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明月摘星辰
薛寧切了一聲,說道:“半步宗師境有什么了不起,我會發(fā)光他會嗎?”
發(fā)光?
夏洺芷咯咯笑了,你以為你是燈泡呢?
昆侖墟高徒走了過來,一副冷傲的氣質(zhì),用一句詩形容就是:手握明月摘星辰,世上無我這般人。
“洺芷師妹,不要這樣貶低一個人的品格,我們單從醫(yī)術(shù)出發(fā),我相信俗世之中還沒有人能及得上我的醫(yī)術(shù),這位先生如果非常自信的話可以比試一下,孰高孰低,讓洺渃師妹一目了然?!备咄秸f道,自信的臉上仿佛已經(jīng)將薛寧按在地上摩擦了。
昆侖墟這個地方薛寧知道,是原著小說中一個住著很多世外高人的地方。
這位高徒說世上沒有一個人的醫(yī)術(shù)能比得上他,應(yīng)該不是大話。
“俗話說殺雞焉用宰牛刀,這位高徒或許能醫(yī)天醫(yī)地醫(yī)空氣,但是,洺渃師妹身上的是一個小毛病,就像傷風(fēng)感冒,不用國醫(yī)圣手,普通門診就可以治療,這就要看洺渃師妹愿意去那里醫(yī)治了,是不是這個道理?”薛寧說道。
不知怎么的,薛寧從夏洺渃眼里看出來她對這位高徒的厭惡,所以抓住這一點,就能讓高徒很沒有面子。
退一步,就算夏洺渃沒有選擇自己,那又有什么問題。
“洺渃,你選擇誰給你醫(yī)治,姐姐可是特意給師兄寫信,讓師兄萬里迢迢趕過來給你醫(yī)治的。”夏洺芷拉著妹妹的手。
“洺渃師妹,你愿意選誰都沒有關(guān)系?!毖幍?。
“洺渃師妹應(yīng)該明白什么叫做厚積薄發(fā)?!备咄降馈?p> 沒想到夏洺渃一刻都沒有猶豫,伸出纖纖手指,指著薛寧道:“我選他?!?p> 夏洺芷一瞪眼:“洺渃你要想好啊?!?p> 夏洺渃果決的說:“我選薛師兄,上一次薛師兄治療效果確實很好,這位趙剛師兄能萬里迢迢的趕到夏家,為我治療,我確實很感動,姐姐不妨讓趙師兄在洺城多住幾天,好好游覽一下洺城風(fēng)景?!?p> 這位趙剛師兄應(yīng)該第一次來夏家吧,怎么就讓夏洺渃如此厭惡?
趙剛師兄眼里閃過一絲失望,說道:“既然洺渃師妹選擇讓這位薛先生醫(yī)治,是否允許我們旁觀,同時瞻仰一下薛先生的醫(yī)術(shù)。”
這一次給夏洺渃醫(yī)治,是需要暴露一下肌膚,不能便宜了這個趙剛師兄。
“對不起啊對不起,本來這也是沒有什么的,但我有一醫(yī)術(shù)淺薄,旁人打擾,破壞治療進(jìn)程,恐怕會留下一些后遺癥,所以還是·······另外,我的雕蟲小技,也沒有什么看的?!毖幍?。
夏洺芷拉著妹妹的胳膊:“你真要讓他給你治?”
夏洺渃點頭,很堅定。
趙剛眼神里閃過一絲慍怒,要不是夏家別墅,他早將這個叫薛寧的家伙挫骨揚灰了,一只普通的螻蟻,敢和昆侖虛的人叫板,趙剛什么都沒有說,轉(zhuǎn)身離開。
夏洺芷隨即跟了上去,“師兄,師兄·······”
妥妥的一只舔狗。
夏洺渃的臥室裝飾是淺藍(lán)色的,墻壁上有白云的團(tuán),在這里仿佛是徜徉在蔚藍(lán)的天空。
可見是夏洺渃的心性天真無邪。
讓人頓生一種疼愛的感覺。
“洺渃師妹?!?p> “還是扎針嗎?”
“洺渃師妹,我有個問題一只疑惑不解,希望能得到你的回答?!毖幷馈?p> 夏洺渃冰雪聰明,說:“是不是想問,為什么我不選擇那個趙師兄?”
“那位趙師兄的境界明顯超然于我,相信醫(yī)術(shù)應(yīng)該不在我之下,又是家姐推薦的人,若是你對他言聽計從,夏家也能攀上昆侖墟的高人,無論從哪方面考慮,選擇讓我醫(yī)治,都是對夏家極其不智?!毖幷珕柕?,絕不會這小妞突然對自己的印象改觀,從一個邁著六親不認(rèn)的步伐,一下升級為淵渟岳峙。
“昆侖墟遠(yuǎn)在天邊,薛家近在眼前,這樣的解釋可以嗎?”夏洺渃淡淡的說。
確實,薛寧也這樣考慮,遠(yuǎn)水不解近渴,夏家除非有昆侖墟的人坐鎮(zhèn),有什么急事去請昆侖墟的高人來幫忙,人來了黃花菜都涼了。
但是,薛寧仍感覺這并不是夏洺渃真實的想法,要是夏家不打算攀上昆侖墟,就不會將夏洺芷那么老遠(yuǎn)的送過去學(xué)藝。
算了,既然她不說,也不去瞎猜,女孩的心思最好別猜,猜來猜去就拔不出來。
“我們開始吧?!毖幍?。
夏洺渃平靜的躺在床上,不知她是對這種病癥有點小尷尬,還是覺得薛寧和昆侖虛高徒是兩個男人,都不配治療她這種病癥,平靜的只剩下某種單一的思維。
“洺渃師妹,除去外衣吧,隔著衣服,我認(rèn)穴好困難的?!鄙弦淮胃糁路┽槪幨情_了超級幸運光環(huán)輔助的,現(xiàn)在,能省一點逆轉(zhuǎn)值就省一點吧。
夏洺渃愣神那么兩秒鐘,起身,背過薛寧,脫掉了她那碎花裙子。
里面只剩內(nèi)衣,還是略微有點保守型的。
一句話都沒有說,平靜的躺下去。
薛寧可以看出夏洺渃的雙峰輕微的上下浮動,顯然,她是稍微有些緊張。
夏洺渃是這部小說中一個小小的配角,在原著只有幾筆帶過,但仍然能給薛寧不少的逆轉(zhuǎn)值。
薛寧收回欣賞的心情,拿出銀針,運行真氣,一根根的扎下去。
夏洺渃閉著眼睛,仿佛一只上了試驗場的小白鼠,交給薛寧,任由施為。
三十六針扎完,薛寧汗流浹背,將碎花裙子蓋到夏洺渃身上,他則坐到一旁的沙發(fā)上休息。
每一次施展謝氏三十六針,都是對他實力的一次大考驗。
每一針扎下,都需要攜帶真氣,真氣的渾厚程度,決定了治療效果的大小,所以,每次都是全力以赴。
夏洺渃睜開眼睛,看著身上蓋著的那層薄薄的衣服,斜眼看了坐在沙發(fā)上喘著粗氣,滿額頭汗水的薛寧,瞬間,她感覺自己的選擇是對的。
行針開始,她身體里又出現(xiàn)了那種麻酥酥癢癢的感覺,她想叫出來,但是很羞恥,忍耐,憋的小臉通紅,像盛開了一朵緋紅的花。
上一次的治療效果之后,她感覺身上的異味輕了許多,或許那一次是真的忍耐不住,而中途遭到濕氣反噬,這一次,決不能讓他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