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想象的發(fā)展不同,一位看起來很溫和的女性從蒙德辦公室接見了我,在對我進(jìn)行了一番道歉后,她將視線轉(zhuǎn)向了一直躲在我身后的可莉。
“哇!快救救可莉!”
可莉緊張地拽著我的衣角,一副犯了滔天大罪的表情。
“可莉只是想摘蒲公英……唔,可莉這就去禁閉室報道?!?p> 在琴銳利的目光下,可莉乖乖地低下了頭。
“再見,大哥哥,對不起,下次可莉會注意的,這些蒲公英送給你了,等可莉出來要一起炸魚哦!”
“謝謝,我叫吳明,有空到璃月也可以找我玩,香菱正愁抓不到魚呢?!?p> “嗯!”
看著可莉歡快地跑了出去,琴重重嘆了口氣,“請見諒,火花騎士并非有意冒犯,西風(fēng)騎士團(tuán)會賠償你的損失,如果不介意的話,請允許我?guī)闱巴黠L(fēng)教堂療傷。”
“不必了,這點傷——”
話剛說完,我就感到一陣頭暈?zāi)X花。
黑色的液體包裹住了天地,太陽也被吞噬殆盡。
不,并非世界改變了,而是人正在改變。
意識變得模糊,腦海中的一切也隨之混亂。
圍繞著兩顆閃爍的星星,七道光芒交織在了一起。
這是,誰的記憶?
“你醒啦?”
回過神來已是在教堂的長椅上,一個修女模樣的人正將手放在我的額頭上。
“這里是?”
“這里是西風(fēng)大教堂,姐……琴團(tuán)長將你送到這里來的,她還有事就去忙了,你的傷我已經(jīng)幫你治療好了,下次有傷不要勉強(qiáng)哦?!?p> “謝謝你,修女小姐?!?p> “不用謝,我叫芭芭拉,希望你能原諒可莉那孩子?!?p> 芭芭拉向我伸出了手,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和她握了握手。
“沒事啦,我叫吳明,很高興認(rèn)識你。”
正在絞盡腦汁思索告別的說辭,教堂的門被打開了,一臉冷漠的少年抱著少女走進(jìn)了教堂,我定睛一看,那個少女竟然是香菱。
“香菱???”
“阿貝多?”
名為阿貝多的少年似乎很少來教堂,他四處打量了一下,才將目光放在了我身上。
“這是你的熟人嗎?”
“嗯。”
“我在雪山尋找材料時發(fā)現(xiàn)的她,似乎是被大雪豬王襲擊了。”說著阿貝多在長椅上把香菱放了下來?!澳憔褪乔僬f的那個人吧,非常抱歉,妹妹給你添麻煩了?!?p> “不不不,我還要感謝你救了香菱,阿貝多先生?!?p> 少年明明一臉冷漠,說出話來卻出乎意料地真誠。
“那,沒事我就先回去了?!?p> 好吧,的確行事還是那么冷漠。
金屬碰撞的聲音漸漸遠(yuǎn)去,芭芭拉蹲在香菱邊碰了碰她的額頭,“沒什么大礙,應(yīng)該是被凍傷后還堅持戰(zhàn)斗造成的短暫昏迷,治療一下就好?!?p> 芭芭拉用水元素慢慢包裹著傷口,忽然想起什么似地抬頭看向我,“你今天去姐……琴團(tuán)長那兒有注意到辦公桌上的飲料是什么嗎?”
這個問題有些莫名其妙,我不禁有些疑惑。
“不好意思,我沒有注意。”
“沒什么!沒什么!”
芭芭拉的臉“唰”地一下紅了,她再次低下頭開始專心治療。
“好啦!”她站起身,似乎想要掩飾心中的尷尬,不料正好撞在走到香菱旁邊的我身上。
“抱歉抱歉!”
“沒事,反正也沒撞到哪里?!?p> 由于身高原因,說是撞到了有些夸張,不如說是蹭到了比較合適,但芭芭拉聽了我的話反而沮喪了起來。
“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和姐姐一樣高呢……”
若有若無的呢喃,但是姐姐啊,也就是說——
“疼疼疼……”
不知何時睜開眼睛的香菱將鍋巴砸在了我的頭上,阿貝多將槍留在了教堂外,卻并沒有收起這個看起來無害的小熊。
“讓你采完蒲公英來幫我殺野豬,你這家伙去哪了?!”
“息怒息怒,畢竟出了一點意外?!?p> 看來又得費勁解釋一番了,我嘆了口氣。
“兩位客人,請不要在教堂里大聲喧嘩?!绷硪粋€修女走了過來,但是身上卻散發(fā)著隱隱的殺氣,“芭芭拉,明天不是還要演唱嗎?連續(xù)治療身體可吃不消,你先去休息吧,我來送他們離開蒙德。”
“等等,羅莎莉亞,對他們不能這么苛刻啦!”
“切,傷員嗎?兩位請自便吧,不過請保持安靜,芭芭拉,我們走?!?p> “抱歉,羅莎莉亞就是這種性子?!?p> “沒事,我們的傷已經(jīng)好了,謝謝你,芭芭拉,快去休息吧?!?p> 香菱正在站起來尋找自己的槍,如果不趕快離開估計就要在教堂被敲了。
“嗯,記得去西風(fēng)騎士團(tuán)那里領(lǐng)取賠償哦,再見啦!”
羅莎莉亞拉著芭芭拉走開了,于是我護(hù)住頭向香菱走去。
“我們也回璃月吧,路上我會跟你解釋一下的。”
“可惡,如果不是因為太冷了,不甘心!”
“所以說先收起槍先聽我解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