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違心去做
薛寧一聽這話,差點將手機摔到地上,早知道這豺狼有如此野心,沒想到居然這么明白的說出來。
哥們要來也是一個人來,不用等在你后面。
表面上還是不能將裴東來得罪:“哈哈哈,好啊好啊?!?p> 掛掉電話,薛寧就沖著手機狠狠的罵了一聲:“王八蛋?!?p> 付萱那邊就笑。
薛寧氣呼呼的坐到椅子上,今晚一定是一場硬仗,裴東來的背后是古武世家,那就不是他們這些頂級家族能夠惹得起的存在。
要是兵王出手,那就根本沒有什么后顧之憂。
兵王本身就強悍無比,又實力高強,主角光環(huán)加身,能越級對敵。
自己就不同了,就一個金手指系統(tǒng),還常常索要大量的逆轉(zhuǎn)值。
得罪了古武世家,薛家以后的日子很難過。
俗話說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要是真的被林曉晴請來了兵王助陣,他們這些反派們,都沒有好下場。
所以,就算得罪古武世家,也得挽救林曉晴。
剩余的零頭逆轉(zhuǎn)值什么都購買不到。
就將所有的逆轉(zhuǎn)值都去抽獎,希望能來一個好寶貝。
幾千逆轉(zhuǎn)值用光,抽獎幾十次,就抽到一個箱子,打開,是一張卡牌。
卡牌上面寫著金光閃閃的幾個大字:致命格檔卡。
旁邊的小字說明:致命格檔卡,被動狀態(tài)下保護宿主性命,僅限一次性使用。
這玩意不錯,就是商城里不賣。
幾千逆轉(zhuǎn)值就抽出這么一張來,好好收藏。
晚上八點。
林家別墅外面。
一輛普通多奔馳停在門口。
林曉晴在樓上化妝多時候九看到了這輛奔馳。
一個多么厭惡的身影。
薛家大少。
人稱花都浪子。
今天花都浪子有點變性了,開了一輛中等奔馳。
聽說那兩嶄新的勞斯萊斯撞壞了。
那么好的車,說撞壞就撞壞了,真是有錢燒的。
這家伙好久沒有來堵自己了,好像最近一直在忙。
花都浪子也知道忙工作,看來真是變性了。
不過,狗改不了吃屎,這不才正經(jīng)幾天,又要重復(fù)以前那套了。
今晚沒有帶花,好奇怪。
看到這個家伙,林曉晴不想出去。
但是時間已經(jīng)到了,要不是不給那家伙面子,恐怕林氏集團以后的業(yè)務(wù)很難開展。
她是林家長女,幾個弟弟妹妹還小,老爸多病,性格又有寫懦弱,為了維護林家在頂級家族中的地位,她不得不學(xué)的強勢。
她也時感疲憊,也想退縮。
有時候命運就是這么玄乎。
別人殫精竭慮的想要得到這樣的地位。
她卻很羨慕那些普通白領(lǐng),相夫教子,朝九晚五,快樂而簡單。
“姐姐,出去啊?!?p> 林曉晴剛從樓上下來,在客廳里一邊打著游戲一邊寫作業(yè)的弟弟跟她打招呼。
“參加一個宴會?!?p> 林曉峰跟姐姐打完招呼,又低頭看著電腦屏幕。
“記得一定要完成作業(yè)?!绷謺郧缍凇?p> 長姐如母,林曉晴對待弟弟妹妹一向嚴(yán)厲。
“嗯?!绷謺苑宕饝?yīng)一聲,眼睛又盯在電腦屏幕上。
林曉晴搖搖頭,邁步走了出去。
一輛紅色卡宴緩緩駛出鄰家大門,然后快速的消失在夜色里。
薛寧一笑,說了句:“去狼窩還開這么快?!?p> “周哥,跟上?!?p> 黑色奔馳緊緊的跟在紅色卡宴后面,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林曉晴從后視鏡里看到黑色奔馳跟在后面,冷若冰霜的臉上毫無表情,腳步猛踩油門,車子飛速的竄了出去。
“周哥,開慢一點吧。”薛寧道。
他可不想唯一的一張致命格檔卡,用在去赴宴多路上。
黑色奔馳稍微一慢點,紅色卡宴就消失在視線里。
自己上趕著去保護一個討厭自己的人,何必呢?
就算洺城第一美女又怎么了?
自己也沒有必要上趕著往上貼。
要不然為了逆轉(zhuǎn)值,你們以為我愿意這樣做。
金源酒店。
洺城最豪華的酒店。
頂層帝王包廂。
金碧輝煌,要多奢華就多奢華,簡直就是帝王別院。
主位上一個抽著雪茄的滿臉疙瘩的男子,三十多歲,戴著一副平鏡。
煙霧繚繞中大頭抹著散發(fā)香精多發(fā)膠。
純白色西裝,要多騷年有多騷氣。
這便是裴東來。
薛寧推門進去,一眼就看到了主位上霸氣的不可一世多裴東來,因為整個包廂里就她一個穿騷氣的白色西裝。
舉手打了個招呼:“裴兄,別來無恙?!?p> 裴東來咧嘴哈哈一笑,都沒有站起來,噴出一口煙霧,說道:“薛老弟,真是越來越帥氣了,哥哥要是有你這張臉就好了,肯定能夠迷倒萬千少女,說不定曉晴也會對我青睞有加?!?p> 裴東來說著向林曉晴那邊望了一眼。
林曉晴今天穿著素雅,粉色長裙,胸前繡著一朵點點薔薇花,長袖,領(lǐng)口還帶了一個蝴蝶結(jié)。
總之看起來就是一個淑女。
一個很有氣質(zhì)的淑女。
林曉晴慢慢的喝著一杯飲料,對裴東來的笑話充耳不聞。
帝王包廂里還有二十幾個人,在林曉晴的不配合下,這個笑話顯得很生硬,很不倫不類。
裴東來有些來氣,握住拳頭,想砸桌子。
薛寧今晚是來和稀泥的,不能讓這場沖突起來,笑道:“氣質(zhì)這東西,不在臉上,我還希望能學(xué)到裴兄的威武霸氣呢,橫刀立馬,睥睨天下,蓋世英雄啊?!?p> 有薛寧的幾句拍馬屁,裴東來感覺舒服了些,笑笑說:“坐坐坐,老弟,這么晚才來,該罰酒幾杯?。俊?p> 薛寧看看在場的人,有的是頂級家族的,有的帶著眼鏡的斯文人士,應(yīng)該是政界的,還有一個雄赳赳的彪形大漢,這些人都不認識,其實他才穿越來沒有多久的時間,而且這個前身除了風(fēng)月場所,并沒有結(jié)交多少朋友。
“裴兄,我的酒量你也知道,這一上來就罰酒,就沒法往這坐了?!毖幮π?,并沒有去端酒杯。
“哈哈哈,薛老弟還是這狡猾的性子,我問問曉晴,曉晴讓你喝,說讓你喝多少都得喝下去,曉晴要是不讓你喝,就免了你的?!迸釚|來彈彈雪茄的煙灰,瞇起黑眼睛,看向林曉晴問道:“曉晴,現(xiàn)在薛少的命運就掌握在你手里,你說他到底是該喝還是不該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