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提了,這個月工資不但沒漲,反而還被扣了不少?”
“怎么會被扣呢?”
蔣慧語氣著急,雖然她現(xiàn)在也在工作,可工資不高,家里的主要來源都是南越。
加上南禮晏之前治病,把家里的積蓄都花的差不多了。
家里現(xiàn)在是一點積蓄也沒有了。
可南禮晏時不時的生病,還有南肆晏的學(xué)費也要交了。
又是急需用錢的時候。
“別提了,這個月請了多少假,你也不是不知道,扣工資不也是人之常情嗎?”
南禮晏身體不好,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這個月又去了幾趟醫(yī)院。
蔣慧一個人忙不過來,也就只能讓南越請假,來帶他們娘倆去醫(yī)院了。
于是,南越這個月請假就多了幾次。
蔣慧卻下意識的把這件事情怪到南肆晏的頭上。
如果不是南越今天要請假來找南肆晏,老板能提起這事?
明明之前南越請假的時候老板都沒說什么的。
如果知道蔣慧心里是這么想的,那南越一定會和她解釋,這事不怪南肆晏。
畢竟之前請假的時候,老板也念叨了許久。
可惜南越不會讀心術(shù),也不知道蔣慧心里到底想了些什么。
南越?jīng)]有立刻就走,他去看了一眼南禮晏。
看著熟睡的兒子,南越心里滿是欣慰。
南越原本還想再去看看南肆晏的,想去看看他的臉怎么樣了。
可南肆晏在衛(wèi)生間里洗漱還沒出來,南越又急著回公司,也就沒去看南肆晏了。
南肆晏出來從衛(wèi)生間出來的時候,南越剛騎上車回公司了。
看到客廳里沒人了,南肆晏自顧自的回了臥室。
有了弟弟之后,不都是這樣嗎?
不是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嗎?
為什么還會難受呢?
南肆晏躺在床上,卻睡不著了。
明明在學(xué)校門口等南越的時候,還是挺困的呢。
怎么到了家,躺在床上之后就不困了呢?
南肆晏想不明白。
直到夜里一點多,他才睡了過去。
早上蔣慧五點半就叫他起床了,南肆晏揉著睡眼去洗漱去了。
洗漱好,他剛準(zhǔn)備到客廳來吃早飯,卻發(fā)現(xiàn)餐桌上什么也沒有。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疑惑,蔣慧開口道:“今天早上我起遲了,沒來得及燒早飯,你就去外面買著吃吧。”
說完,蔣慧又回了自己的房間去補(bǔ)覺去了。
南肆晏戴著口罩,背著自己的書包出了門。
現(xiàn)在是四月份,五點多的時候天才剛剛亮,南肆晏只穿了一件薄衛(wèi)衣,覺得有些冷了。
原本想回家拿一件衣服,卻又想到自己今天出門急沒帶鑰匙,如果要回家就要把蔣慧叫醒,想了想,南肆晏還是沒拿了。
他去了阿婆那買早飯。
看到南肆晏,阿婆很驚訝:“小晏,你有一段時間沒到我這來吃早飯了,今早怎么有空過來了?”
“今早我起遲了,就隨便買點早飯吃吃吧?!?p> 南肆晏下意識的撒了謊。
如果說蔣慧沒給他做早飯,那旁人又該說蔣慧了。
南肆晏不愿意別人那樣說蔣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