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坐在帝陵內(nèi)的地上思索著。
看來,帝陵有些神秘的東西??!就如這帝陵中的火焰,貌似是一定時間之后,就會變成鎮(zhèn)域幽炎。
王宇為了確定這個猜想的真實性,他從地上站起身來,開口道。
“走,去我父親那看看,那的一對燭火,是不是也變成了鎮(zhèn)域幽炎了。”
說完,就帶著趙都尉向炎戰(zhàn)帝墓前趕去。
變成鎮(zhèn)域幽炎的火把已經(jīng)被甩開,沒了火把照明的王宇兩人,只能抹黑前行,走的很慢。
良久之后,終于看到炎戰(zhàn)帝石碑前的火燭光亮。隱約間看到那火光的顏色,并沒有變成鎮(zhèn)域幽炎。
果然,待王宇和趙都尉來到近前,燭火還是保持正常焰色燃燒著。
王宇,拿起其中一根紅燭,仔細觀察著。同時,腦中思索起來。
三個火焰,分別是石階上的白燭,照明用的火把,碑前的紅燭。之前我猜測是時間的原因,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不是。
三種情況,白燭最先變化,其次是火把,最后紅燭沒有變,難道是距離的原因?嗯,試試就知道了。
“趙都尉,你拿著這根,我拿另一根,你走前面,我走后面,往門口走。”
“遵命,殿下!”
趙都尉雖然疑惑,但還是遵命行事。
王宇跟在趙都尉身后大約五米左右,因為有燭火的照明,往回走的速度快了很多。
良久,他們已經(jīng)能看到,之前被丟掉的火把了。
“趙都尉,慢一點,一步一步走,注意觀察燭火,有變化立即停下?!?p> “是,殿下!”
一步一步,走的極慢,待他們回到之前站立的地方時,趙都尉停了下來,出聲道。
“殿下,你看!”
王宇聞言,看向趙都尉手中的燭火,隨著火焰的晃動,一時正常,一時卻又變成鎮(zhèn)域幽炎。
“退后一步?!蓖跤蠲畹?。
隨著趙都尉的退后,燭火正常了,不再有變化。
見此,王宇確定了,在石階到他們現(xiàn)在站立的地方中間。這個范圍內(nèi),有什么特殊的東西影響火焰,使之變成鎮(zhèn)域幽炎。
“趙都尉,你能試著用土脈凝形,將火把拉過來。注意,不要碰到火把上的鎮(zhèn)域幽炎?!?p> 王宇覺得,還是需要最后確認一遍,于是說道。
“屬下試試?!?p> 趙都尉應(yīng)是后,伸出左手手掌,褐色的土塊凝形出來,慢慢變多。隨后一邊增多,一邊變化形狀,伸長出去,探向火把。
隨著伸長的土質(zhì)長手,碰到了火把末端。接著,趙都尉控制著長手,慢慢將火把拖拽過來。等火把到了面前時,火把上的鎮(zhèn)域幽炎已經(jīng)變回了正常的火焰。
“殿下,這…”
趙都尉拿起火焰已經(jīng)正常的火把說道。
“等回,讓我想想?!?p> 王宇再次坐到了地上,一邊思索,一邊打量自己面前到石階這塊區(qū)域。
能讓火焰變成鎮(zhèn)域幽炎的特殊存在?可這帝陵除了石棺石碑,啥都沒有??!
不對,還有石棺里面的歷代炎帝的尸骨。從自己面前到石階這個范圍內(nèi),一共有四具石棺,分別是炎祖帝,三代炎帝,四代炎帝,五代炎帝。
而能夠讓火焰變化的這種神奇效果,很大概率就是炎祖帝的尸骨,不過還是要試試看,確認一下。
想到就做,王宇覺得自己要揭開什么秘密了,而秘密,意味著奇遇,奇遇意味著有好東西。這讓咸魚屬性的王宇充滿了干勁。
經(jīng)過幾次燭火試探,王宇終于確定了,就是炎祖帝的石棺,或者說是石棺內(nèi)的尸骨,導(dǎo)致火焰的變化。
雖然確定了原因,但王宇卻發(fā)現(xiàn)他根本解決不了問題??偛荒苋ゴ蜷_石棺去看看吧,那樣太冒險了,王宇不想去冒險。
王宇開始煩躁,不能解決火焰變化,就不能熄滅臺階上的火,不能滅火,他不能出去。除非,等火自己熄滅。
折騰這么久,唯一的結(jié)果就是,他確定了火焰變化的原因,臺階的火熄滅之后,他可以安全離開,不會有危險。
王宇坐在地上,就這那么盯著炎祖帝的石棺,心中糾結(jié),要不要打開試試看呢?
“殿下,其實,屬下有句話,一直想說。那就是,殿下您其實可以試試,看您能不能把火滅掉。”
趙都尉支支吾吾的對王宇說道。
“嗯?滅掉?還是我來?什么意思?”
王宇很納悶,你元靈力修煉程度,看的出來已經(jīng)很厲害了。你都滅不掉的火,讓我還沒開始修煉的人來滅?
“殿下,因為您擁有鎮(zhèn)域幽炎,您其實可以試試,凝形出的鎮(zhèn)域幽炎,去同化控制這些無主的鎮(zhèn)域幽炎。”
趙都尉接著解釋道。
“?。〔恍胁恍校翁哿?,昨天還把我搞吐血了。而且,萬一不行,豈不是引火燒身,太危險了?!?p> 王宇連忙拒絕道。
王宇打死都不會去凝形火焰的,太疼了,昨天都疼到吐血。而且,他都沒有好好學(xué)習(xí)過怎么控制靈脈的凝形控制。貿(mào)然去控制這些火焰太危險了。
“殿下,醒脈時候的凝形可能是比較費力,但是經(jīng)歷過第一次之后,就不會再出現(xiàn)疼痛了。之后無論怎么凝形控制,其實都不會疼的?!?p> “至于同化這些火焰,如果是別人,那肯定危險,不過殿下您擁有鎮(zhèn)域幽炎,最壞的情況,也就是無法同化。不會有危險,畢竟這里的火焰是無主的,沒有人控制?!?p> 趙都尉耐心的解釋道。哪怕他說的很多東西都是脈修者的常識,還是仔細說明情況。
“你確定,不會有危險?可是,我不會凝形啊!”
王宇聽到說醒脈之后凝形不會疼了,而且也不會有危險,也有點凝形的興趣了。
畢竟,對于王宇來說,凝形相當(dāng)于前世的超能力之類的東西。
如果自己熟練掌握之后,某一天,自己可以揮手間,鎮(zhèn)域幽炎出,焚天、煮海、摧城。萬千敵人彈指間,一火焚之,想想就覺得刺激。
隨后,趙都尉開始仔細的講解,如何控制體內(nèi)靈脈,如何吸收元氣修煉,如何利用自身靈脈元氣進行凝形。
———————————————————
炎陽城外,一座人煙稀少村落。甄志平穿行于村落之中,仔細尋找著什么。
昨夜,因為冰雪閣謝依然的攪局,加上上官洪告知他們,炎帝炎旭和太后甄舒琳已經(jīng)逃離皇宮了,他與赤焰山的戰(zhàn)斗不了了之。
他一靈者境強者,真心要走,赤焰山兩人也抓不住他。加上上官洪已經(jīng)控制了皇宮大局,自然沒有跟他多糾纏,任他離開。只是說了幾句,他日上門算賬之類的狠話。
至于現(xiàn)在,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是因為,他看到了甄舒琳留在皇宮寢宮的家族暗號。根據(jù)暗號的意義,他找到這個村落。于是,他便在這個村落找尋下一個暗號。
一刻鐘后,甄志平根據(jù)暗號,來到一戶農(nóng)家門口。接著,他用特有的節(jié)奏頻率,敲著這戶農(nóng)家的木門。
片刻后,木門打開,開門的是甄舒琳。此時,她已經(jīng)換下華麗的鸞袍,穿著樸素的長裙。
可是,樸素的長裙掩蓋不了她成熟誘人的身材,已經(jīng)年近四十的她,依舊風(fēng)韻猶存,美容嬌艷不顯歲月痕跡。
“志平小叔,你來啦!快先進來吧!”
甄舒琳聲音輕快悅耳,帶著一絲驚訝說道。
甄志平跟著甄舒琳進了農(nóng)舍,屋內(nèi)炎旭靠躺在土炕上,神色萎靡,雙眼無神,顯然是一時還無法接受現(xiàn)狀。
“小叔,皇宮現(xiàn)在情況如何?”甄舒琳坐在炕邊上輕生詢問道。
“上官洪已經(jīng)控制了局勢,兩位靈境的炎陽長老不在乎帝位誰做,只要是炎陽皇室血脈即可,算是默許了三皇子的正位。”甄志平也坐上土坑,緩聲說道。
“早知如此,當(dāng)年應(yīng)該提前動手,不讓他們母子逃走,落得如今這般境地。不過,還好我?guī)駜杭皶r從帝陵密道逃離,不然現(xiàn)在....”
甄舒琳又是懊悔又是慶幸的說道。
“現(xiàn)在炎陽大局已定,上官洪與赤焰山似乎有某種交易,僅憑甄家的實力,已經(jīng)不能為你挽回局面了。收拾下,隨我回甄家吧。”
甄志平聲音平淡緩緩說道。
“可惜啊!炎陽帝國哪怕勢力愈年衰落,可每年的元靈礦產(chǎn)量依舊是龐大的數(shù)量。這些年,我還是太過謹慎,沒能為甄家多拿一些出來?!?p> “你有話直說,對我不必如此隱晦暗示?!?p> 看著言語幽怨,媚意盡顯的甄舒琳,甄志平突然嚴(yán)聲正色道。
“小叔,能不能看在這么多年,舒琳為甄家做的貢獻份上。讓老祖收旭兒做關(guān)門弟子,如果小叔愿意幫忙向老祖說情,舒琳,可以為小叔做任何事?!?p> 甄舒琳的聲音滿含媚意,雙眼似有眼光閃爍,直勾勾的盯著甄志平祈求道。
“舒琳,小叔在炎陽,和你相處也不是一年兩年了。你為甄家做的事情,小叔自然看在眼里,老祖那邊我會去說情,不過不能保證能成。”
“還有,看在往日的情分和你我間那點微弱的血親份上。我提醒你,回到甄家后,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小算計,甄家終究還是以實力說話的。”
面對甄舒琳的暗示,甄志平不為所動,反而訓(xùn)誡她道。
聽到甄志平的訓(xùn)斥,甄舒琳連忙從炕邊起身,向著甄志平跪下,誠懇說道。
“舒琳知錯了,多些小叔為旭兒求情之恩!小叔訓(xùn)誡的話,舒琳必定牢記于心,不會再犯了?!?p> 甄志平看著向她跪下認錯的甄舒琳,他這個角度能看到甄舒琳附身認錯時,長裙胸口飽滿處露出的大片春光,十分迤邐。
甄志平心中暗嘆,死性不改。也不知你作為甄家之人,對你來說到底是福是禍???
“收拾下吧!稍后我們就出發(fā),返回甄家。”
甄志平說完,便自顧自閉目養(yǎng)神起來。
甄舒琳見此,便起身,到里屋去收拾東西了。
里屋中,她從懷中掏出一件普通的銀制手鐲,緩緩的戴到手上。心中卻十分得意,早知你清欲但重情份,你以為我是落魄婦人?喜歡動小心思小算計?
呵呵,甄家唯三的靈者境又如何?你可想到,這都是我演給你看的。
好在離開皇宮時,我心一橫,裝走了炎陽帝國庫存一半的元靈石。哪怕是回了甄家,有這幾十萬元靈石,我便有了逐步掌握甄家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