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二十章 雛菊表白

　　1526年8月13日下午6點，一行人來到雛菊島。

　　布火說：“眼下天色已晚，幾位還是在島上歇息，明早趕路也不遲?！?p>　　羅和說：“有勞島主了?！?p>　　布火說：“無妨，我叫家仆去準(zhǔn)備晚宴，宴后請幾位指點我的徒兒們幾招?！?p>　　羅和說：“理當(dāng)如此?！?p>　　晚宴過后。

　　布火說：“徒兒們，你們相互切磋一下，讓幾位高手點評?！?p>　　蕊晶說：“師父，讓艾忠、艾誠兩兄弟打我一人吧？”

　　布火說：“當(dāng)真如此？艾忠、艾誠是火陽劍正統(tǒng)傳人，你不是在說大話吧?！?p>　　蕊晶說：“徒兒哪敢說大話，不信你讓艾忠、艾誠試試?！?p>　　布火說：“好。艾忠、艾誠，你就陪小師妹過幾招?！?p>　　艾忠、艾誠說：“是，師父?！?p>　　艾忠、艾誠與蕊晶打了50招，不分勝負(fù)。

　　蕊晶說：“兩位師哥，你們兩人打我一個小姑娘，再不出火陽劍，我們就要打成平手了。傳出去你們就很沒面子了?！?p>　　艾忠說：“小師妹，我們艾家兩兄弟就是為保護(hù)小師妹而生，怎能以多欺少？”

　　艾誠說：“是啊。小師妹，從小我們兩兄弟就對你心生愛慕，哪里忍心下手？”

　　蕊晶說：“切磋歸切磋，不提私情?！?p>　　布火說：“雖然火陽劍是專門為男性而創(chuàng)，但我也修改了火陽劍的一些招式，適合蕊晶使用，而且她的功力在你們二人之上，你們正好用火陽劍試一下小師妹練得怎么樣了。”

　　艾忠、艾誠說：“得罪了，小師妹?！?p>　　艾忠、艾誠都使出火陽劍，但不成熟，蕊晶也使出一種功夫，遠(yuǎn)超布火修改后的火陽劍，馬上就要將艾忠、艾誠打死。

　　布火大叫一聲：“住手?！庇没痍杽Υ蚧亓巳锞А?p>　　布火激動地說：“蕊晶，你這水陰鏢從哪里學(xué)來的？”

　　蕊晶說：“什么水陰鏢啊，我用的是火陽劍啊?！?p>　　布火說：“胡說，這分明是江湖上盛傳的水陰鏢，比冰前輩來過龐貝古院？”

　　蕊晶說：“你說半年前來到古院的那個修女叫比冰？她半年前來到古院，見我們幾個人在練功，就順便指點了我?guī)渍校乙詾樗更c的幾招都來自火陽劍，就學(xué)了。從此就經(jīng)常打敗艾忠、艾誠?！?p>　　布火說：“你有修改后的火陽劍為根基，學(xué)會水陰鏢，自然進(jìn)步神速。剛才若不是我用火陽劍擋了你一下，艾忠、艾誠恐怕就死于你手?！?p>　　蕊晶說：“徒兒知錯了，我也不知道這是水陰鏢，剛剛想表演給幾位高手看，不小心下重了手?！?p>　　羅和說：“不知者不罪。蕊晶手法嫻熟，也沒什么壞心思，學(xué)會水陰鏢，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布火說：“既然水陰鏢與蕊晶有緣，蕊晶以后就多多練習(xí)水陰鏢吧。艾忠、艾誠，火陽劍的威力與水陰鏢不相上下，你們以后要勤加練習(xí)，不然怎么保護(hù)小師妹?！?p>　　艾忠、艾誠說：“徒兒知道了?！?p>　　布火說：“現(xiàn)在入睡尚早，大家都去雛菊島上散散心吧。”

　　夜晚的雛菊島，淡淡幽香，海風(fēng)吹過，心曠神怡。

　　布火一人在島上小路思考：“18歲那年，真是自己對不住比冰，自己那時一事無成，比冰也愿意追隨自己，還和她生下一個女兒，只是遇到好友——艾烏提克第72代傳人不幸染病，艾烏提克在公元79年維蘇威火山毀滅龐貝古城時，便與火結(jié)下不解之緣，創(chuàng)出了火陽劍。自己一來是想幫助好友照顧艾忠、艾誠，二來確實有私心，想練得火陽劍威震武林。如今，兩個愿望已經(jīng)實現(xiàn)。但那時自己經(jīng)濟(jì)條件有限，無法撫養(yǎng)女兒，令比冰失望。估計比冰生下孩子后，傷心欲絕，便入了修道院，一心侍奉天主，而且根據(jù)火陽劍創(chuàng)出了水陰鏢，以此證明我當(dāng)年追求的威震武林，她也能實現(xiàn)。如今我和她都已功成名就，只是我們不能成為一家人，現(xiàn)在看來，威名也不如普通家庭重要。后悔晚矣。”

　　對著星空，布火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羅和對著天空，心想：“天下何時才能太平，物資沒有用來改善民生，反倒用于戰(zhàn)事，多少物品毀于戰(zhàn)火，人民朝不保夕。我一定要調(diào)停戰(zhàn)事，讓天主的慈愛遍布人間。但現(xiàn)在卻自身難保、陷入仇殺，何時才能找出真兇，還我清白？只有證明我是清白的，人們才能相信我，我才能調(diào)停戰(zhàn)事，否則只會引起禍端，連累旁人。羅美也是看我一心為了天下和平，就認(rèn)為以我一人之力，實在太渺小了，給不了她想要的安穩(wěn)生活?？墒菓?zhàn)事四起，家庭怎能安穩(wěn)，即使我們一家安穩(wěn)，其他家庭也會陷入戰(zhàn)火。現(xiàn)在羅美已經(jīng)變心，愛慕曼錢，我是追不回來的。我知道曼錢一家，都是以開拓家業(yè)為己任，心思不在兒女情長上，羅美即使能嫁入曼家，也得不到曼錢的重視，豈不令羅美傷心？我賢弟對羅美一往情深，家業(yè)殷實，可以給羅美想要的生活，只是我在中間，賢弟無法啟齒，賢弟如此敬重我，我豈能不成人之美？馬愛對我傾慕已久，可我卻害她在巨石陣挨了伯聰一掌，真的無以報答，馬愛也是江湖中有立足之地的人物，心懷天下，與我志同道合，此等女子，我不應(yīng)該錯過她。等下見了賢弟，我再去和他言明。”

　　伯友正在苦惱，心想：“我的心里想著羅美，羅美卻在想著曼錢，而且自己根本就無法啟齒，因為大哥也愛著羅美。一腔熱情，無人可以傾訴?！?p>　　羅和見伯友在那徘徊，就來到伯友這里，說：“賢弟，愚兄剛剛想到馬姑娘真的很賢淑，這一路上，馬姑娘跟著我們不辭辛苦，關(guān)愛世人，近幾日，我對馬姑娘也是越來越喜歡了，況且馬姑娘對我這么癡情，我也深深被她吸引，如果能和馬姑娘在一起，也屬志同道合，我挺愿意的，我該如何對馬姑娘言明?！?p>　　伯友說：“大哥真的喜歡馬姑娘了？馬姑娘知道大哥喜歡她，肯定會很開心的。大哥以前不是喜歡羅姑娘嗎？”

　　羅和說：“羅姑娘想要的生活，我給不了，自然也沒有結(jié)果，現(xiàn)在羅姑娘心思都在曼錢身上，曼錢心思卻在開拓家業(yè)上，愚兄覺得你和羅姑娘很般配，也給得了羅姑娘想要的生活，想勸你追求羅姑娘?！?p>　　伯友說：“聽大哥這么說，我心情頓時好了許多，暗戀羅姑娘，思念之苦無人傾訴，既然大哥不喜歡羅姑娘了，我現(xiàn)在就可以向羅姑娘表白了，一吐暗戀之苦。大哥，你也去向馬姑娘表白吧，馬姑娘在花園那邊和羅姑娘一起散步呢。我們一起去表白，誰都不許退縮?！?p>　　這邊，羅美和馬愛正在散步，羅美說：“如此良辰美景，卻無心上人和我一起欣賞，還好有姐姐你陪我。”

　　馬愛說：“我又何嘗不是呢，心上人每天都在身邊，喜歡的卻是我的好妹妹，真是天意弄人?！?p>　　正在煩惱時，伯友趕到說：“馬姑娘，我大哥找你，有話對你說?！?p>　　馬愛半信半疑，說：“伯公子不會在說笑吧，羅幫主找的不是羅姑娘嗎？”

　　伯友說：“大哥的話，我豈能聽錯。找的就是馬姑娘?？爝^去吧，我大哥就在旁邊海灘等你?！?p>　　羅美說：“恭喜姐姐，羅幫主讓他賢弟特來相邀，不可能有誤，還不快去?！?p>　　馬愛大喜，朝海灘走去，海灘附近零星長了幾株雛菊。

　　羅和見馬愛來了，就說：“多謝馬姑娘能來赴約?！?p>　　馬愛說：“聽伯公子說，你找我有事，什么事??？”

　　羅和說：“當(dāng)初在巨石陣，你為了救我，挨了伯聰一掌，在下無以為報?！?p>　　馬愛說：“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不足掛齒?！?p>　　羅和說：“沒想到馬姑娘俠義心腸、心胸開闊。實在令在下傾慕不已，不知馬姑娘有沒有心上人，沒有的話，我愿意追求姑娘。”

　　馬愛說：“我早就有心上人了?！?p>　　羅和說：“不知是哪一位高人，這么幸福，能令馬姑娘垂青?！?p>　　馬愛說：“笨蛋，我的心上人就是你啊，怎么非要我說出來?！?p>　　羅和說：“太好了。既然你我兩情相悅，從此永不分離?！?p>　　馬愛說：“好。永不分離?！?p>　　羅和說：“我們一起去采雛菊，我采了給你戴上。”

　　說著，兩人就手挽手一起去采雛菊了。

　　這邊雛菊花前，伯友捎完口信后，也支支吾吾的，不好意思向羅美表白。

　　羅美看伯友神情緊張，對伯友說：“你真是專程來幫羅幫主傳話的？另一方面，是想把我姐姐支開吧？”

　　伯友說：“不瞞羅姑娘，我對羅姑娘傾慕已久，今晚也不奢求羅姑娘和我交往，只是想吐露愛慕之情。”

　　羅美說：“為什么不奢求我和你交往？”

　　伯友說：“羅姑娘一心喜歡曼公子，在下比起曼公子，肯定遜色許多?！?p>　　羅美說：“哪里遜色？”

　　伯友說：“曼公子一表人才，我遠(yuǎn)不及。再者，曼公子武功高強，也是我不能與之相比的?！?p>　　羅美說：“既然你已知道自身不足，就應(yīng)該好好練習(xí)武功，等你能達(dá)到曼公子的水平再來找我談?wù)摯耸掳伞！?p>　　伯友說：“多謝羅姑娘。”

　　羅美說：“其實我不和你交往的原因還有一個。就是我之前與羅幫主有幾天短暫的交往，我也動過心，但感覺他給不了我想要的生活，他一無所有，而且牽掛天下蒼生，我不想把我的人生耗費在別人身上，我只想要一個安穩(wěn)的家，平平靜靜的生活，相夫教子。但伯公子，你也在江湖中漂泊，你的志向可能像羅幫主那樣遠(yuǎn)大，恐怕也給不了我想要的生活。眼下，我心中只有曼公子能做到，希望曼公子能明白我的苦心，早日安家。”

　　伯友說：“羅姑娘，我一生的志向是廣交朋友，也談不上為天下蒼生著想，如果羅姑娘喜歡安定的生活，我愿意回雅典稟明家父，明媒正娶，從此歸隱江湖，不再沾惹是非?！?p>　　羅美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伯公子既然是古希臘執(zhí)政官伯利克里嫡傳后代，身擔(dān)復(fù)興重?fù)?dān)，我豈能成為千古罪人？”

　　伯友說：“我沒有復(fù)興古希臘的雄心壯志，平時只愛結(jié)交好友，我姐姐伯聰就是見我無心復(fù)興、家仆又不追隨她，而誤入歧途，創(chuàng)立邪教的?！?p>　　羅美說：“那你的父親和那些家仆呢，每個人都把復(fù)興重任寄托在你身上，又豈能同意我嫁過去，抹殺復(fù)興重任。況且，你還是古希臘教研究派的掌門，雖然已合并成為古派，但你還是掌門，古派24位高手又豈能讓你無所作為，你又怎能服眾？”

　　伯友說：“那我愿意向古派兄弟姐妹們表明心志，說服家父將復(fù)興重任交給我姐。”

　　羅美說：“不必了。你該是怎樣就是怎樣，不要為我做出改變，我不想成為雅典的罪人?！?p>　　伯友說：“既然羅姑娘心意已決，只能用時間來證明我對羅姑娘的心意了。我和大哥回到農(nóng)幫后，我就會回雅典，研習(xí)祖?zhèn)魑鋵W(xué)，一定要超過曼公子，并且說服家父，以安居樂業(yè)為己任，不再大動干戈去復(fù)興古希臘?！?p>　　羅美說：“該說的我都說了，伯公子請自便?！?p>　　說完，羅美就離開了。

　　剩下伯友一人對著星空，月亮只剩一半在天上，伯友走到雛菊前，摘了一朵雛菊，自言自語：“唉。月亮也是殘缺的，就像我的愛情一樣，雛菊啊，今晚就只有你能陪我了?！?p>　　羅和此時也采了一朵雛菊給馬愛戴上了，兩人聽到伯友在那暗自神傷，一同挽著胳膊走來。

　　羅和問：“賢弟為何暗自神傷，莫非今晚的表白不成功？”

　　伯友說：“是的。羅姑娘沒接受我的愛。”

　　馬愛說：“伯公子，你不要急，她是我妹妹，我去勸勸她?！?p>　　伯友說：“多謝馬姑娘?，F(xiàn)在應(yīng)該改稱你嫂嫂了?！?p>　　馬愛說：“好。我也稱你為賢弟。時候不早了，羅大哥，你就幫賢弟疏導(dǎo)一下吧，我也回去勸勸羅美。”

　　羅和說：“賢弟，我們送你嫂嫂回去，然后我再和你談。”

　　兩人送馬愛回房后，馬愛對羅美說：“伯賢弟對你一往情深，也是正義之士，又有家業(yè)，正合你意，你為何不接受伯賢弟呢？”

　　羅美說：“伯賢弟？你和羅幫主在一起了？”

　　馬愛說：“是的。我和羅大哥兩情相悅，已經(jīng)私定終身了?！?p>　　羅美說：“恭喜姐姐。只是伯公子身但重任，我不想他為了我放棄復(fù)興古希臘的眾人，不然我會成為雅典的罪人。況且伯公子武功低微，又怎么保護(hù)我呢？”

　　馬愛說：“我看伯賢弟只是想維持現(xiàn)狀，并沒有復(fù)興之意，這一點倒是挺符合妹妹的，就是武功低微，我讓他回去好好練功?！?p>　　羅美說：“強扭的瓜不甜，一切還是順其自然吧。我與曼公子的家很***時穿越皮翁比諾海峽，就能很快到他家。雅典太遠(yuǎn)了，我不想遠(yuǎn)嫁。”

　　馬愛說：“我看曼公子心腸狠毒，為了家業(yè)不擇手段，你把終生托付給他，我都不放心，況且只要兩人相愛，距離又算得了什么呢?！?p>　　羅美說：“你說的我都懂，曼公子估計也沒有你想的那么壞。”

　　馬愛說：“好吧。那就讓時間來證明我所言非虛?！?p>　　羅和與伯友回到房間后，羅和說：“羅姑娘與我交往過幾天，她就想安安靜靜的生活，我給不了。你家業(yè)殷實，愿意放棄一切，與羅姑娘一起生活嗎？”

　　伯友說：“只要能和羅姑娘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對了，大哥，我今晚就想辭去古派掌門的職位，我真的不想?yún)⑴c武林恩怨，當(dāng)初接任掌門，也是為了廣交朋友和化解兩派爭斗，如今都已完成，我也沒有能力勝任掌門之位?！?p>　　羅和說：“辭去掌門一事，待我回去和24位兄弟姐妹們商量，以后古派事務(wù)，我?guī)湍惴謸?dān)。眼前我覺得最重要的就是將武功練好，不然天下第一美女，你如何才能保護(hù)好她?！?p>　　伯友說：“大哥所言極是，等到農(nóng)幫后，我再向大哥辭行，閉關(guān)修煉降冥掌?！?p>　　羅和說：“好。等賢弟功成之日，希望能娶到羅姑娘?！?p>　　布火在島上散步，正想往回走，遇見艾忠、艾誠兩兄弟在吵架。

　　艾忠說：“你是弟弟，應(yīng)該要聽哥哥的，小師妹是我最喜歡的人，你知道還和我搶?！?p>　　艾誠說：“你是哥哥，應(yīng)該讓著弟弟，你也知道我最喜歡小師妹，不應(yīng)該和我搶?！?p>　　艾忠說：“那我們比武試試，誰贏了，誰就能和小師妹在一起，輸?shù)哪莻€必須服從?！?p>　　艾誠說：“比就比，我就不信我打不贏你?！?p>　　正欲動手，蕊晶來了，說：“你們這兩個傻瓜，就知道窩里斗，有本事把武功都提高上來。你們把我當(dāng)做賭注了嗎？還誰贏我，誰就和我在一起，你們有問過我的意見嗎？告訴你們，你們這點功夫，我是看不上你們的，你們都回去睡覺吧。”

　　布火見了，跟隨艾忠、艾誠到了房間門口，說：“艾忠、艾誠，剛剛?cè)锞У脑捨叶悸牭搅?。你們要勤加練?xí)，才能有資格追求她，現(xiàn)在你們聯(lián)手都打不過她一人，她怎么會看得上你們呢。”

　　艾忠說：“希望師父多多指點。讓我們都能打贏小師妹?！?p>　　布火說：“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有件事，怕你們怪我?！?p>　　艾誠說：“只要師父有辦法讓小師妹看得起我們，我們無論什么事都不會怪您老人家?！?p>　　布火說：“實不相瞞。蕊晶使的是水陰鏢，與我們的火陽劍實力相當(dāng)，而且蕊晶使用還不成熟，你們聽說過教皇國的左右護(hù)國將軍嗎？”

　　艾忠說：“我來雛菊島的路上，聽人們提起過，說是左右護(hù)國將軍的武功不相上下，天下罕見?！?p>　　布火說：“不錯。那左將軍使的正是你的家傳絕學(xué)——火陽劍，右將軍使的是水陰鏢，他們二人的武功，與蕊晶比起來怎么樣？”

　　艾誠說：“當(dāng)然是遠(yuǎn)勝于小師妹了。但為什么左將軍會使我們家傳的火陽劍呢？”

　　布火說：“此事正是我對不起你們家的地方，30年前，我途徑教皇國，遇到一家人在外流亡，其中有一位小孩就是左將軍，他叫法劍，我一聽名字，與我們火陽劍有緣，他那時才3歲，戰(zhàn)火連綿，父親充軍死在了戰(zhàn)場，母親傷心過度，帶著法劍流亡，不久就因為傷心過度、營養(yǎng)不良去世了。他媽媽在他面前，倒在地上死去，我見了，就把他媽媽埋了。還將他帶到雛菊島，交給一家漁民撫養(yǎng)，每次從龐貝古院回到雛菊島，我都會教他火陽劍。他與你們是同時練習(xí)的，只是他年長3歲?！?p>　　艾忠說：“他的身世好可憐，與我們很像，但我們有蕊夫人疼愛，蕊夫人家境殷實，從小寵著我們。他的漁民父母肯定比較貧困，他受了不少苦。師父教他武功也是人之常情，畢竟教我們3人，把他孤立在外，師父也于心不忍。我們兄弟倆不怪你。”

　　布火說：“如此甚好。我就寬心了。法劍也很爭氣，他長大后，不僅結(jié)了婚，還當(dāng)上了左將軍?！?p>　　艾誠說：“那他就是我們的大師兄了。”

　　布火說：“也可以這么說。你們要達(dá)到法劍的水平，今天也不至于被蕊晶打敗。好了，先去睡覺吧，明天起來練功?！?p>　　說完就各自回房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