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軒懶得再這話題上多費口舌,轉(zhuǎn)身進了臥室,留下一個罵罵咧咧的貓。
“你小子真沒同情心啊,世道不公,人心不古啊”
奧利奧在地上打著滾,喵喵直叫,讓姜軒腦瓜子嗡嗡直響。
“反正我家床就這樣,你愛睡不睡”姜軒躺在床上,滿臉疲憊。
奧利奧看姜軒態(tài)度十分冷淡,也沒有在鬧乖乖的趴在客廳的貓窩里替自己梳了梳毛。
看見姜軒睡熟,奧利奧喵嗚一聲!伸直腿躡手躡腳爬出貓窩。
奧利奧精瘦精瘦的,可能是因為在外面長期漂泊,餓出來的,但是整個毛發(fā)油光發(fā)亮,兩只眼睛炯炯有神。
它伸出爪子,在姜軒的腦袋上又抓又撓,姜軒在睡夢中痛醒,大吼一聲。
“媽的,你干什么,你要造反啊”
奧利奧控制好了力道,并未在姜軒身上造成太大傷痕,只是平白無故腦袋上多了幾條血痕,痛的姜軒歪了歪嘴。
這只貓居然忘恩負(fù)義,讓姜軒一時間十分的憤怒。
“滾出去,不就是沒幫你鋪床嗎居然在這個時候偷襲我,我早知道就不該帶你回來?!?p> 姜軒氣得面色鐵青,呼吸極不均勻,說話聲音也惡毒了幾分。
奧利奧好似是被姜軒的吼聲嚇到了,一時間杵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滾,你個忘恩負(fù)義的東西,我收養(yǎng)了你這么多天,就為了一個破貓窩撓我,下次再這樣直接把你帶到獸醫(yī)站閹割”
姜軒摸了摸頭上的痕跡,疼的呲牙咧嘴,傷口正好在額頭中心,一到紅紅的痕跡,一碰就痛。
“明天歇業(yè)一天,我要去醫(yī)院打個疫苗,你給我老實點兒,敢在家里胡亂搞,回來我就把你送到獸醫(yī)站去”
姜軒摸著額頭,滿臉無奈,雖然這貓撓了他,但是他并不想與這奧利奧計較,他想了想可能是因為奧利奧漂泊太久,所以不喜歡人類離太近吧。
第二天,姜軒來到洛城唯一的衛(wèi)生所,門口稀稀拉拉的幾個人,姜軒捂著額頭直接走了進去。
店門口的小黑板上面只寫了四個大字:“暫停營業(yè)”把門口的食客急得團團轉(zhuǎn)。
“姜老板哪里去了?怎么今天歇業(yè)了?”門口的侯慶龍看了看黑板上的字,一臉幽怨。
姜軒走進窗口掛了個號,隨后后直接去了醫(yī)生辦公室,站在門口敲了敲門。
辦公室里面?zhèn)鞒鲆粋€女人的聲音:“請進”
姜軒捂著額頭,左手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那女醫(yī)生第一天實習(xí),帶她的老醫(yī)師去了衛(wèi)生間,估計一時半會也兒回不來。
可能是第一天實習(xí),那女醫(yī)生笑的有些靦腆:“你好,你是哪里不舒服?”
姜軒拿開手:“家里貓不聽話,看給我撓的,我來打個疫苗,順便處理一下傷口。”
那女醫(yī)生點點頭,示意姜軒躺在海綿床上。
姜軒照做后那女醫(yī)生仔細查看他的傷口,一張臉在姜軒的額頭上動來動去,腳下一滑,整個身子趴在了姜軒胸口。
弄得姜軒十分尷尬,一瞬間竟然紅了臉,眼看著女醫(yī)生的身子都快貼到自己的身上了。
女醫(yī)生叫邢樂言,專業(yè)是治外傷的,今天第一天實習(xí),帶他人的人是個老醫(yī)師。
這時門外有一個患者敲門,女醫(yī)生整理好衣服,趕緊爬起來,整張臉紅撲撲的,如同秋后的蘋果一樣。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女醫(yī)生紅著臉連連道歉。
姜軒倒是臉厚,他絲毫沒有在意:“沒事,我自己涂藥吧,看你這個樣子,應(yīng)該是實習(xí)醫(yī)生吧。”
女醫(yī)生點點頭:“對,我是今天第一天來實習(xí),帶我的老醫(yī)師有事所以我只能自己來”
門外的患者越來越不耐煩,敲門聲越來越重。
女醫(yī)生紅著臉對著窗外說了一句:“請稍等一下,馬上就輪到你了,這里面有人正在接受診治”
這才讓門外的敲門聲消失。
“怎么能勞煩你,你是患者,還是我來吧”
說完這句話,拿著碘酒瓶,用棉簽蘸著,在姜軒頭上涂抹,替他消炎。
姜軒強忍著頭上的難受,仔細的端詳著面前的這個妹子。
那女孩有一雙晶亮的眸子,明凈清澈,燦若繁星,不知她想到了什么,對著自己興奮的一笑,眼睛彎的像月牙兒一樣,仿佛那靈韻也溢了出來。一顰一笑之間,高貴的神色自然流露,讓人不得不驚嘆于她清雅靈秀的光芒。
一時間姜軒竟然看入了神,或許這就是世間常說的一見鐘情吧。
女醫(yī)生看到姜軒對著她看,不由自主的手上用力了些,把姜軒疼的嗷嗷直叫。
本來以為是個天仙,結(jié)果沒想到居然是個惡魔,姜軒呲著牙,強行忍著疼讓美女把藥涂抹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