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去洗手間后沈案之接到池豫的電話,說陸臣臨馬上要下飛機了。
沈案之跟同學(xué)們交代了幾句然后看了眼洗手間門口,拿好東西后就離開了。
洗手間里,江雁正在洗手池前擦手,濕漉漉的紙巾被幾根指頭捏住。
門口進來一個人,穿著雍容華貴,看著身份似乎不大簡單。
江雁沒太在意,轉(zhuǎn)過身扔垃圾的時候,進來的人喊了她一聲:“江雁?”這句話里還帶著些鄙夷和不確定。
她指尖勾著紙巾隨手一拋,直到它穩(wěn)穩(wěn)地落進面前的垃圾桶后江雁才直起腰來看向來人。
巧了,這不是江天成這個王八羔子給自己娶的“女兒”嗎。
江天成這個“女兒”只比江雁大了十八歲,她嫁進來的時候江天成也才四十五六吧,但是看上去就是比她老很多,可以當(dāng)?shù)哪欠N老。
事實上這個年齡差江雁就一直把它當(dāng)父女亂倫來看了。
還不到四十的一個小姑娘,帶著一對龍鳳胎,還是一對只比她小了一歲的龍鳳胎,可見她是得多早育。
“有事?”江雁一副不客氣的樣子看著她。
霍琴手肘間勾著個小皮包,身上該戴首飾都地方她一個沒落,其實江雁不是很明白她穿成這樣來這種只有一層樓的不算大的飯店干嘛,掙外快?
看來江天成虧待她了啊。
“沒有啊,就是……”霍琴摸了摸自己耳朵上金光閃閃的耳環(huán),又矯揉造作地故意把戴著戒指的無名指伸到江雁眼前,然后理了理頭發(fā),“就是最近有點無聊,天成讓我來視,察一下呢。”
江雁直接一個白眼:“那你繼續(xù)?!彼f著就要離開。
人腳都抬出門外了,霍琴又給人拉回來:“我勸你不要想著破壞我跟天成的感情了,畢竟……”
她話還沒說完,江雁就鄙視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掙開她的手指:“只有你有破壞別人感情的習(xí)慣。”
江雁把話說完就徑自離開了,只有霍琴一個人在里邊氣急敗壞地打電話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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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邊,大家都玩得有點上頭,不少人臉上都染上了點紅暈,但是其實醉的人并沒有幾個。
這會是下午六點左右,天邊有點晚霞的殘余。
幾個人圍在一塊在商討接下來要去唱K還是去俱樂部或者網(wǎng)吧玩。
半頃,玻璃門被人從外面推開,進來幾個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兇神惡煞地在飯店里尋找。
很快就找到了坐在離門不遠的江雁那桌。
幾人走上前去,攔下他們的服務(wù)員也被推開,并且予以警告。
“你就是江雁?”為首的男人站得筆直,看向坐在沈案之旁邊的女孩。
江雁戳了戳桌上的水圈,從容不迫:“有屁快放?!?p> 旁邊的幾個男生女生都被這幾個不速之客嚇到了,有的人激動萬分直接拍照發(fā)論壇。
“江夫人讓我們來教育教育你?!?p> “噗嗤?!苯銢]忍住笑出聲,眼里嘲諷滿布,“江夫人?”
男人只是點頭,沒有回答。
“嘿Siri,打電話給X。”江雁把水圈戳破,電話接通后她也沒給對方說話的機會,“過來。”
而后她掛掉電話,走到門口把門推開,出去后慵懶地靠在圍墻上,似乎是在等里面的人出來。
幾個同學(xué)都有點懵懵的,但是江雁都打電話叫人了事情肯定沒這么簡單,有的人已經(jīng)沒有當(dāng)初看戲的那種熱忱了,反而有點顯而易見的恐懼。
為首的男人帶著身后的人出了飯店,幾個人圍著江雁,飯店里的人幾乎看不見她的身影。
“怎么,江小姐想叫人?我們可是江夫人……”
江雁不知何時已經(jīng)直起靠在墻上的身子,響亮的一巴掌落在男人的側(cè)臉:“江夫人只有季毓?!?p> 男人暴躁,揚起拳頭就要朝江雁打去,江雁眼疾手快地錮著他粗壯的的手臂,捏著他的脖子往下摁,屈膝給他肚子來了一下。
男人被這一擊搞的有些反胃,撐在墻角一副要吐不吐的樣子。
“弱爆了?!苯悴恍嫉仡㈨鴫堑娜?。
剩下的人耐不住性子地蜂擁而上,江雁也都一一撂倒。
她搓搓鼻子,看了眼匍匐在自己腳邊的幾個人,瞥了眼墻后:“來了怎么不出來?!?p> 許厭和陸臣臨兩人同時出現(xiàn)在她面前,江雁許是沒想到陸臣臨會到場,見到他的那一刻有些訝異掛在臉上:“阿臣?回來了?”
“是啊,你哥自己處理的了我就過來了?!?p> 江雁擺手,沒有作答。
“處理完了?”許厭也注意到了她腳邊的美景。
江雁走到墻根邊靠著:“當(dāng)然,我的速度,阿臣不清楚,你還不清楚么?”
陸臣臨噗嗤一笑,許厭一巴掌給他呼過去,然后打電話讓人來處理。
江雁攔下許厭:“不用,會有人來把這些垃圾撿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