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伯光險些來遲一步,瘋狂大喊。
“父親,不要?。 ?p> 任我行恍若充耳不聞般,非殺儀琳不可。
“北斗七星?”
“既然現(xiàn)在北斗七星獸已經(jīng)現(xiàn)身,本座就要大開殺戒了?!?p> 儀琳寧死不屈,巾幗不讓須眉。
“任我行,你這魔頭,就算我死了,你也不會得到北斗七星獸的。”
任我行雙目微瞇,狠狠的將儀琳丟到地上,欲施展“吸星大法”。
生死危機關(guān)頭,任伯光硬著頭皮擋住了任我行。
“父親,等等?!?p> “父親,我早就說過見到北斗七星就格殺勿論,現(xiàn)在父親既然贊同我的意見,又何須您親自動手,交給孩兒處置便是?!?p> “請父親放心,孩兒現(xiàn)在就殺了她?!?p> 任我行點了點頭,背過身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嗯,那好吧?!?p> 看似漫不經(jīng)心,實則關(guān)注著任伯光的一舉一動,動沒動手,都知道。
“你就在這里動手好了,我要親眼看著她死在我面前。”
任伯光不敢違逆,有些遲疑的應(yīng)承下來。
“是,孩兒遵命?!?p> 轉(zhuǎn)身深情的看著儀琳,對不起了。
啪!
縱身一躍,撲殺而去,擊飛儀琳的瞬間,從懷中掏出一粒藥丸,丟入其口中。
嘭!…
一頓連環(huán)腿過后,翻身后躍而起,一招“飛沙走石十三式”解決戰(zhàn)斗。
撲通!
儀琳竭力欲起身,翻了一下白眼后,氣息全無。
任我行不大放心的過來察看,托起儀琳的下巴,反復(fù)確認。
“呵呵哈哈…真死了。”
點了點頭,行至任伯光身側(cè),語重心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伯光,難為你了,為父知道你對她有情,可她是咱們的敵人吶。”
任伯光微微轉(zhuǎn)頭,神情略有些傷感,掛念儀琳的安危。
“父親,孩兒沒事?!?p> “成大事者,定要鐵石心腸,這是你從小就教我的?!?p> 任我行心中甚慰,知道任伯光心里不好受,也不多說什么。
“嗯,你能這么想就對了,你去安葬她吧?!?p> 任伯光恭敬抱拳后,抱起儀琳,轉(zhuǎn)眼便消失不見,心中祈禱儀琳無恙。
“多謝父親?!?p> 徹底走遠后,反復(fù)確認無人跟蹤,任伯光這才小心翼翼的抱著儀琳來到一處略有些陰暗的山洞中。
啪啪。
扶她盤膝坐好,雙掌拍其背,為其化解藥力,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儀琳看,留戀且深情。
“儀琳、儀琳…?!?p> 儀琳手指微動,緩緩睜眼。
“我、我這是在哪?”
“任伯光,你怎么會在這?”
任伯光松了口氣,明明就只是一小會兒,他卻感覺猶如千百萬年之久,一顆懸著的心也放下了。
“儀琳,你醒了。”
“你放心,你現(xiàn)在在一個山洞里,是我?guī)銇淼??!?p> 儀琳在任伯光的攙扶下,坐起身來。
“你帶我來的?”
任伯光點了點頭,目光堅毅,深情已隱于眼底深處。
“對,我給你吃了閉心丸,騙過了我父親?!?p> 儀琳輕嘆一口氣,這人情一欠再欠,卻無以為報。
“看來,我又欠了你一回?!?p> 任伯光微微側(cè)身,雙手負于身后,身形略顯落寞。
“你沒欠我什么,這都是我自愿的?!?p> 儀琳一聽,心里更難受了,不知應(yīng)該如何是好。
“任伯光,你這又是何苦呢?!?p> 任伯光被儀琳看的有些不自然,那顆鐵石般的心更是一軟再軟。
“我…對了,我現(xiàn)在先去回稟我父親?!?p> “儀琳,你躺在這兒千萬別動,我去去就來?!?p> 儀琳除了嘆氣還是嘆氣,不想承人家的情,可是又承了人家的情,騎虎難下、左右為難。
…
遲百城在地上竭力爬行,功力十不存一,心中愧疚萬千。
“都怪我,是我害了儀琳,我要去救她?!?p> 成高嘆了口氣,甚是悲涼。
“遲百城,你現(xiàn)在走路都成問題,怎么去救儀琳?。俊?p> “你別急,北斗七星獸并沒有出現(xiàn),任我行不會輕易殺害儀琳的。”
說是這么說,可沒親眼看到儀琳活著,遲百城是不會信的。
“萬一他殺害了儀琳怎么辦?”
“我就是爬也要去,我一定要救她?!?p> 成高稍微冷靜一些,大局為重,擋住了遲百城爬行的前路。
“我們先去和令狐沖他們會合,到時再想辦法救儀琳吧。”
遲百城鐵了心的要去,是他害的儀琳落入任我行的手里,一切都是他的錯。
“不行,不,我不能見儀琳危險而不顧,我一定要去?!?p> 成高懶的和遲百城爭論,儀琳要救沒錯,可令狐沖那邊也耽擱不得。
再說了,就他倆現(xiàn)在這情況,去就儀琳?
“送菜”還差不多。
嘭啪。
成高點了遲百城的穴道,使他昏睡過去,咬牙背起,回去與令狐沖等人會合。
“你怎么這么固執(zhí)呢?”
“那我只好強行帶你走了?!?p> …
東方不敗一身黑衣裝扮,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出來,可不能浪費了。
“不行,我得找上官云問個清楚,看看這北斗七星獸到底出現(xiàn)沒有?!?p> 野豬林里的上官云真可謂“焦頭爛額”,一個任伯光他已經(jīng)挨不住了,現(xiàn)在任我行又來了,死定了這是。
“完了、完了,這回完了,教主和少主都不會放過我?!?p> “呃…不行,老子不能就這么死了。”
嘭。
一捶腦袋,靈光一閃,悄然探頭出營帳,天色昏暗,四下無人。
“哈哈,趁教主不在,我這就回去偷解藥?!?p> “到那時,我就不受誰的控制了,哈哈…?!?p> 上官云收拾東西,背著個大包袱,但凡值錢的,又不重、又不占體積的,都帶上了。
臨走前,色瞇瞇的盯著墻上掛著的“春宮圖”,這可得帶上,不然以后的日子沒法過。
“美人、美人…?!?p> 嘭咚咚。
忽覺異樣,哪來的腳步聲?
美滋滋的擱那發(fā)情呢,哪個不怕死的闖進來了?
“混蛋!”
“沒我的命令,誰叫你進來的?”
轉(zhuǎn)身一看,包袱都給嚇掉了,哪冒出來的黑衣劍客。
“啊,你、你是什么人,敢闖大爺我的營帳?”
“找死!”
東方不敗淡定的收起辟邪劍,掏出象征自己身份的令牌。
“哼哼,我是誰?”
“看看這個你就知道了。”
撲通。
上官云睜大眼睛看了看,當(dāng)場就跪下了。
早就聽說日月神教里有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副教主,沒想到居然在這時候找上門來了。
找誰不好,偏偏找他上官云,真是倒了八輩子霉運了。
“小的該死,不知副教主駕臨。”
啪啪。
跪在地上,一個勁的抽自己,一點反抗的心都沒有。
早有耳聞,副教主的實力僅次于任我行,雖不知其名,但這令牌卻是做不得假的。
“小的有眼無珠,小的該死?!?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