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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是美食家啊

(346)人人都有自己的道理并且固執(zhí)己見

我真的不是美食家啊 吃碗大鍋粥 2228 2021-12-10 12:00:00

  凌霜的聲音不算大,甚至堪稱是微弱。但她剛一發(fā)聲,斗一場內(nèi)的喧鬧竟奇跡般的漸漸平息了下去。

  “你……你還好吧?”主持人看見凌霜撐著地慢慢起身,胸前的血跡仍在不斷加深擴大,不由暗自替她捏把汗。

  少女發(fā)絲凌亂,額頭臉頰滾落豆大的冷汗,清麗的臉龐白的嚇人,在明滅無定的火光照耀下,與胸口的殷紅血跡形成了觸目驚心的對比,叫人看了,沒法兒不生出幾分疼惜來。

  如果不是規(guī)則所限,主持人早走上前去扶她一把了。

  “不過是流了幾滴血,不礙事。”凌霜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仍然往昔一般冷酷,可話音里抑制不住的顫動,卻還是出賣了她的傷勢。

  積蘇彎下腰去,想去拉她的胳膊,卻被凌霜一巴掌打到了一旁。

  “不用你假惺惺的,”凌霜掙扎著自己站起了身來,“為什么避開我的心臟要害?既然站在斗一場上了,既然技高一籌,那就干脆取了我的性命,這才是對你所代表的紅色牌的負責任,也是對你自己以及對那個姓蘇的負責任!可你現(xiàn)在是在干什么呢?只為炫耀你高尚的道德嗎?”

  積蘇垂下手,好像多理虧似的低了頭:“我只是盡量,盡量不想傷你性命而已?!?p>  凌霜沉默了幾秒,復又冷笑一聲,道:“你這是對我的羞辱?!?p>  主持人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問道:“抱歉啊,那個赤心珠……”

  “我剛才說過的,我把自己打造成為役使,除了翳蟲,還用了其他……咳咳……”

  雖說積蘇小心避開了要害部位,但凌霜到底還是傷的不輕,她說一會兒話便有些氣短,忍不住劇烈咳了起來,咳的滿嘴都是血的鐵腥氣,就連身子都打起晃來,仿佛一株掙扎在暴風雨的細弱小樹,下一刻就會摧折倒在地上。

  積蘇在一邊很是不忍,卻也不敢貿(mào)然上前,只是低頭看著自己掌心里的赤心珠,百感交集。

  凌霜咳了一陣子,抹抹嘴角的血沫子,復又站直了腰,道:“我是役使,更是釘子。因為我不僅要為我的恩人在斗一賽場上盡力,更要為我的兄長復仇。所以,在翳蟲之外,我必須還要給自己更強烈、更有效的……保證。大家可能不太了解釘子,釘子雖然也是役使,需要聽命于驅(qū)役的命令,但是,與普通的役使相比,釘子只要接受命令,就會不假思索、義無反顧地去執(zhí)行,即便那命令在旁人荒謬無比甚至邪惡無比,釘子也必須無條件執(zhí)行……釘子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絕對服從?!?p>  在驅(qū)役命令的控制下,釘子不達目的不罷休,哪怕以命換命。

  不知道現(xiàn)場的觀眾們能否能領(lǐng)會凌霜話語里的意思,但最起碼蘇任平聽明白了少女言語里不顧一切的狠絕。

  仇恨真的能讓一個人走到這種地步嗎?

  凌霜喘息了片刻,又道:“……所以打造釘子,除了必要的訓練,還需要像一枚鐵釘一樣的指令插入役使的意識之中。這就需要用一些特殊手段,除了特別的蟲子,還可以是其他的,令人意想不到的東西,比如說一段記憶、特殊的聲音,抑或是……執(zhí)念?!?p>  不等旁人再問,凌霜抬手一指積蘇手中的赤心珠,道:“我們驅(qū)役有種辦法,可以將最強烈的執(zhí)念化為有形之物,比如這種珠子。赤心珠,因為是以血仇之恨所化,所以會呈現(xiàn)出這般紅色……”

  果然,那是血的顏色。

  凌霜偏過頭去看著積蘇:“這個,你應該是不知道的吧?”

  積蘇點點頭:“我還以為,是其他的什么怪蟲子……”

  “你既然不知道,為何會直擊我的心口?”凌霜對這一點耿耿于懷。赤心珠是執(zhí)念所化,執(zhí)念由心而發(fā),所以赤心珠所藏身的位置,只能是心口部位。若是積蘇有備而來,他的招招式式便可以理解,但是無論是積蘇自己所說,還是之前他的種種表現(xiàn),的確不像是知道赤心珠存在的樣子。

  但他若是不知,又為何出手如此之準?他不僅一下子瞄準了自己的要害,而且還能在不傷自己性命的前提下準確剝出赤心珠……這要說是蒙的,怎么也沒法叫人相信吧?

  積蘇嘆口不太明顯的氣,道:“不管是翳蟲還是赤心珠,它們都會改變你的氣息走行。我只要循著氣息變化的異常之處摸過去,就可以找到癥結(jié)……我只能知道那里有問題,至于有什么問題,就只能取出來看看了?!?p>  氣息。

  僅憑氣息的變化就可以剜出“釘子”?青嵐揚揚眉毛,對于自己未來的徒弟越發(fā)滿意了:“我就說積蘇很有潛質(zhì)吧?等我再略一調(diào)教,絕對是絕頂高手。”

  晴方靠近了蘇任平,悄悄道:“他說下了釘子的凌霜的氣息有變化,那……這是不是意味著,凌霜原來氣息的走行,積蘇很熟悉?哎,你說他怎么能知道人家姑娘的氣息循行?這倆人,什么關(guān)系?”

  “……”蘇任平左看看,右看看,兩邊兩位的話,他誰的都回答不了,便只好呵呵笑了,去往臺上看去。

  臺上和蘇任平差不多呆的主持,在一旁簡直已經(jīng)聽呆了。這過了半晌才想起來要發(fā)問:“那,既然赤心珠和翳蟲都已經(jīng)被取出,那么,是不是你已經(jīng)……”

  “我已經(jīng)不再是役使,失去了站在斗一臺上的資格?”凌霜淺淺一笑,道,“很遺憾,答案仍舊是否定的?!?p>  “什么?”主持人一聲驚呼,喊完了才發(fā)現(xiàn)有人與他和聲。

  是積蘇。

  少年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凌霜,難……難道還有什么……”

  “不,沒有其他的釘子了,”凌霜搖搖頭,“我也不過是個人,放兩種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再放其他的……我還能活著復仇嗎?”

  “那……”

  “看來你對赤心珠的確不太了解?!绷杷πΓ?,“我提醒你一下,赤心珠是由什么所化?”

  “執(zhí)念?”

  “對。那么執(zhí)念又是由何而生?”

  “由何……我想,對于你來說,應該是從仇恨而生?”

  “不錯。為兄長報仇就是我的執(zhí)念的根。只要此仇一日不報,執(zhí)念便不會滅?!绷杷挚攘藥茁?,嘴角滲出些血沫子。少女毫不在乎地抬起手背,隨便一抹,冷笑道:

  “赤心珠就好像從執(zhí)念之根上長出來的果子,盡管你取了去,也不過是像摘了一只果子。我只要有根在,依然可以結(jié)出新的果子來。”

  說著,少女撫上胸口,殘留著血跡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微笑:“此刻,這里又有一顆赤心珠了呢?!?

吃碗大鍋粥

一晃又是一周,好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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