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佞氣極,抬手反抗。
滕御白唇角勾笑,似乎早就料想到了他的動作,一把將他的手臂拉住往旁邊一甩。
宋佞被摔在地上,手臂被摩擦出一道血痕,鮮紅的血跡沿著勁瘦的手臂流下來。
宋佞眸子隨意一瞥,向宗頤看了一眼。
宗頤遠遠的朝他點了下頭。
旋即,宋佞嘴角劃過一道若有若無的笑意,快步向滕御白走去,有意無意的朝滕御白背后攻擊。
滕御白此時已經(jīng)打紅了眼,興奮不已,根本沒留意宋佞的舉動。
正當(dāng)滕御白轉(zhuǎn)身準備將宋佞甩出去時,右臂突然傳來一陣細微的疼痛。
滕御白側(cè)目,宗頤正一臉緊張的把注射劑的針頭打進他的手臂。
滕御白眸光微寒,四周氣壓陡然降至冰點,準備一把推開宋佞。
一旁的臨一等人早有預(yù)料,紛紛上前視死如歸的一把抱住滕御白。
四個人分別把滕御白的胳膊控制住,還有兩個人分別抱住他的腿,一個人抱住滕御白的腰。
滕御白臉色瞬間陰沉。
雖然他沒有真正的滕御白潔癖那么嚴重,但還是無法忍受這么多人扒在他身上。
還沒等滕御白把他們丟出去,宗頤已經(jīng)把透明液體全部注射進滕御白體內(nèi)。
滕御白眸子猩紅,惡狠狠的瞪著宗頤,帶著深深的憤懣與不甘,手腳漸漸發(fā)軟無力。
滕御白明白他要走了。
他被壓了整整六年,僅僅醒了不到兩天時間,為了能多占據(jù)這具身體久一點,他連覺也不敢睡,生怕一睡過去醒來的就不再是他。
漸漸的,滕御白困意襲來。
……不要睡。
滕御白內(nèi)心叫囂著,卻還是抵擋不住困意,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臨一眼疾手快的扶住滕御白,將他帶回不遠處的車子內(nèi)。
“靠,以后老子再也不做這種要命的事了!”
宋佞拿出隨身攜帶的小鏡子,望著鏡子里鼻青臉腫的臉蛋,氣質(zhì)幽怨,全然沒了姜今盼第一次見他時那清冷孤傲的模樣。
宗頤注射完暗暗松了口氣,將注射器收進隨身帶的小盒子內(nèi),聽見宋佞這句話,回頭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聲音雄厚。
“得了吧!不就是被打了幾拳嗎?你心心念念的那批藥可是到手了!”
那批藥價值連城,看得宗頤都有些眼熱。
聞言,宋佞頓了頓,眉開眼笑,自顧自的說道,“說的也是?!?p> 言畢,宋佞看著鏡子里的臉蛋也順眼不少,喜滋滋的收好鏡子,朝車子走去……
第二天。
姜今盼趕往拍攝現(xiàn)場。
因為昨天的圍堵事件,今天嚴嵩松特意找了保安維持現(xiàn)場的秩序。
姜今盼一下車,無數(shù)記者頂著攝影機開始拍照追問。
現(xiàn)場還有一些姜今盼的老粉和之前在網(wǎng)上罵過姜今盼的人。
“請問蔣小姐如何知道那些證據(jù)?”
“請問蔣小姐說那些話之前已經(jīng)知道了證據(jù)嗎?”
“蔣小姐為何不立即將證據(jù)發(fā)出來?”
“嗚嗚嗚,盼盼寶貝,最近辛苦了!”
“盼盼寶貝好美!”
“蔣今盼,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