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頭頂胸罩(求收藏求推薦)
“我還想問你呢?你來干嘛?”遇到兇的人,就不能對她客氣,這是薛寧一向奉行的原則。
“我來干嘛需要向你報告嗎?你是我領(lǐng)導嗎?”兇女警針鋒相對,“讓開!”
要是這女警說話稍微客氣點,薛寧也會很紳士,現(xiàn)在薛寧反而沒有一點讓的意思,而且大馬金刀的身子一歪,斜靠在門框上,腿往前一伸,就占了大半邊的門。
服裝店多門是那種雙扇玻璃門,現(xiàn)在那個兇女警想要從另一扇出去也不能夠了,因為薛寧的腳完全已經(jīng)擋住了另一扇門的開合。
“這又不是你家,你讓我讓開我就讓開?!毖幰桓睙o賴模樣,十足的反派架勢。
“你是不是找打?”女警握起拳頭。
后面還跟了一個小男警,相貌有點稚嫩,應該是畢業(yè)的實習警察,看到女警握拳,上前阻攔:“師姐,不能打人。”
“別攔我,大不了不干了?!眱磁蠛鹬?,一只拳頭朝著薛寧的面門打了過來。
這個女警怎么說打人就打人,脾氣這么暴躁,她是怎么進入這個隊伍的。
薛寧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軒轅馭龍訣二層的水平,這一粉嫩小拳頭,當然不在話下,手掌一揮,就抓住了打過來的小拳頭。
讓那只小拳頭在自己臉前一尺的地方,進不得一寸。
“呀,你有兩把刷子?!迸友蹐A睜,淬體境巔峰真氣爆發(fā),一股氣流在她小拳頭上爆發(fā),瞬間就崩開了薛寧的手掌。
尺許的距離,要是薛寧用軒轅馭龍訣的第二層的真氣硬扛,就算女警的拳頭打到自己的身上,也會把她的手腕頂折無冤無仇,何必呢。
關(guān)鍵時刻,薛寧讓了一步,躲開原先所站的地方。
轟的一聲,女警的拳頭打在玻璃門上,玻璃門轟然碎裂成一粒一粒的玻璃球。
“你要送搞強拆?”薛寧挪諭道。
秦子彤看到也是一驚,這個警察怎么這么暴力。
女警收拳,感覺很不意思,自己著脾氣就是控制不了,回頭說道:“我會賠你們的,下午就找人過來安裝?!?p> 秦子彤點點頭。
女警狠狠白了薛寧一眼,腳步匆匆離去。
怪不得有一句古話,好男不跟女斗,女人兇起來,無可理喻。
“薛大哥,她沒有打傷你吧?”秦子彤出來問道。
“沒有。”薛寧輕輕松松走過去,“那個兇女警找你干什么?”
“附近出現(xiàn)了命案,她過來做調(diào)查的?!鼻刈油f道。
這個情況薛寧當然知道,警察肯定會將周圍的所有店鋪調(diào)查一遍,并且很快將目標嫌疑人鎖定在兵王身上。
但是死的都是那些地痞流氓,也不是什么清白之人,兵王當然不會被追究。
薛寧走進店里,秦子彤急忙搬來一把凳子,讓薛寧坐下,又倒了一杯水過來。
薛寧看到秦媽媽不在,就問道:“阿姨呢?”
“我媽有慢性糖尿病,藥方買胰島素去了?!鼻刈油卮?。
“對了,子彤,昨天我提出合伙經(jīng)營的意見,阿姨為什么一口拒絕?我也是好意,想幫幫你們?!毖幈M量讓自己說的誠意十足。
秦子彤猶猶豫豫的低頭說道:“她……是……想有自己的事業(yè),她怕別的職業(yè)店長過來,瞧不起她?!?p> 薛寧一看,秦子彤就不是說的實話,立即打開系統(tǒng),點擊使用透視心靈鏡片,說:“子彤,你在說謊?!?p> “啊?!鼻刈油ь^,看到了薛寧一看眼睛,頓時毫不猶豫的說:“我媽說了,你們這些有錢人,最喜歡玩弄一些十八九歲的大學生,你與我們非親非故,靠近我們一定是有什么目的的,我媽說最好離你遠一些,免得上當?!?p> 薛寧倒吸一口冷氣,原來秦阿姨這么多心思。
薛寧看看透視心靈鏡片,還有一分鐘時效,又多問了一句:“你覺得我是好人還是壞人呢?”
就算在透視心靈鏡片的作用下,秦子彤還是猶豫了幾秒鐘,回答:“好人吧,要不然在那上次我們遭到強拆隊綁架的時候,你也不會舍命救我們?!?p> 知音啊。
透視心靈鏡片時效已到,秦子彤忽然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剛才一陣迷糊,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么,回想剛才,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我說怎么逆轉(zhuǎn)值增長的緩慢了很多,原來是這個阿姨在背后詆毀我。
這具身體本來就是一個反派,經(jīng)不起打聽,但凡有一個認識自己的人,遇到這個秦阿姨,一說起來肯定就泄露老底了。
哥們得做幾件好事,挽回一下聲譽。
薛寧站起來,三步兩步?jīng)_出店去,沖到一個老奶奶身邊,說:“奶奶,過馬路的時候小心,我扶你過去。”
然后,做出各種手勢,指揮車輛慢行。
將顫顫巍巍的老奶奶扶過馬路,有親切的叮囑了一番,這才返回來。
回來的時候看到馬路上有一塊垃圾,低頭撿起來,走過去十幾米,扔進了垃圾箱。
剛拍拍手,抬頭就看到一個壯漢正對著街邊的花圃小便。
臥槽,這么破壞公共設(shè)施,還有點公德心沒有。
薛寧的上前就是一頓數(shù)落。
那漢子看薛寧穿著不俗,人高馬大的,嘟囔了兩句,不敢還嘴,溜了。
薛寧的這一行為立刻引起附近好幾個行人鼓掌,現(xiàn)在這種見義勇為的人實在太少了。
秦子彤從玻璃窗中看到這一幕,也覺得很不真實。
一個身價幾十億的富二代,居然會扶老奶奶過馬路?
這是老媽說的那個紈绔子弟嗎?
頓時,秦子彤感覺到了人性的復雜。
此時,樓上不知那個住戶,忽然倒下來一盆水,正好結(jié)結(jié)實實的淋在了薛寧的頭上。
淋的跟落湯雞一樣。
好像頭頂還頂著一件什么東西,薛寧摸下來一看,臥槽,是一件女人的胸罩。
還是寬大的沒有一點裝飾的地攤貨。
頭頂胸罩,這太特么不吉利了。
要說在戒備狀態(tài)中,他的功夫完全可以輕而易舉的躲過,但是剛才思想正陷入怎么找一點好人好事做的思考中,完全忽略了還有“天災”。
薛寧當時跳起來就罵,將樓上丟水的那人祖宗十八代罵了一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