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覺得,挺渣的倒是。”趙璧搖了搖頭。
“會渣嗎?”
“哦,對了,你作為同類可能不太容易感受到。要不你倆在一起得了,也算是為和諧社會做出貢獻了?!壁w璧放下杯子,懶洋洋的說著。
“我很愛晚螢學姐的,你別想挑撥我們的感情?!?p> 趙璧嘴角抽了抽,直接走出咖啡店。百里連忙買單,之后趕緊的跟上趙璧,跟他調(diào)侃道。
“怎么樣,和那個魏如音聊的開心嗎?”
趙璧瞥了他一眼,懶得回答這個愚蠢的問題。
無論上輩子還是這輩子,百里一直是一個對待感情比較隨意的人。用以后的話說就是最正宗的渣男了。
但其實這并不妨礙趙璧跟他能成為最好的朋友,因為感情方面他雖然渣,但是其他做人方面還真的挑不出一絲毛病。
再加上他對女生并非是那種不負責的態(tài)度,相反,在趙璧的記憶中,跟百里感情破裂的女生數(shù)不過來。但是卻愣是沒有一位在分手后說百里壞話的。
趙璧一直想不通其中的關(guān)節(jié)。
他憑什么可以讓一個又一個的女孩站在他那邊?。?p> 直到有一天他和百里一起去了趟澡堂,才對這個問題有了一個模糊的答案。
回到寢室的時候,其他四人都在寢室。
婁豐破天荒的沒在玩涂好的電腦,而是埋首桌前看著文件。趙璧剛才了解了一下,下午的洽談他很順利,明天就要正式在金郵開干了。所以婁豐現(xiàn)在感到自己的壓力還是很大的。
羅昊在婁豐身邊,不時的回答他的問題。
陳新河在一邊打電話,表情蕩漾。
金師大的胖小孩規(guī)模已經(jīng)相當可觀了,不再需要他們兩人時時刻刻的盯著,再加上國慶校內(nèi)的學生不多,難得他們能清閑的這么早回寢室。
至于涂好則在桌邊嗑瓜子,有氣無力的樣子。脖子上的幾顆草莓在燈光下顯得極為顯眼。
“喲,難得這么早寢室人就齊了,不搞點活動嗎?”百里大大咧咧的在羅昊身邊坐下來,隨手拿起一把瓜子磕了起來。
“聯(lián)誼的事情搞定了?”羅昊問道。
“當然,我出馬你還不放心嗎。”百里笑道。
“好兄弟,哥們成了,忘不了你。什么時候去?”羅昊眼放精光,熱枕的拍著百里的肩膀。
百里說道:“下周末吧,不過我勸你這段時間先別吃大蒜了。不然這股味沒有哪個女孩受得了的。尤其是她們那些嬌滴滴的文學女青年。”
“涂好,你見識廣,有沒有什么好玩的活動介紹一下啊?作為上大學后的第一個假期,總不能就這么無聊的窩在寢室里吧?”百里又朝著涂好說道。
“你想玩什么?”涂好抬起頭,耷拉著眼皮。
“刺激的!”百里朗聲道。
“這樣啊?!蓖亢贸烈髁艘幌拢溃骸耙沟耆ゲ蝗??”
夜店兩個字在寢室散開之后,所有人的視線都圍在了涂好的身上。一邊的陳新河也放下了手機,走了過來。
“我聽說夜店的女孩都穿著很少,是不是?”婁豐問道。
涂好點著頭,笑道:“確實是有很多穿的少的,非常辣?!?p> 婁豐喉結(jié)不停的上下滾動著,小聲的問道:“那咱們?nèi)ヒ沟旯涔洌俊?p> 此刻的他早就將陳音什么的拋之腦后,腦子里只有一個念想,辣妹。
“你們蹦過迪嗎?”涂好調(diào)侃了一句。
“實不相瞞,家父年輕的時候便是迪廳小王子。我有家族基因。”百里神情有些唏噓。
“我不記得我會蹦迪啊?!绷_昊有些疑惑的看著百里。
“呔!看掌!”百里撲過去就是一招強人鎖男。
最后在羅昊和婁豐兩個單身狗的大力建議下,趙璧寢室決定今晚去夜店瀟灑一下。陳新河有些猶豫,最后還是被羅昊拽著走了。
至于趙璧倒是無所謂,那種場合他不喜歡也不排斥。自己這些成年不久的舍友對夜店好奇也是常事,畢竟當了十八年的乖學生了,是該見見不同的世界。
六人來到校內(nèi)的一處停車場。
這里停著涂好的車,開學以來他很少開車,大多數(shù)情況下都在停車場吃灰。車停的不多,稀稀疏疏的,02年的時候私家車畢竟還沒開始大量普及。
最后涂好來到一輛豐田旁邊,掏出鑰匙。
這是一輛第十代的豐田皇冠,去年國內(nèi)就已經(jīng)停止進口了。在九十年代后期的時候,這算得上是一款高級轎車了。
后排四個人擠擠倒也是能坐下。
“這車感覺有些年頭了吧。”坐在羅昊大腿上的百里問了一句。
“是有些年頭了。五六年了?!?p> “所以你這是開你爸剩下的?”
“是的。”
“你這父愛不行啊。”百里搖了搖頭,有些唏噓。
涂好挑了挑眉毛。
“出發(fā)吧?!壁w璧講了一句。
涂好點點頭,系好安全帶后穩(wěn)穩(wěn)地啟動好車子。
百里一臉嚴肅的將身份證含在嘴中。
“你干嘛?”羅昊不解的問道。
“我怕等會急救車認不出我?!?p> 涂好最后帶他們?nèi)サ氖且患以谛涞囊沟辏凶鼍?,一聽名字就不像是什么正?jīng)場合的那種。
大概半個小時的車程,一行來到了君豪。門口裝修金碧輝煌,車來人往,非常熱鬧。
走過一段長廊后便來到了舞池,夜店的氛圍總是迷離狂暴中帶著躁動。羅昊婁豐他們滿臉興奮的看著舞池里面瘋狂甩搖的年輕人。
耳邊充斥著重金屬的爆炸聲,眼前閃爍著五彩燈光。在涂好的帶領(lǐng)下,這些老老實實的大學生哼哼唧唧的擠進人群。
趙璧則單獨的來到吧臺,點了杯烈焰酒小口的喝著。對他來說這種場合已經(jīng)不太喜歡了,因為以前深夜的時候他總是在這種場合進行所謂的“加班”。
除了涂好和這里的環(huán)境不違和之外,其余四人都非常僵硬的站著。根本沒來過夜店的他們什么流程都不知道。跟周圍瘋狂扭動的年輕人顯得極為的格格不入。
然后就這么尷尬的呆了好一會后,婁豐提議去上網(wǎng)。全票通過,六人便浩浩蕩蕩的朝網(wǎng)吧出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