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好走后,卡座暫時寧靜了一下,百里率先開口笑道:“我們都是涂好的舍友。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百里秀,特長帥氣?!?p> 百里打頭完頭,剛才還極為囂張的羅昊和婁豐兩人此刻卻磕磕巴巴的介紹著自己。一直不說話的陳新河倒非常得體。
趙璧也隨口說了下自己的名字,三個女生卻是大多數(shù)時候的視線一直集中在趙璧身上。
沒辦法,哪個年代都是如此,長的帥就是這樣的。
等趙璧他們介紹完自己后,這些長相都算姣好的女生也都笑嘻嘻的從容不迫的自我介紹著。
趙璧永遠(yuǎn)相信一個真理,那就是經(jīng)常來夜場玩的女生從來沒有內(nèi)斂這一說。有也是裝給你看的。
這些女生都是看人的一等一好手,當(dāng)你小覷這些人的時候,那么恭喜你,你即將成為獵物。
以趙璧的閱人眼光,自然不難看出這些女生是經(jīng)常出來玩的。除了坐在最左邊的那位帶著眼鏡的女生,可能算是來的次數(shù)相對少一些。
稍微了解了一下彼此,又因為這種特殊場合的加成,幾人很快就互相熟絡(luò)起來了。羅昊和婁豐也逐漸放下了,開始投入進(jìn)去。
“要不,我們先玩會小游戲吧?!眳怯晟簨尚χf道,然后看向趙璧,問道:“趙璧,你說玩什么游戲比較好呢?”
“我只會斗地主,玩嘛?”趙璧想了想,說道。
吳雨珊的神情當(dāng)場微微有些僵硬,百里笑著開口道:“咱甭理他,這人沒意思的,我們先玩些簡單的,七八九怎么樣?”
“行,可以的。”吳雨珊松了口氣,再次恢復(fù)了笑容。
這種骰子游戲純粹就是為了喝酒,幾個人你來我往,瞬間氣氛就熱鬧起來。尤其是百里,跟身邊的吳雨珊已經(jīng)勾勾搭搭起來,不成體統(tǒng)。
看的羅昊和婁豐兩人又是著急又是羨慕,心里直癢癢。
這幾個女孩喜歡搞趙璧,尤其是指定人喝酒的環(huán)節(jié),總是會往趙璧身上偏。
趙璧倒是也沒有做煞風(fēng)景的事情,來者不拒的小酌了幾杯。
幾輪下來,時間也漸漸晚了下來,大伙都有些醉意。兩個女孩直接跑去舞池里搖擺起來,羅昊和婁豐相視一眼,咬咬牙,一起跟了上去。
至于坐在百里身邊的那個叫吳雨珊的女孩現(xiàn)在已經(jīng)躺在他的懷里,兩人正卿卿我我的說著悄悄話。
“世風(fēng)日下啊?!标愋潞有÷暤母锌艘痪?。
十多年的教育讓陳新河的三觀一直維持在一個相對積極的程度,百里和吳雨珊的快速顯然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認(rèn)知范疇。
其實那個時候像陳新河這種的文青思想很多,要改觀其實也很簡單,在社會上滾打兩年,就自然什么都能看開的。
趙璧就一直小口小口的喝著酒,瞇著眼看眾生。
偶爾來酒吧放松一下還是不錯的。
“我怎么覺得我們扭的好僵硬啊?!?p> 舞池里,婁豐和羅昊兩人擠在一起瑟瑟發(fā)抖,音樂很噪。哪怕近在咫尺,他們也必須得很大聲的說話才能互相聽到。
“那兩個妹子跑哪去了?怎么一進(jìn)來就不見身影?!绷_昊反問道。
“咯,在那呢?!眾湄S指著有前方。
羅昊順著忘了過去,隱隱約約能看見。兩個女孩很瘋狂,死命的扭動著身體,身邊圍繞著一群男生。
尤其是那個戴眼鏡的。
眼鏡一摘,火力全開。
羅昊看的目瞪口呆的,剛才喝酒的時候她不是還蠻羞澀的嘛?
就在這時,一位穿著十分性感,濃妝艷抹的女人扭著身體就來到了兩人身邊。
她直接牽起婁豐的雙手,將其放在自己的后背上,然后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婁豐。
看著跟前烈焰紅唇的嬌媚女子,婁豐的腦袋噔的一下就炸裂開來。
女子又轉(zhuǎn)過身,開始舞動起來,腦袋甩著,長發(fā)舞動。
婁豐,面紅耳赤。未經(jīng)人事的他哪里經(jīng)得住這種流鼻血的誘惑。
很快,婁豐就被女子拖著走進(jìn)舞池深處。
臨走前,婁豐只是丟給正一臉茫然的羅昊一個眼神,仿佛在說,哥們先尋找青春去了。
“這特么還有天理?”看著消失在自己視線中的婁豐,羅昊不能忍,憑啥?。?p> 難道是因為婁豐有眼鏡的愿意嘛?羅昊覺得自己裂開了。
他天天死命的健身有何用?我要這肱二頭肌又有何用?
不甘心的羅昊,又在原地僵硬的扭了好一會,就是沒有一個女的過來和他搭訕。
他最終心態(tài)還是崩了,心灰意冷的走回卡座,一坐下,就直接開了瓶酒一口悶了。
以前看著寢室的人一個個的脫單,他好歹還有婁豐陪著,兩人互相扶持。
現(xiàn)在這逼背叛革命友誼了,留下他形單影只的一人,世界本不該這樣的,羅昊眼神掛滿了憂桑。
“怎么了?”趙璧看著無精打采的羅昊,關(guān)心的問了一句。
“沒事,就是覺得人間不值得?!绷_昊甕甕的說了一句,一人飲酒醉。
“咋地,妹子看不上?”百里補了一刀。
“知道還問?”羅昊也不惱,瞪了眼百里。
百里將懷中的吳雨珊推開,屁股挪到羅昊身邊,摟著他的肩膀說道:“你說你,人高馬大的,長的雖然不帥,但也不丑啊。好好收拾收拾還是很有前途的。
男生最重要的是衣品,你看看你這一身,土的要死。這是在酒吧,你穿成這樣有女孩看上你才怪呢。
明兒我?guī)愠鋈ヒ惶?,置辦兩身行頭,拾掇拾掇還是有不錯的賣相的?!?p> 羅昊有些感動,自己這個兒子還是很孝順的。他重重的點著頭:“那就拜托了?!?p> “跟我客氣什么?!卑倮镄Φ?,沒再多說,坐回原位再次將吳雨珊摟在懷里。
“唉,怎么就你回來了,婁豐呢。”陳新河問道。
“他被狐貍精勾走了。”羅昊郁悶道。
“所以你看,我的理論還是靠譜的,人婁豐今晚就穿的很潮流。牛仔套裝,脖子上還掛著飾品。最關(guān)鍵的是人發(fā)型打理的多好?!卑倮锎蛉さ馈?p> 趙璧拍了拍羅昊的肩膀以示安慰,陪著他喝起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