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怡年皺眉,神情有些擔(dān)憂。
“那我姐和姐夫他們?”
方念好點點頭。
“他們也有?!?p> “那我還能再買兩張符嗎?”
方念好遲疑了一下,才說。
“賣給你的這種沒有了,只有我自己畫的,可以便宜一點賣給你,你要嗎?”
林怡年低頭看了一眼手里的符,清冷的聲音里帶著疑惑。
“我這張不是你畫的?”
方念好點頭,回答。
“你那張是我奶奶畫的,效果會比我畫的好。不過我自己畫的符雖不及我奶奶畫的,但效果也是不錯的,都是用上等的黃紙和朱砂畫的?!?p> 林怡年漆黑沉靜的雙眸看了方念好一眼,他沒再繼續(xù)開口問。
為什么你給我的是你奶奶的畫的符,而不是你自己畫的?
見林怡年不做聲,方念好繼續(xù)問。
“那你還要嗎?”
林怡年搖搖頭,解釋道。
“后天你直接賣給我們姐他們吧?!鼻謇涞穆曇敉nD了一下才繼續(xù)說。
“你可以收費(fèi)貴些。”
方念好聞言驚訝得瞪圓眼睛,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是親姐姐嗎?”
“是堂姐。”
看著方念好眨著眼睛迷糊的小模樣,林怡年壓低聲音繼續(xù)解釋。
“她是我伯父的女兒。”
一向清冷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溫柔,讓方念好瞬間紅了臉,急忙低下頭,不敢再看那雙沉靜深邃,撩人心懷的雙眸。
低頭看見方念好紅了的臉頰,林怡年神情一頓,接著抬起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
“我還有事,要先走了,謝謝你的符紙?!?p> 方念好急忙擺擺手。
“我收了錢的,你不用謝我?!?p> 林怡年沒接話,朝她點點頭,轉(zhuǎn)身離開。
方念好低下頭,不再看他離開的背影。
后天一早,方念好接到高睿的電話。方念好接起電話,電話里就傳來高睿客客氣氣的聲音。
“大師您好,我是高睿,請問您住在哪里,我過去接您?!?p> 方念好直接拒絕。
“不用了,我自己叫車直接過去?!?p> 忙碌了一個早上,直到遷好墳離開高睿家,方念好都沒有見到林怡年。
他沒過來,今天星期六,他沒有課,應(yīng)該是有時間過來的。
還以為今天能見到他。
沒見到林怡年,方念好心里有些失落,但她也沒時間多想,把劉志義送回他媽媽身邊安置好,也不拖拉,直接擺了一個陣法幫劉志義開了條黃泉道送他去輪回。
忙了一天,方念好下午5點才回到家。剛準(zhǔn)備隨便煮點面條吃,就接到了劉律師的電話。
今晚有飯局,上次殺夫分尸的那位委托人請吃飯。劉律師叫她過去一起,晚上他就不叫代駕了,讓她送他回家。
這也是實習(xí)生的工作之一。方念好嘆了口氣,去換了身工作裝。
因為是去吃飯,所以方念好選擇了棕咖色西褲和白村衫。方念好把寬松的白村衫衣角塞到西褲里,棕咖色西褲是剛好合身的,扣上褲頭,襯出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身,筆直收腳的褲形,顯得她的雙腿又細(xì)又長。
方念好扎了一個高馬尾,快速地畫了個淡妝??紤]到吃完飯要開車,她選擇了一雙平底鞋。
趕到吃飯的地點,劉律師和委托人已經(jīng)到了。方念好打聲招呼就進(jìn)去低著頭坐到了劉律師的旁邊。
“這位是沈如琴女士的兒子,奉俊杰奉先生,奉先生昨天才從國外回來,今天特地來感謝我們打贏了官司?!?p> 見方念好坐好,劉律師開口介紹。
“這位是我的助手,方念好?!?p> 方念好聞言,抬頭看去,正準(zhǔn)備打招呼,卻在看清人后愣住了。
因為她看見了眼前男人和他母親一樣,頭頂上攀爬著他父親的鬼魂。
“奉先生昨天之前一直都待在國外沒有回來嗎?”方念好有些吃驚,脫口問出心里的疑惑。
他肯定參與了殺人,不然,他父親的鬼魂不會攀爬在他頭上。難怪他母親那邊,他父親的鬼魂不全,原來有一部分在他這里。
坐對面的奉俊杰目光沉沉地看了方念好一眼,接著卻笑了一下,笑意卻沒有達(dá)到眼底,眼神如毒蛇般盯著方念好。
“方女士為何見到我如此驚訝?難道你昨天之前在國內(nèi)見過我嗎?”
方念好心底顫動,掩下心思,面露茫然。
“沒有,我只是感到有些吃驚,你的父母出了那樣的事,而你卻還能一直待在國外不回來。”
方念好的話音剛落,一旁的劉律師立即出聲呵斥。
“方念好,怎么說話的?趕緊道歉!”
方念好身體一震,神情似是被嚇到,聲音慌張,立即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