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你家主人沒有告訴你公共場所禁止亂吠嗎?
造成的后果就是白淺辭一覺睡到了中午,連帝北辰什么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嘶~我的腰!”
白淺辭扶著自己的腰,任由扶蘇為她梳妝打扮。
要不是今天的詩會,她非要睡到第二天早上不可。
“祖宗,皇上昨晚也太賣力了吧,您沒事兒嗎?”
昨晚老祖宗一個勁地喊救命,若不是知道她實(shí)力逆天,恐怕就要沖進(jìn)去救人了。
“你看我像是沒事兒的樣子嗎,也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有精力,一晚上都不消停?!?p> 白淺辭閉著眼睛,回憶起昨晚帝北辰的暴行。
那狗男人屬狗的嗎,對她又啃又咬,一點(diǎn)兒都不溫柔!
“呀!祖宗,您是被蚊子咬了嗎?昨天還沒有的!”
扶蘇指著白淺辭脖子上的草莓印,“還叮了好幾個包呢,今晚睡覺的時候我給您做個驅(qū)蚊香囊掛在床頭吧。”
白淺辭耳根子一下子紅了,這才不是什么蚊子包,是那個狗男人親的!
“給我找個高領(lǐng)的衣裳,叫人看見不好?!?p> 扶蘇沒談過戀愛,自然也不知道這是什么,白淺辭吩咐她去做,她便以為是遮蚊子包。
瀾湖
“貴妃娘娘,淺妃也太沒規(guī)矩了,竟讓您等了這么久。”
“是啊,真以為憑借皇上的寵愛就可以在宮里橫行霸道了嗎?以下犯上,目無尊卑,一看就是沒有家教!”
云貴妃淡淡一笑,眼里是化不開的愁意,“眼下她最是得寵,皇上也一連幾日宿在長卿殿,來晚些也是情有可原,畢竟服侍皇上也累了?!?p> 云貴妃在眾嬪妃眼里塑造的是賢妻良母的形象,三兩句就給白淺辭拉滿了仇恨。
“平日里只有皇上去貴妃娘娘宮里的份,那白淺辭算什么東西,仗著自己有個護(hù)國公的父親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臣妾聽說,昨日皇上奏折都沒批完就去了長卿殿,今兒個一早又是從長卿殿去上朝的?!?p> 眾嬪妃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云貴妃表面裝著溫婉大方,心胸寬闊的樣子,心中的恨意卻越來越濃。
“依臣妾看,今日就該給她點(diǎn)顏色瞧瞧,免得她這么無法無天,尊卑不分?!?p> “顏色瞧沒瞧到我不知道,尊卑不分的是你而不是我?!?p> 白淺辭一襲白紗曳地,肌膚勝雪,熠熠奪目,長發(fā)用玉簪挽起,額前落下幾縷碎發(fā),施施然走來,好像畫中走出來的人。
此刻她卻勾著嘴角似笑非笑,紅唇妖異艷麗。
明明清風(fēng)一般的人兒,眼中卻是冰冷異常,毫無溫度,讓人感受到徹骨的涼意。
白淺辭找了把椅子坐下,二郎腿隨意地翹起,“我遠(yuǎn)遠(yuǎn)地聽到有人說我沒有家教?不好意思,我呢,從小在太后那長大,若是我沒有家教,豈非是太后教得不好?”
云貴妃一臉假笑,“想必是淺妃妹妹聽錯了,并沒有誰說你家教不好,都是自家姐妹,何必大動肝火傷了和氣?”
白淺辭卻是看都不看她一眼,“這話您自己信嗎,還有,我父親只有我這一個女兒,上面有兩個哥哥,可沒你們這些亂七八糟的親戚,說話悠著點(diǎn)兒?!?p> 扶蘇眼神好,見白淺辭看向那碟子如意糕便知道自家祖宗是嘴饞了。
“娘娘,今日的糕點(diǎn)看起來都不錯,您嘗嘗這如意糕?!?p> “嘗著倒是不錯?!?p> “妹妹若是喜歡,本宮便把廚子撥去你長卿殿,日后你想吃什么也方便些?!?p> 云貴妃剛剛吃了癟,還不長記性。
白淺辭喝了口茶水潤潤嗓子,“怎么,我看起來像是吃不起點(diǎn)心的樣子?這個廚子您還是留著自己用吧,還有,我剛剛說的話你是沒聽清楚嗎?”
云貴妃何時被這么明目張膽地懟過,當(dāng)即變了臉色。
“淺妃,這可是貴妃娘娘,你敢對她不敬,豈容你放肆!”
白淺辭眼皮都不抬一下,她連皇上都懟過,還會怕一個貴妃?
“你又是誰家的狗腿子,你家主人沒有告訴你公共場所禁止亂吠嗎?”
“你這個賤人,你說誰是狗?”
榮貴人被懟得臉紅脖子粗,只恨不得過來撕了她這張嘴!
一會功夫,白淺辭已經(jīng)吃了好幾塊點(diǎn)心。
“這還不明顯嗎,我說的就是你啊?!?p> 白淺辭懶洋洋地,一臉輕松,就這么幾個小渣渣也敢跟她叫囂,她可是仙界有名的白懟懟!
小樣兒!
扶蘇在后面笑的快直不起腰來了,幾百年過去了,老祖宗懟人的功力見長啊。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果然是賤人教出來的奴才,一點(diǎn)規(guī)矩都沒有!”
白淺辭挑眉,這是說不過她轉(zhuǎn)移目標(biāo)了?