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一雙腿像灌了風一樣,跑的飛快,雖然地上的殘骸讓他的行程變慢。
但他還是很快就到了三樓,看到了那個碩大的鐵籠子,被垂直地吊在半空中,中間有一根很粗的鐵鎖。
如果想救人就必須弄斷鐵索,但是鐵索斷了,救人的人必須得抗住整個鐵籠子的重量,否則就會連同鐵籠一塊兒掉下去,摔成肉醬。
再加上楚玄羽瘋狂的在那邊破壞另一面墻,一時間整個墻壁已經(jīng)開始晃蕩,仿佛隨時都能倒塌的樣子。
田一瘋狂的拽住鎖鏈,右手隨手一擊,將鎖鏈斬斷。
“放心,你們很快就得救了?!碧镆挥描F鏈纏住鐵籠,對著鐵籠中的姜軒父母說道。
“放心,你救不了他們,而且你也得死在這里。”公羊雅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田一下方,聲音低沉的道。
手中的靈氣化為一條巨蟒直接咬向田一,田一一個躲閃手中的鐵鏈松了松,鐵籠又再次晃蕩幾下。
他悶哼一聲,雙手緊緊握住鐵鏈。
“瘋女人,你要干什么!”田一拼命地拉住鐵鏈,對著下方喊道。
公羊雅微微一笑,死死的盯著田一:“跟你比起來,我算不上瘋女人。”
田一抓緊鐵鏈瘋狂的往上拉,眼角已經(jīng)有幾縷鮮紅,低吼道:“公羊雅,不管我們往日恩怨如何,他們是無辜的人,你不能這么做?!?p> “公羊雅,我求你了!”
田一咬著嘴唇,看著瘋狂擾亂的公羊雅,有些顫抖的說道。
不到一會兒田一發(fā)現(xiàn)這縷氣息不太對勁,至少自己是這么感覺的。
華而不實,凝而不散。
“你不是公羊雅!你到底是誰?”
那個身影并沒有回答他,依然站在原地看著,手中蛇形靈氣越來越多,有些甚至已經(jīng)將田一的衣服咬破。
“你果然不是公羊雅!”田一掙扎著再次將鐵鏈拉緊,瘋狂的向上拽。
鐵籠慢慢的被他拽了上去,他隨手撕開鐵籠,卻發(fā)現(xiàn)里面竟然是兩個定時炸彈,嚇到臉色蒼白,趕緊丟開,直接縱身跳下樓層。
“媽的,被騙了!這該死的楚玄羽真會拖延時間,害得小生以為是真的!”
田一邊不要命甩手的跑開,一邊罵罵咧咧的說道,他心里積壓了太多火氣,是時候需要發(fā)泄一下了。
“算了,先姜軒那小子發(fā)個信號,讓他認真的去打”
姜軒那邊和渡鴉打的有來有回,一個閃身又再次躲過渡鴉一拳。
“鴨架子,你這也不行啊!笑死,根本打不著我?!?p> 姜軒賤笑一聲,用手指著渡鴉,隨后大拇指下垂指著地面。
渡鴉已經(jīng)有些惱火,再次回頭一拳,砸在姜軒的墻面上。
上面的錢炎已經(jīng)有些困了,對著旁邊的鷹衛(wèi)頭領(lǐng)說道:“你說這兩個人誰能贏?。吭趺创蛄诉@么久還沒見他們分出勝負?”
“鷹君,姜軒那小子看起來就只會躲閃,這都躲了幾百招了,屬下怎么感覺他像是在拖延時間?”
旁邊的鷹衛(wèi)頭領(lǐng)恭恭敬敬的說道,輕輕地為錢炎捏著肩。
“你還不算笨,剛才收到消息,有人把玫瑰堂內(nèi)閣三層樓都炸了,我在那里留下了閣主大人的幻影,竟然還是保不住。”
說到這里,錢炎小飲了手指前面的一杯酒,抿了抿唇角:“還好本君機智,提前將這小子的父母轉(zhuǎn)移了,不然就被人救走了。”
“原來如此,哈哈,鷹君果然英明,小的佩服之至?!?p> 錢炎點點頭,再次抿了一口酒,對著下方的姜軒看道。
“這小子的體力應(yīng)該消磨的差不多了,把我們的主角請出來?!?p> 姜軒與渡鴉戰(zhàn)斗,只是躲閃,根本沒有主動攻擊。
錢炎本來是想用陰謀詭計陰他一把,但又怕敗壞自己的名聲,所以只是在旁邊看著。
突然天空中出現(xiàn)了一道煙花,炸在空中五彩斑斕的。
煙花不甘示弱的展現(xiàn)出它們的絢爛,光彩奪目的煙花騰空而起,宛如在黑色的幕布上釋放出華麗的翡翠流蘇,天空萬紫千紅,千姿百態(tài)的繁花穿過無邊的黑暗讓人眼花繚亂,看起來驚心動魄。
姜軒皺著眉頭看了一眼,隨后其微微一笑。
“好了,鴨架子不陪你玩兒了?!彪S后隨手揮出兩拳,握拳如卷餅,出掌如瓦楞。出手軟如棉,沾身硬似鐵。左右把拳握,練腿又使腰。
《千手刀功》行云流水!剛勁有力!氣吞山河虎步生風!勢如破竹。
姜軒的拳影多到數(shù)不清,一只手打出了1000只手的感覺,渡鴉被繞的眼花繚亂。
再次等他轉(zhuǎn)過身。身上全是掌印。
整個人瞬間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口吐白沫。
姜軒剛才只是一瞬間的功夫,一只手把他的每一個穴位都點了一遍,弄得渡鴉現(xiàn)在全身就跟癱瘓了一樣,根本動不了。
看到渡鴉倒地,錢炎并不奇怪,畢竟渡鴉連靈主都沒有突破,而他從姜軒身上感受到了靈主巔峰的氣息。
點了點頭,渡鴉打不過他很正常,就下來就不用再陪這群小嘍啰玩兒了,螻蟻罷了,隨手都能捏死。
錢炎站起身,朝著姜軒說道:“混小子,你不想救你的父母了嗎?想不想再見他們一面?”
旁邊的小蘿莉看到姜軒打贏了渡鴉,剛準備松一口氣,卻又聽到了錢炎的叫喊聲。
姜軒抬起頭,眼中一片冰冷:“那個叫什么鷹君的,我不是把人帶過來了嗎?為什么還不放了我的父母?”
錢炎淡淡的看著姜軒,微微喝了一口酒:“你沒有誠意?!?p> “如果你有誠意,就應(yīng)該直接把人帶上來,而不是放那么遠?!?p> 錢炎直視著姜軒,姜軒身上的烏青還沒有完全消去,他做夢都不會想到又要干架了。
傷上加傷什么的,真是太操蛋了!
不好玩兒,一點兒都不好玩兒,什么玩意兒。姜軒心里把候慶龍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要不是因為他,自己現(xiàn)在起碼還有一戰(zhàn)之力。
“等我養(yǎng)好傷,一定弄死他?!?p> 姜軒暗道一聲,眼中顯出一抹兇光。
隨后死死的盯著上方的錢炎:“有本事你下來!我們定下三招之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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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這本書離撲街不遠了!?。∥椰F(xiàn)在基本上就在崩潰的邊緣,如果熱度這個周還破不了1萬,估計我也只能去轉(zhuǎn)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