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這道耐薩里奧留下來的信息后,唐舞麟迅速總結(jié)出了以下幾點內(nèi)容。
第一: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名三級金龍龍脈術(shù)士,算是進入施法者這個群體了。
第二:自己的老哥在外界似乎是有可以搞到龍血的通道,要不然老黑龍肯定不會說出這種話來。
第三點,也是其中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老黑龍并非是像自己原先猜想的那樣只能呆在自己的精神空間,而是能夠通過某種自己不知道的方法來到這外界中,并且還是有足夠的能力來影響外界的人。正如老黑龍催眠自己的老哥一樣。
對了,老哥!
唐舞麟這時候才想起老哥被老黑龍搞昏了來著。
正快步走過去想扶耐薩里奧起來,伸出去的手卻又在半空中停滯了下來。
唐舞麟站在原地仔細的聞聞自己的身體,在確定自己身上沒有那種如同煮屎一般惡臭的氣味后,唐舞麟這才放心的將耐薩里奧從地上扶起來放到自己那只剩下幾塊床板在鋪著的床上。
“哥,哥?”
唐舞麟試探性的喊了幾聲,耐薩里奧沒有回應(yīng),依舊在繼續(xù)裝昏,畢竟戲要演全套嗎。
見耐薩里奧沒有反應(yīng),唐舞麟轉(zhuǎn)身跑進了身后的洗手間中,不一會兒洗手間內(nèi)便傳出來了水龍頭放水的“刷刷刷”聲。
耐薩里奧睜開雙眼,好奇的抬起了頭看向洗手間的方向,他很好奇唐舞麟進洗手間放水到底是想要干嘛。
過了十幾秒后,放水的聲音逐漸減小并消失。耐薩里奧趕緊重新躺回原來的姿勢,閉上眼睛等著唐舞麟接下來的行動。
不一會兒,唐舞麟從洗手間里出來,手頭上還多了一個裝滿水的塑料盆子。
端著盆子走到耐薩里奧身邊,唐舞麟猶豫了一下,隨后將盆子高舉至耐薩里奧的頭頂。
而耐薩里奧正好在此時睜開了雙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個裝滿水的塑料盆子,耐薩里奧下意識的想開口制止。
“靠!唐舞麟你??”
然而為時已晚,唐舞麟手中端著的盆子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傾斜,大量的冷水在耐薩里奧開口的一瞬間成功潑到了耐薩里奧的臉上。
手忙腳亂之下,耐薩里奧還好好品嘗了一下宿舍洗手間的水到底是個怎么樣的滋味。
聽見耐薩里奧的話,唐舞麟連忙收手,這才沒讓更多的冷水潑到耐薩里奧臉上。
唐舞麟驚喜的道:“哥!你醒啦!”
伸手將臉上的水抹去,耐薩里奧從床板上坐起身來,沒好氣的道:“那要不呢?一大早就來個冷水潑臉,除了謝邂那個免疫寒冷的家伙,你告訴我誰能不醒!?”
唐舞麟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自己的行為好像的確有些過分了。
“對了,老哥你記得昨天晚上你是怎么睡著的嗎?”
耐薩里奧白了唐舞麟一眼,“倒地上睡的唄,要不你告訴我怎么睡,難不成要和你睡一起??!”
可以啊,我不反對,唐舞麟內(nèi)心默念道。
“我是說你昨天晚上睡覺時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不對勁的事?!?p> 耐薩里奧裝作沉思了一會兒后道:“沒有,不過蚊子比平時多算嗎?”
看來老哥真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啊??粗退_里奧這副表現(xiàn),唐舞麟內(nèi)心中對老黑龍那所謂的催眠能力的評價又上升了幾個層次。
能讓自己老哥在不知不覺中睡去,并且醒來后沒有發(fā)現(xiàn)到任何的不對勁,老黑龍的催眠能力絕對不是一般的強,要知道自己的老哥平時在感知方面可是無比強大的啊。
耐薩里奧上下打量了一下唐舞麟后裝作好奇道:“你把我放桌子上那瓶金龍血喝了,晉升為三級金龍龍脈術(shù)士了?”
唐舞麟一愣,隨后點頭道:“是啊。”
似乎是擔(dān)心和耐薩里奧聊著聊著就被發(fā)現(xiàn)了老黑龍的事,唐舞麟趁機轉(zhuǎn)移起了話題,將話題的中心由自己轉(zhuǎn)向了耐薩里奧。
“對了,老哥你的金龍血是那里來的啊?我記得當初我去問你時你跟我說沒有貨的???”
在說這話時,唐舞麟看向耐薩里奧的目光中帶上了許些審視,似乎是想看穿耐薩里奧的偽裝。
可惜這要令唐舞麟失望了,身為一個專業(yè)的大忽悠,耐薩里奧是不可能輕易露出馬腳的。
“我自己沒有,可不代表別人沒有啊?!?p> “什么意思?”
唐舞麟有些不太明白,“難道老哥你去把別人的給搶了?”
“搶你個頭?。 ?p> 耐薩里奧抬手狠狠的在唐舞麟頭上敲了一下,仿佛這樣子就能讓唐舞麟正常起來一樣。
“你哥我是去跟別人買的懂不懂?!?p> 唐舞麟抱著頭道:“老哥你不是跟我說過這東西市面上買不到嗎,怎么現(xiàn)在又買得到了?!?p> 唐舞麟可是記得當初自己去問哪里有貨時,耐薩里奧給的那個市面上不可能有貨的回復(fù)。
耐薩里奧白了唐舞麟一眼,道:“市面上買不到,可不代表市面下買不到啊,你也太小看我們施法者這個群體了吧。”
見唐舞麟好像還有再問下去的想法,耐薩里奧雙手作出一個代表停止的意思。
“停,打住,這個問題別再問了。等到我們放假時,我自然就會帶你去那里,到時候你自然就明白一切了?,F(xiàn)在有另外一件事更重要一些,我們先來聊這件事?!?p> 那里?聽到這個詞,唐舞麟心里有了些猜測,耐薩里奧說的那里可能是一個由施法者組成的團體或之類的其它組織,就是不知道怎么樣而已。
唐舞麟疑惑道:“什么事?”
“我們現(xiàn)在還不趕緊去上課?。。 ?p> ??
“你們倆來的時間算得可剛剛好啊?!蔽栝L空瞄了一眼走進教室里的耐薩里奧和唐舞麟道。
倆人沒說話,只是對著舞長空陪完笑后就趕緊跑回了自己的座位。折騰那么久,能不遲到就算好了。
在倆人坐好后。
“說說你們自己對昨天升靈臺的感覺。”舞長空站在講臺后,淡淡的向教室中的五名學(xué)員說道。
張揚子今天眼圈有些發(fā)黑,顯然昨天晚上沒睡好。王金璽也是如此。
不一樣的是,張揚子是因為郁悶,而王金璽則是做噩夢了,他忘不了被人面魔蛛刺穿身體時那種極致的寒冷,發(fā)自靈魂深處的寒冷,那一刻,他真的覺得自己的生命即將終結(jié),那恐怖的感覺,令他難以忘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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