是個啞巴,但該干的事,一樣沒落下。
莫名其妙獲得的音樂技能,突然變好的體質(zhì),沖動的救人想法,和已經(jīng)消失了快一個月的蘇紫眉。
這段時間,戀愛三十三天的節(jié)目,其實已經(jīng)在最奇異上播出,但吳言并不知道。
他現(xiàn)在身上沒有手機(jī),最近又一直風(fēng)餐露宿。
在這種窮鄉(xiāng)僻壤,你偶爾到有人的村子里買點東西,也沒人會認(rèn)得你。
鄉(xiāng)下人不興追這種戀愛綜藝,他們這邊看的最多的是鄉(xiāng)村愛情。
這天,吳言站在一座山頭,默默佇立。
他現(xiàn)在胡子邋遢,看著就像是一個叫花子。
該找的地方都找了,但結(jié)果,令人失望。
他沒有找到白胡子老頭,也沒有找到同心鎖。
唉…
輕嘆了一口氣,吳言決定先回紫薇山。
先回去,找到蘇梓銘,然后把他家的那塊地,先買下來再說。
再次來到山腳下,走了一段路后,回頭看著形狀酷似一個老人的月老山。
吳言轉(zhuǎn)過身,虔誠的跪在地上,向月老山磕了九個響頭。
并許下了一個愿望。
希望能讓我再一次見到蘇紫眉。
為此,我可以付出所有。
磕完頭,再次起身,吳言轉(zhuǎn)身離開。
走了兩步,撲通一聲,吳言不小心被絆倒在地。
嘶!
倒抽了一口冷氣,吳言撫了撫被磕疼的膝蓋,手掌撐地,打算站起。
然后,就在他快要站起來的時候,地面上,一塊紅色的石頭,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同心鎖。
紅色的石頭,是一個同心鎖。
同心鎖的樣式看著很是古樸,是一個心形,上面凹陷處,還橫著一根鎖芯。
欣喜若狂的撿起了石頭,吳言咚咚咚的,再次對著月老山磕了九個響頭。
找到了!
同心鎖,找到了!
撿起同心鎖樣式的石塊后,吳言珍而重之的將它放進(jìn)了自己的上衣口袋里。
再次回到臨海,已經(jīng)是一天以后。
到了臨海后,他先去了一趟嵊泗列島。
結(jié)果,自然還是一無所獲。
離開嵊泗列島,回到臨海。
接近一個月的時間,這一圈尋找下來,吳言幾乎花光了他自己身上的所有現(xiàn)金。
但這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找到同心鎖了。
在來臨海之前,吳言已經(jīng)提前換了身衣服,但胡子還是沒刮。
他原先的那身衣服,真的已經(jīng)沒法穿了。
最近一直在翻山越嶺,穿林過澗的。衣服上到處都是破洞,走在街上,活像一個乞丐。
這也導(dǎo)致,雖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火,但一路走來,很多人,卻都沒有認(rèn)出他來。
從嵊泗列島回來后,吳言去了趟蘇梓銘的家。
再一次找到蘇梓銘,吳言問他,有沒有興趣出售他在紫薇山腳下的房產(chǎn)。
蘇梓銘對吳言還有點印象,在吳言提出要買他的房子后,他果斷獅子大開口。
一百萬!
愿要就要,不要拉倒。
他看出來了,吳言要買他的房子,甚至還能直接找到他的人,那肯定是下了一番工夫。
那你都下這么大的工夫打聽?wèi)糁髁耍@然那套房子你勢在必得。
那我要你一百萬,不過份吧?
吳言有些無奈,別說一百萬,他現(xiàn)在一塊錢都拿不出來。
在回到臨海后,吳言查過。
自己,又變成一個窮鬼了。
卡里的余額,再次變成了負(fù)數(shù)。
本來領(lǐng)了工資,是需要還上個月的可勁花的。
但因為找蘇紫眉的過程中,把錢都用光了,所以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身無分文。
而且,還背了半屁股債。
之所以不是一屁股,是因為數(shù)額還沒大到占滿整個屁股的程度。
想了想,吳言問:“能不能把你的手機(jī)借給我用一下?”
“你要干嘛?”
“給我的朋友打個電話,借錢,買你的房子?!?p> “哦,好來,你等著?!?p> 答應(yīng)一聲,蘇梓銘將自己的電話遞給吳言,吳言接過來,撥出了一個號碼。
電話是打給劉千的,嘟..!
“喂!吳言?”
電話剛響了兩聲,劉千就接起了電話。
“嗯,是我?!?p> “我去!你小子終于知道給我打電話了。怎么的?談起戀愛來,就把兄弟給忘了?
你知不知道我這一個月是怎么過的?
妍妍整天的讓我給你打電話,可你丫的電話一直不在服務(wù)區(qū)。
喂~,你和蘇紫眉最后怎么樣了?
你們,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