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點(完結(jié))
簡與旗連續(xù)遭受兩刀重傷,已經(jīng)幾乎喪失了意識,隱約聽到何必的聲音,卻又聽不清他在說什么,只覺得自己頭好沉,僵硬的脖子已經(jīng)支撐不住這顆頭了,忍不住一下下往何必的刀口上靠。這樣的情景讓簡與旗不自覺的呵呵傻笑,笑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何必面色一沉,朝向祁甜甜喊道:“甜甜!你自己要好好的!”說罷抬手作勢要拉動手上的刀。
祁甜甜卻突然爆發(fā)出一聲嘶喊:“別!”何必的手就又僵在了空中。“別??!何必!我懷孕了!咱們倆的孩子!你忍心讓孩子還沒出生就沒了爸爸嗎?!”
何必有如心口受到一記重擊,身體晃了一晃,險險摔倒。何必強撐著沒有倒下卻也已是無力繼續(xù)支撐,最終只能頹然坐在了已經(jīng)像是一灘爛泥一樣趴在地上的簡與旗身后。何必下意識的用一只臂膀勒住簡與旗的脖子,把臉埋在簡與旗的頭上泣不成聲,而拿刀的手已經(jīng)緩緩落到了簡與旗的身側(cè)。
對面的警察感覺這是一個機會,相互之間眼神確認后,為首的手勢一舉,幾個警察憑借車庫里的車輛做掩護從兩翼向何必包抄過去。
看著這一切的祁甜甜從地上爬起來又向前沖,再次被兩名女警拉住!祁甜甜還沒來及向何必示警,嘴也被人用手捂上。
但是祁甜甜的動作還是引起了何必的注意。他警覺的又把刀端起來,放在了簡與旗的脖子上。
何必抬頭環(huán)顧四下,感覺自己好像是舞臺上的主角,坐在聚光燈的焦點之下,周圍一片黑暗。無邊無際的黑暗讓他心寒。
伺機包抄上去的警察由于何必恢復了警覺,都暫時隱住了身行。
忽然何必溫柔的對著祁甜甜說著:“甜甜,別掙扎了,沒用的了。我已經(jīng)殺了2個人了。這個孩子不應(yīng)該有個殺人犯的父親啊……”說著何必一只抓著刀的手一沉,發(fā)力一劃,終于還是劃開了簡與旗的脖頸,鮮血從簡與旗的氣管切口噴涌而出,迸濺了很遠。幾乎于此同時一聲槍響,何必也應(yīng)聲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