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謝氏三十六針(麻煩加入書架,不費事)
薛寧也沒有想到這位錢小姐這么支持自己,刮目相看啊。
紅顏知己啊。
薛寧從口袋里取出一包銀針,有粗有細(xì),有長有短,看著這套家具還挺專業(yè)。
這是在中藥房專門采購的,就是為了來給錢國順治病。
此時的薛寧一改以往的嬉笑玩世不恭的神態(tài),代之而起的是凝重。
就像一位藝術(shù)大師在構(gòu)思自己的作品。
第一根針扎下,神堂穴。
第二銀針魂門穴,錢國順的身子輕輕蠕動了一下。
第三針大巨穴,錢國順的眼皮抖動了一下。
第四針關(guān)門穴,錢國順的的兩臂抖動了一下。
“我爸動了?!卞X吉吉驚訝,跟看到借尸還魂一樣驚訝。
“彌留之際,神經(jīng)錯亂,大腦控制不住神經(jīng)的生物電,出現(xiàn)抖動是很正常的現(xiàn)象?!迸赃叺那鹕襻t(yī)解釋。
說話之間,薛寧已經(jīng)下去九根銀針。
此時的錢國順一動不動,渾身僵硬,要不是心電圖顯示心臟的跳動,都還以為錢國順已經(jīng)死了。
“怎么樣,吉吉少爺,我說的對吧,剛才的抖動很是正常,現(xiàn)在一動不動了?!鼻鹕襻t(yī)得意的說道。
陳艷麗嫵媚的一笑,稱贊道:“丘先生不愧神醫(yī)之名,這個紈绔怎么會治???不過借治病為名,來泡我們家小凝,薛少的泡妞絕技,可是圈子里出了名的。”
錢吉吉嘻嘻一笑:“媽,你猜姐姐是不是已經(jīng)和他上床了?”
陳艷麗志得意滿的仰起頭,說道:“那還用說?!?p> 錢凝被這兩個不要臉的母子奚落,無可辯解,唯有暗自怪罪,老爸這么精明,怎么看上陳艷麗這樣的女人?
已經(jīng)有十四根銀針扎在錢國順的胸部,薛寧的額頭上滿是汗珠,一滴滴順著他棱角分明的臉龐滑落下來,滴到錢國順的身上。
“緊張了,媽,你看那小子緊張的滿頭都是汗,快露餡了?!卞X吉吉高興的大喊。
陳艷麗撇了一下艷紅的嘴唇,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早知道這紈绔什么都不會?!?p> 丘神醫(yī)在一旁也是暗自惋惜,有錢人家就是會玩,都敢這樣拿人命開玩笑。
那個夾著公文包的律師也是不由自主的搖頭,暗想是不是事后敲詐薛氏集團一筆,畢竟沒有行醫(yī)執(zhí)照,這樣貿(mào)然給人治病,可以稱得上故意謀殺。
只有黑虎一個人始終沒有說話,并且臉繃的越來越緊。
別人都不是武者,這間屋子里只有他一個人是接觸到更高境界的武者。
所以只有他能夠接觸身體極限之上的東西。
薛寧的每一次行針,都會帶動一股氣流。
這股氣流充滿沛然的生機,順著每一根銀針的扎入,這股沛然的生機自然的進入到錢國順的體內(nèi)。
這個外表嘻嘻哈哈的紈绔子弟,真的有點不簡單。
薛氏集團能夠做大,背后一定有什么勢力在支持,不然這小子也不會來這么一手。
以黑虎的境界還不能完全看得出薛寧行針的奧妙,只會想到薛寧有背后力量支持,收起了原先的輕視之心。
錢凝抽出兩張紙巾,親自給薛寧擦拭汗水。
她原先是自暴自棄的賭奇跡,現(xiàn)在,他覺得薛寧或許真的是從別的什么高人手中學(xué)到醫(yī)治他父親的法門,只是用起來不太純熟,過于耗費精力。
奇跡或許不會出現(xiàn),但是她心里已經(jīng)非常感激薛寧能夠過來幫她。
起碼給她忐忑不安的心按了一塊定心石。
三十六根銀針全部扎完,薛寧汗流如雨,虛脫的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周衡趕忙上前攙扶:“總裁,你怎么樣?”
薛寧苦澀的笑笑,臉上的肌肉不由自動的抖動,他累了。
這具身子沒有武者底子,只有系統(tǒng)獎勵的千斤之力。
謝氏三十六針需要認(rèn)穴精準(zhǔn),深淺適中,行針時仔細(xì)感應(yīng)銀針扎進皮下的反饋之力,更需用自身的精氣神,和這反饋之力反復(fù)搏殺,最終將這病理產(chǎn)生的反饋之力化解于無形。
端的是十分費力。
陳艷麗看不到其中的門道,冷哼一聲:“薛大少,演砸了吧,早知道不行的,就小妮子信你,戀愛中女孩的智商都是零,我看錢凝的智商不是零,是負(fù)數(shù)······”
“艷麗,我還有事,先走一步?!焙诨⒄f完轉(zhuǎn)身就走。
陳艷麗正想好好的數(shù)落錢凝,一看虎哥要走,急忙上前:“虎哥,虎哥,遺囑還沒有拿到手,怎么走了?”
“幫派里還有些事需要處理,這事改天吧?!焙诨㈥惼G麗的手撥開,竟自下樓出去了。
反正黑虎已經(jīng)來過了,已經(jīng)震懾住那小妮子,下一步就是錢國順一命嗚呼,就逼著那小妮子把她的股份也轉(zhuǎn)讓過來。
陳艷麗自信滿滿的扭動著豐碩的臀部返回房間,進門驚叫一聲,雙腿一軟,要不是雙手緊緊抓住門框,她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她結(jié)結(jié)巴巴的指著床上:“老······老·······老······錢,你·······怎么坐起來了?”
只見病床上的錢國順靠著枕頭坐在那里,手里拿著一塊火腿正在啃著,十分饑餓的樣子。
這時候錢國順也看到了陳艷麗,猛的將火腿砸過去,厲聲呵斥:“毒婦,我還沒死就和別的男人勾搭上了,還像要我的遺產(chǎn),白日做夢?!?p> 錢國順一時氣急,干癟的胸脯上下起伏。
“爸爸,你剛剛醒過來,千萬別氣壞了身體,這種女人不值得你生氣?!卞X凝在一旁拉著父親的手勸道。
錢吉吉跪在一旁,說:“爸,媽媽也是為了你的公司,為了這個家?!崩习制綍r最喜歡這個小兒子了,平時溺愛的很,這時候只要他說話,老爸一定會原諒媽媽的。
“你這個不孝子,以為我在昏迷中就什么都不知道嗎?你們的談話我聽的一清二楚,我的財產(chǎn)早晚是你們的,著什么急?滾,都跟我滾?!卞X國順大聲斥責(zé),胸口劇烈起伏,額頭上冒出虛汗。
陳艷麗一看,既然錢國順都知道她和虎哥的事了,流在這里也沒有什么意思,拉著兒子走了。
薛寧虛弱從椅子上站起來,道:“錢小姐,我答應(yīng)你的事辦好了,錢董事長只要多吃一些滋補的東西,就會恢復(fù)正常人的模樣,我也該走了?!北鯕W陽靖大概也快來了,他可不想和那個煞神碰面,原著小說中,可是見一次就被兵王歐陽靖欺負(fù)一次。
周衡上前,攙扶住薛寧。
“別啊,薛少,就在我這里休息·······”
錢國順一再挽留,薛寧堅決不多留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