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紅顏知己(剛回來,晚了一個小時,抱歉)
自己不是主角,沒有主角那種機(jī)緣。
不能靠巧合的事件,讓林曉晴發(fā)現(xiàn)孫靜雅手里的那張初級美容配方。
要怎么弄才好?
這是一個難題。
最后薛寧想到,既然不能靠巧合,那自己就制造巧合。
有了主意,下面就是實(shí)施。
有了這個主意,立即實(shí)施
“周哥,林氏集團(tuán)大廈?!?p> “是的,總裁。”
周衡駕駛車子,一路飛馳,很快就趕到林氏集團(tuán)大廈下面。
現(xiàn)在是下班時間,林氏集團(tuán)的人絡(luò)繹從大廈里出來,薛寧盯著門口,就像一只獵豹盯著羊圈的。
很快,一個打著電話的窈窕身影走了出來。
薛寧飛快迎了上去。
“這不是薛少嗎,等林總呢又?”窈窕身影巧笑嫣然。
“誰等她呢,我是癩蛤蟆,人家是天鵝肉,就算我追人家一萬年,我這癩蛤蟆葉吃不到天鵝肉,我是特意等你?!毖幊煅艗佭^去一個媚眼。
朱雅,林氏集團(tuán)產(chǎn)品部總監(jiān),負(fù)責(zé)產(chǎn)品的研發(fā)和市場調(diào)研,他的那個小計劃,必須這個女人幫忙才能成。
朱雅呵呵笑了一陣,說:“薛少要說在等一個千金大小姐我信,我們這些小職員,還不入薛少的法眼?!?p> 薛寧手掌一揮,一朵鮮艷的玫瑰花出現(xiàn)手中,送到朱雅的面前:“美麗的朱雅小姐,能不能請你吃頓飯?”
朱雅接過玫瑰花,俏臉一揚(yáng),說:“這算是泡我了嗎?”
薛寧苦笑搖搖頭,掩飾自己的尷尬,說:“我是那種無情無義的人嗎?”
朱雅閃著狡黠眼神,說:“好像是的?!?p> “我的名聲就這么慘嗎?已經(jīng)被外界傳說這樣了嗎?我可是一表人才,冰清玉潔的。”薛寧大呼冤枉。
“我看你這朵玫瑰花還是送給林總裁吧,總裁一會就出來了?!敝煅艑⒚倒寤ń羞€到薛寧的手中。
“我就這么討厭?”
“也不是,只是不對我的胃口?!?p> 薛寧感覺很失敗,要是拿不下這個女人,他心里的那個小計劃就沒有辦法實(shí)施。
朱雅作勢要走。
“我送你吧?!毖帿I(xiàn)上最后的殷勤。
“薛大總裁不忙嗎?”
“忙,也要看時候,每一個女孩心目中都有一個護(hù)花使者,我能靠近朱小姐夢想中的那個形象,是我的榮幸?!毖幾龀鲆粋€請的手勢,指向自己的勞斯萊斯。
沒有女人不愛慕虛榮,沒有女人不喜歡名車。
朱雅有些小心動,能坐一千多萬的豪車在洺城的馬路上兜風(fēng),是她多年的夢想。
就算身邊的這個人不是她的菜,就當(dāng)他不存在好了。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敝煅乓槐囊惶纳狭搜幍暮儡?。
薛寧坐到了另一旁,和朱雅肩并肩。
“朱小姐的家住在什么地方?”薛寧問。
“石莊路,960號?!敝煅耪f道。
“周哥,石莊路960號?!毖幏愿蓝肌?p> 車子穩(wěn)穩(wěn)的啟動,朝著人潮洶涌的馬路開了過去。
薛寧無話找話,盡量套近乎,一會問工作怎么樣一會問家人都還好嗎?
一會還說一兩個小笑話,逗的朱雅咯咯直笑。
“沒想到薛總還是蠻幽默風(fēng)趣的嘛?!敝煅抛隽艘粋€籠統(tǒng)的評價。
“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見五陵豪杰墓,無花無酒鋤作田?!毖幬目U縐的念了一首唐寅的詩。
朱雅忽然雙手一拍,叫道:“這首詩是你寫的嗎?”隨即又想到,“不對不對,薛總應(yīng)該寫不出這樣的詩,薛總風(fēng)華正茂,不該有詩中隱士的情懷?!?p> 薛寧似乎發(fā)現(xiàn)了突破口,立即問:“你也喜歡詩嗎?”
詩歌的受眾,女孩比男孩多,也許女孩天生就喜歡浪漫的幻想,更貼近詩歌的唯美。
“喜歡,只是現(xiàn)代并沒有什么好詩了,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代的這些詩人就是做不出古時候那么唯美的詩句,也許是被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碾壓碎了心里的那份天然的純真。”朱雅很有感觸的說。
“現(xiàn)代也有好詩,不知道朱小姐聽沒有聽過這樣一首詩,我就覺得很美?!?p> “哪一首?”
“世界上最遙遠(yuǎn)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
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yuǎn)的距離,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愛到癡迷,卻不能說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yuǎn)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說我愛你
而是想你痛徹心脾,卻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遙遠(yuǎn)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說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愛,卻不能夠在一起
世界上最遙遠(yuǎn)的距離,不是彼此相愛卻不能夠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愛無敵,卻裝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遙遠(yuǎn)的距離,不是樹與樹的距離
而是同根生長的樹枝,卻無法在風(fēng)中相依
世界上最遙遠(yuǎn)的距離,不是樹枝無法相依
而是相互瞭望的星星,卻沒有交匯的軌跡
世界上最遙遠(yuǎn)的距離,不是星星沒有交匯的軌跡
而是縱然軌跡交匯,卻在轉(zhuǎn)瞬間無處尋覓
世界上最遙遠(yuǎn)的距離,不是瞬間便無處尋覓
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無法相聚
世界上最遙遠(yuǎn)的距離,是飛鳥與魚的距離
一個翱翔天際,一個卻深潛海底
”
薛寧念完,發(fā)現(xiàn)朱雅癡癡的看著他,雙眼無神空洞,人在他的身邊,思緒卻是不知道已經(jīng)飄到那里了。
“朱小姐?!毖幱檬终圃谒难矍盎瘟嘶?。
朱雅回過神來,說:“我怎么沒有聽過這首詩?”
薛寧猛的想到,這首詩是他那個世界很流行的一首詩,或許這個世界是沒有的。
薛寧故作深沉不語,幽幽的沉吟一句:“這就是我的另一面。”
朱雅熱切的一下抓住薛寧的手,激動的問:“真的嗎?這首詩太美了,我還從來沒有聽過這么美的現(xiàn)代詩·······”
薛寧將手抽了回來,說:“在外人面前,我是不屑于展示這一面的,今天遇到一個懂詩的知音,我才將這首拙作拿出來獻(xiàn)丑,慚愧慚愧啊?!?p> 朱雅激動的心情還沒有平息:“什么叫拙作啊,我認(rèn)為這首詩比那些成名的詩人寫的還好,詩不是讀的書多久能夠?qū)懞玫模娛且环N靈性,靈氣,一個人有這種靈性靈氣,才能作得出好詩來。”
薛寧一拍大腿,說道:“不錯,你說的太對了,真是知音難覓,人世間尋得一個紅顏知己,更加困難,朱小姐,不如這樣,我們找一家幽靜的咖啡館,一邊喝咖啡,一邊探討詩歌,我還有一首不成熟的詩,請朱小姐幫我改改?!?p> 俗話說歪打正著,薛寧趁機(jī)把朱雅約出去,今晚就要這個女人成為自己的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